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長痛不如短痛。
秦鷙冷聲開口:“我討厭的是你,所以無論你整容什麽,我都覺得你醜。”
話落後,秦鷙便覺自己心口一痛。
糯糯,這不是我的本意……
秦鷙以為會看到白糯失落至極的模樣,結果沒想到,再次看向白糯時,白糯的表居然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此時白糯腦子也轉過彎來了,前世明明秦鷙那麽喜歡,都說人眼裏出西施,秦鷙又怎麽會覺得醜呢?
哼哼,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就喜歡的不得了,為什麽就不承認呢?
“秦鷙,你的演技也很湛呢,緒發力十足,看來我還得多向你學習學習。”白糯還十分捧場的鼓起掌來,對秦鷙的表演讚不絕口。
秦鷙:“……”
臉上冷漠的表差點就繃不住了。
他的小怪氣起來也那麽可。
“你究竟想幹什麽?”秦鷙問道。
白糯小心翼翼問道:“我可以提要求嗎?”
秦鷙隻是看著,卻沒說話。
沒有拒絕,白糯猜測應該是默認了吧。
“我可以跟你睡覺嗎?”
這句問話差點就讓秦鷙繃不住了,瞬間,寒冷刺骨的氣息在秦鷙周彌漫,看著白糯懵懂的神,眼神微暗。
“你想怎麽睡?”秦鷙聲音低啞到可怕。
白糯一臉純真的解釋道:“就是我跟著你回到房間,我枕在你手臂上,你把我抱在懷裏,然後一起睡覺啊,還能……”
話還沒說完,白糯就後知後覺明白過來自己的話是有多麽‘大膽’了。
“我、不、不是、那個意思……”白糯張到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
秦鷙冷嗬一聲,滿臉鬱,聲音著一威脅:“再隨便對男人說類似的話,老子打斷你的信不信?”
這個時候的秦鷙都被氣昏頭了,那還管的了要自己要對白糯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
白糯的臉紅得快冒煙了,小心翼翼低聲解釋:“我隻會對你說這些話語。”
“我也不行!”秦鷙急聲道。
男人都是禽。
對於白糯,自己也屬於禽範疇。
在秦鷙麵前出了這麽大的醜,白糯也不好意思繼續纏著秦鷙了。
回到床上後,隻能抱著小兔子毯眼的看秦鷙離開。
秦鷙走出房間,花銀淵手中提著一個不大的銀箱子從暗走了出來,隨著秦鷙的腳步回到秦鷙的房間。
進房間,花銀淵立即反鎖上門,走到窗邊確認好拉上窗簾後,複又折回秦鷙邊,打開一直未曾離手的銀箱子。
裏麵是三管淺藍的注藥劑。
秦鷙幹淨利落地把襯掉,出後背蔓延到左臂的黑蛇形紋。
特別是左臂,黑鱗片栩栩如生。
但現在左臂上的不是紋,而卻是真實的鱗片。
這些鱗片異常鋒利,平時卻都是蟄伏著的,被其主人的緒調。
花銀淵已經戴好手套,提起一支針劑,正要幫秦鷙注時,卻被製止了。
“我自己來。”
淺藍藥劑被一推到底,秦鷙眼睛都不眨一下,把針頭褪出來後,丟棄至角落中的黃銳回收箱。
一連三針,皆是如此。
“家主,你的、熱、期不能再拖下去了。”花銀淵忍不住勸道。
連他這個旁人都能看出白糯現在是真心喜歡著秦鷙的。
為什麽秦鷙就不能趁勢而為,和白小姐在一起呢?
秦鷙這一蛇族,力量強悍,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自年後,便會迎來、熱、期,隻有和相之人結合,才能徹底解決。
淺藍藥劑雖可以暫時製,但終究不是辦法。所以秦鷙現在出行隻能靠椅,、熱、期一日不解決,秦鷙的便一日於無邊無際的燒灼疼痛之中。
若有一天,、熱、期徹底發,秦鷙製了八年的、熱、期造的反撲,後果是很嚴重的。
注完藥劑的秦鷙麵上顯現出倦意,“別廢話,我的能扛住。”
花銀淵也不敢繼續多說,怕惹來秦鷙的怒氣,道別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
為了早上能蹲到秦鷙,白糯可是一夜未睡。天還沒亮,白糯就洗漱穿戴好,在餐廳守著秦鷙。
約莫在六點半時,秦鷙坐在椅上乘坐著電梯下樓來了。
不等秦鷙詢問,白糯便道:“我要跟著你去上班。”
“不許。”秦鷙毫不給麵子。
白糯看著秦鷙沉默不語,眼眶卻漸漸紅了起來。
秦鷙最見不得的就是白糯這副像是欺負了的模樣,就算是知道白糯現如今是裝得也是如此。
“你不在家,我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做什麽都心不在焉的。”白糯開始撒賣慘。
秦鷙麵上依舊裝得不為所。
他去公司就是為了躲避白糯,再心也不能讓白糯跟著。
白糯快步上前,蹲在秦秦鷙邊,拉住秦鷙的角,臉頰鼓鼓的。
秦鷙:“再纏著我信不信把你丟出去?”
這話說得十分認真。
白糯像是被嚇到了似的,猶猶豫豫地放開了攥在手心的角。仰著頭向秦鷙,小聲問道:“那你晚上早點回來好不好?我想等你一起吃晚飯。”
秦鷙說不出拒絕的話語,也無法答應下來,他不能讓白糯陷得太深。
他必須得狠心!
問題沒有得到回答,白糯靠在門邊,遙遙看著載著秦鷙的商務車行駛得越來越遠。
當晚,白糯始終沒有等到秦鷙回來。
裹著小兔子毯在沙發上靜靜枯坐一夜。
往後一周時間,依舊沒有再見到秦鷙的影。
“大騙子。”
“為什麽要抗拒我的接近?”
“承認喜歡我就那麽難嗎?”
白糯一邊抹著淚,一邊嘟囔道。
恍惚著過了一周,白糯開始振作起來,既然秦鷙特意避開,自己也無法見到秦鷙,就努力提升自己。
大學專業課即將要學的教材在離開雲家之前被白糯裝在行李箱中一同帶來。
既然場失意,學習上白糯就越發得心應手。
沉浸在知識海洋中無法自拔地白糯最終被花銀淵喚醒。
“白小姐,你該休息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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