“可是再過幾天我就要離開了。”小孩很是沮喪。
也不知道再過幾天是多天,隻是今天早上聽了爹爹和媽咪說話,就說了離開的事。
還沒有學會如何把自己變蝴蝶結哄媽媽開心,也不想離開這個哥哥。
蛋崽聽見離開兩個字,頓時覺得的滋味都不好了。
“要不然你今晚跟我回家,我用原形來教你?”
蛋崽時刻謹記著,在外不能暴自己的蛇形,也不要在陌生人在場的時候說話。
跟孩用說話來談,也是因為蛋崽到了他和孩是一樣的。
他們都不是人,就不算每天聽臭爸爸的話。
孩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搖搖頭:“爹爹和媽咪會擔心的。”
兩個娃娃一起煩惱著,然後就見蛋崽飛快將煩惱拋之腦後,繼續咕咚咕咚大口喝著。
聽完全部的白糯和秦鷙對視一眼。
疑終於解了,怪不得蛋崽量減之後,非但沒有瘦下來,反而還越來越胖。
原來是在外騙別家孩子喝。
秦鷙走上前去,麵無表地敲了敲海洋球場的玻璃。
立即便吸引來了兩個娃娃的注意力。
蛋崽臉上因為喝到而變得滿足的神,立刻變得驚恐起來。
下一秒,蛋崽將自己的腦袋埋下去,再次大口咕咚咕咚喝著,瓶中的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下降。
死到臨頭了,蛋崽也要將這瓶喝完。
這時,白糯從後聽見了一道極為囂張的男聲。
“我倒是要看看,誰家小崽子敢騙我兒喝。”
秦鷙聽到聲音的同時,也嗅到了那一他極為討厭的氣息。
“是你!!!”
——
主人搬出去後,沉寂許久的秦家老宅終於熱鬧起來。
隻不過,這份熱鬧中,夾雜著些許尷尬。
客廳。
沙發上,秦鷙帶著白糯坐在這邊。其對麵,同樣也坐著一男一。
“阿鷙,這兩位是?”最終還是白糯先打破這一室尷尬的氣氛。
秦鷙的視線輕輕掃過對方那張和他一樣臭的臉。
“一個八竿子打不到的窮親戚。”
對方聽到這個介紹,輕嗤一聲:“也是,看來我這個八竿子打不到的臭親戚這些年過得也不怎麽樣嘛。”
兩人之間的視線對視在一起如同火藥一般,一點就炸。
你懟我一下,我刺你一下,互相往對方痛腳上。
白糯隻好帶著另外一個生離開客廳,去外麵看看。
秦家老宅的後花園中這會兒正是開得熱鬧的時候。
“你就是白糯吧。”生先搭話:“我許星知。”
白糯笑著點頭。
“你和秦家主的婚禮我們應該到場祝賀的,可是隻送了禮,沒有親自來,這下倒換了另外一種見麵方式見麵。”
“原因是我們家那位和秦家主很不對付。”
不過白糯按照對秦鷙的了解,他應該也不是真的討厭對方。
“就像是小學生鬥一樣。”白糯也是顯看到秦鷙這副模樣的,覺新奇得慌。
許星知也笑了,用一個詞來形容:“菜互啄。”
對許星知,白糯倒覺得一見如故,兩人在後花園裏走了一圈,便已經加好聯係方式,談甚歡了
蛋崽也終於不再懶懶散散,和他的好朋友一起在花株底下打鬧。
明明上都是黑的,也都有鋒利的鱗片。
可蛋崽很疑,為什麽對方腦袋上有兩個鼓鼓的小包呢。
“隻可惜今天下午我就要離開了。”許星知懷中抱著一捧才采摘好的的重瓣荷花,話語中很是憾。
白糯:“以後有空多來帝都玩呀,我有空也會去找你。”
兩人回到客廳中,那兩人還是樂此不疲地損著對方。
秦鷙:“真不知道你這樣的,為什麽還會有老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追老婆沒人幫吧?這種要麽就是蛇品不好,要麽就是對社/會不重要。不像我,追個老婆都有那麽多人幫忙。”
不就是怪氣嗎,秦鷙也會:“不會吧,有人追老婆還要別人幫忙啊,真是沒用。”
這場紛爭,由許星知帶著一家人離開劃上句號。
最為不舍的,當屬蛋崽。
也不知是為了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玩伴,還是因為自己的口糧。
小小年紀就哄騙人家小姑娘的,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
蛋崽被罰了半個小時的麵壁思過,還有一個星期不能在白糯懷中睡覺覺。
這可是大懲罰。
對秦鷙教訓蛋崽這回事兒,白糯從不因為心疼蛋崽也唱反調。
安排完蛋崽,秦鷙也終於開始為白糯解釋那人的份。
“我們這一族主支唯二的脈,我倆在蛋生期的時候就互相看不順眼,隻要挨在一起就一定會打架。”
“在我和他都未破殼之時,秦家發生變故,我和他的父母都出了事。他被一所私人研究院的人帶走,用來進行一係列研究。”
秦鷙的運氣很好,破殼後就祁家父母保護起來。
而他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這一係列慘絕人寰的實驗足足進行了十六年。
因為秦鷙在第十六個年頭才找到他的消息,搗毀那一所研究院,他也趁機奄奄一息地逃了出去。
等秦鷙再一次找到他後,他已經被那個許星知的孩養了起來。
秦鷙詢問過對方要不要跟他一走,被拒絕了。
從此以後,兩人再沒有見麵,可這不代表關係斷了。
“他現在的份是特殊管理局的掌權人,這次是因為執行任務才來到帝都的。”
特管局的大多數資金流都是秦鷙看在他的麵子上支持的。
而秦鷙一些關於非人類計劃的審批也是他親自通過的。
白糯想到蛋崽的原形和秦鷙一樣,便以為這一族就跟一個品種的蝴蝶,長得都大同小異一樣。
“他的原形是和你一樣的?”
秦鷙點點頭,又搖搖頭:“以前是差不多的。而現在不一樣了。”
“他化龍了。”
“不過其實也沒多大差別,無非就是頭上長兩角。”
白糯以前是聽說過蛇可以化龍,但沒想到這還是真的。
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龍的存在。
“那阿鷙你......”
秦鷙自然是知道白糯想問什麽的:“我不化龍,隻是因為我單純的不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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