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鷙要回帝都,就連花銀淵也不能留下。
白糯瞬間就覺得軍訓結束也不開心了。
但又怕因為自己秦鷙選擇不回帝都,對方又是一個長輩,又患有疾病,便盡量克製住自己的不舍。
“我會在家乖乖等你回來的。”白糯蹭了蹭秦鷙的頸窩:“那你能不能看在我會乖的份上,回來給我帶一份菲記小蛋糕?”
那家的小蛋糕味道沒有那麽甜,白糯其實並不吃,但它卻隻有帝都才有得賣。
白糯隻是想在秦鷙心底種下一顆想念著自己的‘種子’。
提了一個要求,秦鷙就會記得給買小蛋糕,當秦鷙看到小蛋糕,就會想起自己還在等著他。
自家小所有好都能記得的秦鷙,又怎麽能不明白這是白糯的小心機呢。
但他並不打算拆穿,隻是了白糯的腦袋,沉聲回道:“好。”
真正到了離別的時候,白糯也不算太難過,因為知道,秦鷙肯定會帶著喜歡的小蛋糕回來的。
房間徹底安靜下來,白糯臉上維持的笑容也緩緩消散。
白糯在沙發上呆滯地坐了許久。
直到一聲電話鈴從遠的臺麵上響起。
以為是秦鷙,瞬間從沙發上彈而起。因為太匆忙,沒注意腳下的路,膝蓋重重磕到茶幾上。
沉悶的聲音,聽著就疼。
可白糯就像是毫無知覺一樣,依舊快步來到放手機的地方。
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聯係人時,散發著亮的眼眸瞬間暗淡下來。
不是秦鷙。
是餘媛媛。
白糯接通電話,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歡快起來。
“媛媛,有什麽事兒嗎?”
“我們班上組織去夜酒吧玩,你要不要參加啊,有很多人都會去哦,超熱鬧的。”
餘媛媛說話的背景音很嘈雜,穿著借化妝品和相互問眼影、腮紅合不合適的聲音,應該是快要出門了。
“我就不去啦,你們要玩得開心啊。”白糯回答。
餘媛媛也不強求:“那好,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白糯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句:“注意安全哦,有什麽事兒隨時跟我打電話。”
電話掛斷之後,白糯便進了浴室洗澡
等再出來後,餐桌上早已準備好了賣相極佳的晚餐,白糯卻毫無胃口。
沒有秦鷙在邊,幹什麽都提不起勁兒。
這會兒秦鷙應該在飛機上了,也沒辦法和聊天。
白糯又怕秦鷙下飛機後擔心自己,便打開微信,飛快地輸文字。
【阿鷙,我洗完澡啦,現在正在吃飯,今天的鬆鼠鱖魚很好吃哦。】
回到屬於和秦鷙的房間,白的床單依舊被鋪的整整齊齊。
白糯站在窗前許久,腳步卻徑直朝床的相反方向走去。
沒一會兒後,白糯抱著一大堆屬於秦鷙的出來,扔到床上。
忙碌許久,用秦鷙穿過的服,築了一個擁有秦鷙味道的窩出來。
躺在窩中,白糯總算開心了些,也不再那麽死氣沉沉了。
沒有秦鷙在邊,白糯睡是睡不著的,便用起手機開始追劇。
其實,秦鷙早就預料到白糯會睡不著。
所以安排人在白糯的飯菜中均下了一點安神的藥,不會傷害白糯的,隻會讓白糯更易睡罷了。
卻不曾想,那些飯菜,白糯一口沒。
手機看久了眼睛難的慌,白糯剛丟下,手機鈴聲便再次響起。
仍舊不是秦鷙,還是餘媛媛。
白糯又從滿臉高興淪落到滿臉失。
這才離開秦鷙一個小時,白糯就覺得自己廢了。
白糯接聽:“媛媛,怎……”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餘媛媛的聲音帶著哭腔與恐懼:“救我……”
隻說了兩個字,電話便被掛斷。
出事兒了!
上輩子這個時候和餘媛媛還沒為朋友,去酒吧這一段究竟發生了什麽自己也不清楚。
也不清楚餘媛媛在哪個酒吧。
等一下……
白糯仔細回想,餘媛媛好像說過,是在夜酒吧。
當今之務,是要先報警。
和警察通之後,白糯也換好服,急匆匆朝夜酒吧趕去。
出租車司機見白糯年紀還這麽小,跟他兒一樣,目的地又是那麽一個地方,便起了惻之心,不由得出聲提醒:“小姑娘你還未年吧?去那兒幹呀,當心被騙,人欺負了。”
“叔叔,我年了。”白糯心急如焚的又道:“我朋友在那兒可能出事兒,我得去看看,麻煩叔叔您開快一點。”
聽到這話,出租車司機一刻也不敢耽誤,速度飛快地衝了出去。
原本三十分鍾的路程,生生短了一半時間就到達。
付完錢,白糯便拔衝向酒吧。
夜一樓的酒吧供普通人吃喝玩樂,但要想進二樓的包廂,那可不容易。
這種地方的人都的很,練就一雙好眼力。
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白糯就像一隻養得極好的小兔子,是從未踏足過這種地方的。
這種類型,最好哄騙,也最好欺負。
人群中的幾個年輕人對視一眼,下一秒,便開始行。
一個穿著帶著黑耳釘的男子吊兒郎當來到白糯麵前。
“小,一個人來的?”
上在搭訕,心卻在歎。
是個極品啊!
憑這臉,他就能……
可惜啊,這個獵是別人的。
“第一次來酒吧就得喝酒,要不要哥哥請你喝一杯?”
白糯被舞池的音樂和燈弄的很不舒服,也不想禮貌的去回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的話,擔憂地朝四周看去,試圖從麻麻的人群中找到餘媛媛的影。
但這種尋找方式不行。
既然餘媛媛和很多人一起來的,酒吧的服務生應該會有印象,或許可以從那裏打開突破口。
說做就做,白糯立即朝離最近的服務生方向走去。
可黑耳釘的男子又怎麽能輕易放過這麽一個極品。
手掌重重拍在白糯肩膀上,帶著壞笑威脅道:“小,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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