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下麵的評論簡直要刷瘋了,一條接著一條,頂上了人氣最高的地方。
而薑杳杳的賬號,也開始暴漲。
至於裴珩和薑杳杳的咬痕CP,更是直接衝上了熱門,把原本的長薑CP在了角落,碾的連渣都不剩。
圈外人在吃瓜。
圈人也在吃瓜。
隻有於輿論中心的主人,在自己的小床上睡得香香甜甜,甚至又做了一個過分的夢。
夢裏的裴珩看起來約莫20出頭的年紀,比現實中要年輕一些,但那種鋒利的氣質已經破空而出,氣場強大,迫十足。
夢裏的房間有些的悉,而材高大的裴珩正屈著,坐在沙發上,手臂散漫的搭在靠背,麵無表的看著自己。
薑杳杳了,卻聽見金屬撞擊地麵發出的嘩啦啦響聲。
低頭,看見自己赤的腳踝,扣著一條繁複華麗的金鏈子,鏈條的另一端連接在了大床上。
薑杳杳眨了眨眼睛:“???”
“裴珩……”
開口的瞬間,聽見自己的聲音巍巍的,像是被狂風驟雨敲打的海棠花,可憐到不行。
這聲稱呼出口的瞬間,一隻散漫垂著眼睛的男人終於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
這個時候薑杳杳才看見,對方的瞳仁一片赤紅。
好像是一個有點刺激又有點糟糕的夢。
這一聲稱呼之後,沒有再開口。
而曲著長雄獅一般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像是不了的冷暴力,霍然起。
高大頎長的材遮住了大部分的線,窗簾遮住的地方沉沉的,他又背而立,越發顯得整個人麵沉,像是在抑著什麽緒。
薑杳杳抿了抿,抬著一張漂亮小臉看向對方。
麵容冷峻的男人停在麵前,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想好了嗎?”
薑杳杳茫然,“什麽?”
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這副模樣,似乎又激怒了對方。
男人俊的臉龐有些鐵青,聲音裏帶著抑的怒火,一字一頓,
“薑杳杳,你說過不會談的,你說過會陪著我的,可是你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騙我?”
“上次你解釋那隻是關係要好的同學,那這次你怎麽解釋?”
“關係要好的相親對象?還是恰好有關係的學長?”
五昳麗的小人緩緩眨了眨眼睛,烏泱泱的羽睫隨著作扇,皮又白又,帶著點脆弱的可憐。
裴珩說的話有些雲裏霧裏。
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自己確實去相過一次親。
那也不是的本意。
當時才大三,還是個學生,本來就不到相親的年齡。
但是媽媽有以前認識的手帕,對方生的兒子在自己學校隔壁,讀金融專業。
在媽媽的要求之下,自己和對方見了一麵,後來在媽媽的旁敲側擊之下,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是一場相親。
但是和那位學長實在是不來電,也就看在媽媽的麵上聊過幾次天,後來經過自己的有意疏遠,他們倆早就不聯係了。
為什麽夢裏的裴珩會知道這些,還會吃醋?
薑杳杳歪了歪腦袋。
微微上挑的眼尾隨著扇的睫斜向一邊,看起來又乖又可。
不過既然都是做夢了,不符合常理也是應該的。
“我冤枉你了嗎?薑杳杳?”
氣紅了眼的裴珩一字一頓。
修長的手指握起來,心頭萬丈怒火翻湧,恨不得能殺人。
可是被他囚在床上的小人懵懂又無辜的看著他,聲音又又糯,幹幹脆脆地承認,
沒有。”
裴珩臉部線條繃著,薄抿,連聲音都像是從嚨裏出來的,
“為什麽要去相親?和我在一起還不夠嗎?”
“薑杳杳,你把我當什麽?你和我在一起,還去找別的男人,我是你養的一條魚嗎?我是你可有可無的備胎嗎?”
“薑杳杳,你對我有一丁點的認真嗎?”
冷冽的聲音又急又快,棱角分明的五帶著淩厲和迫,暴戾氣息如雪崩般鋪天卷地而來,
“薑杳杳,我就不該心疼你。”
“我早在第一次向你求被拒絕時,就該徹底的占有你。”
麵容俊的男人半垂著眼睛看,長長的睫打在眼下,暈出大片大片的墨影,眸中全是深不可測的暗。
他欺向前,單手按著薑杳杳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下來。
帶著懲罰一般的吻在口腔衝撞,薑杳杳整個人像是被龍卷風裹挾著的一片小樹葉,任由對方卷向任何方向,予取予奪。
對方親的太兇了,麵容的小人連都合不攏,被親的一雙長睫抖來抖去,像颶風中波的蝴蝶。
服破裂的聲音傳來,灼熱的大手落在微涼的皮上,激起陣陣戰栗。
又來?
還有完沒完啊?
被親到目迷蒙的小人努力用手撐著對方的膛,拉開一點距離,細嗓音又輕又,小聲小聲地吐槽對方,
“變態。”
男人沉邪的臉龐放大在麵前,薄再度吻上的,低沉的聲音從齒間溢出,又又人,
“乖。”
“多罵幾句,這樣我會更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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