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說過,秦鷙最多三個小時就會醒的。
如今時間也已經快到了,可秦鷙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這讓白糯非常著急。
焦躁讓白糯很不安,趴在秦鷙上,手指卻無意識地扣著鱗片。
秦鷙的蛇尾是盤起來的,被麻醉鎮定劑命中時,他還沒來得及將蛇尾圈在白糯腰上。
然而,白糯也毫沒發現,自己手指正在摳的鱗片與其他鱗片很不同。
更大,也更厚。
而鱗片底下藏匿著的東西也正蠢蠢。
就在這時,秦鷙緩緩睜開眼睛,眉頭擰著,額頭上有著熱汗的存在,呼吸越發急促壯。
燥熱讓秦鷙腦子開始混沌起來,聲音幹又沙啞甚至帶著點急切的味道。
“手指別。”
他要忍耐不住了。
悉的聲音讓白糯忽然抬頭,而近乎怒斥聲卻讓白糯來不及開心秦鷙醒來的事兒,就忍不住委屈起來。
鼻頭酸,眼眶發紅,眼底有著淚花的存在,癟癟,最終卻什麽都沒說。
之前才到了驚嚇。
提心吊膽的好不容易才等到秦鷙醒來,結果秦鷙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兇的。
這讓白糯怎麽能不委屈。
壞秦鷙,臭秦鷙。
要把心裏對秦鷙的喜歡減一點點,等到秦鷙哄好自己後,再給他倍加回來。
秦鷙把蛇尾變為雙,輕鬆把白糯撈了過來坐在自己腰上,咬牙道:“你還委屈上了,什麽都不知道就敢摳,遲早有你好的。”
聞言,白糯更委屈了,卷翹的眼睫沾染上晶瑩剔的淚珠。
哭起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秦鷙自然是心疼的,低頭叼住白糯的耳廓,聲音含糊不清:“別哭了,再哭我真的欺負你了。”
這一點也不像是哄話。
白糯推了推秦鷙的下頜,把自己的耳廓從秦鷙尖牙下解救出來後,把頭埋得更低。
像隻小鵪鶉。
秦鷙又氣又好笑,還是隻能去哄白糯:“別生氣了,說話重了一點是我不對,但也是小你先撥我的。”
話落,秦鷙托著白糯部的手往下移了移。
白糯突然到了什麽,一,圓的眼眸睜大,臉一下子紅開來。
這這這……
好硌人。
白糯雖什麽都沒經曆過,但基本的生理知識還是知道的。
而秦鷙這一舉,也解了白糯之前的疑。
表麵上秦鷙雖看起來是人,但生理上與蛇類的特一樣的。
都是有兩個。
嗚嗚嗚嗚。
現在白糯真想鑿一條地出來鑽進去。
好丟臉。
之前自己還懟著那塊鱗片摳了許久,還覺得順手極了。
怪不得秦鷙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兇,原來鱗片下是……
“對、對、對不起……”白糯無法抬頭去看秦鷙了。
抓到白糯小尾的秦鷙可不準備輕而易舉地放過:“對不起我什麽?”
使用強手段讓白糯抬起頭來,秦瞇著眼睛,掐住白糯的小臉,的瓣被迫撅起。
“不許逃避,不然以後欺負死你。”
白糯想都不敢去想秦鷙口中的欺負是什麽,隻是如實回答,希秦鷙能放過:“我不該調、戲你的。”
可那何止是調戲……
秦鷙終於滿意鬆手:“還怪我兇你嗎?”
白糯搖搖頭。
正當秦鷙想繼續說點什麽的時候,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
隨之,一道充滿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秦鷙,你不許欺負我……嫂子。”
祁玉心中狠狠鬆了口氣,三哥臨走之前才囑咐過他現在千萬不要在小五麵前說了。
幸好幸好,他及時把妹妹兩個字變了嫂子。
隻是嫂子這兩個字喊得心不甘不願的。
之前很容易接白糯變了秦鷙的夫人,那是真心實意為秦鷙多年努力終於追到人而到開心。
隻要白糯不是什麽窮兇極惡之人,祁玉都能心甘願一句嫂子。
但自從祁玉知道白糯是小五之後,卻是怎麽都不樂意了。
小五還沒在祁家當過掌上明珠呢,怎麽就能給秦鷙當夫人?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見著祁玉,白糯便附在秦鷙耳朵邊上把秦鷙昏迷過去後發生的事全部告知。
在聽到祁琛來過後,秦鷙眉頭微微皺起。
而注意到祁玉一直停留在白糯上的視線,秦鷙麵漸漸冷了下來。
他有了一種寶被覬覦的危機。
“你在看什麽?”秦鷙冷聲問道。
白糯也同樣看向祁玉,祁玉的眼神立馬移開,臉卻不是很開心。
“秦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單獨和你談談。”
這是祁琛臨走之前給他的任務,支走白糯。
秦鷙毫不猶豫拒絕:“不行。”
小才在他沒有看到的地方差點出了事兒,秦鷙能讓白糯以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門上學,都已經是做了最大讓步了。
祁玉:“事關媽媽的病,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秦鷙還是不做出讓步,隻是事關祁母,他卻有點搖。
白糯看出了這一點,十分主道:“阿鷙,可不可以讓我去寢室看看餘媛媛啊?”
不等秦鷙拒絕,白糯立馬又道:“你放心,我會花先生陪著我一起的,我也絕對不會走出校園半步。”
不出校園,就能避免很多意外。
“好不好嘛。”
聲音,特別是刻意撒起來,更是好聽極了。
“我保證,到時候你一打電話,我就立刻往回趕怎麽樣?”
這可把祁玉嫉妒壞了。
與白糯有緣關係的他們都從來沒有過白糯的撒呢。
現在居然讓一個外人了去。
最終秦鷙還是麵不愉地點頭,“記住,不準和那個餘媛媛以及其他人有任何的親接。”
“好的。”
白糯飛快地在秦鷙下頜上親了一口,跳下床去,與祁玉肩而過時,還停下小聲說道:“祁教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和秦鷙留出充足的談話時間。”
這句話可讓祁玉聽了心中難的慌。
他更想跟小五共一室,培養,爭取聽到小五的第一聲哥哥。
若是白糯第一聲哥哥的是他,絕對會把其他幾位羨慕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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