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看,現場是一片狼藉。
事發生的時候,顧文正行駛在京廣大橋上,那時剛好是正午時間,路上的車流量不多。
所以除了不知名襲擊而來的兩輛吉普車以外,就只有現在被襲擊的若昂所在的車輛,并沒有無辜車輛和人卷其中。
車上的惡徒見三次的全力撞擊都沒有把這輛車撞的四分五裂,便氣急敗壞的踹開車門走了下來。
真是......毫不掩飾的惡行。
下來的三人中,每個歹徒的眼神里都充滿了煞氣和翳,兇相畢,恕目相睜,結實強壯的和臉上的道道刀痕和傷口,無一不在彰顯著他們上的兇戾。
氣質猶如邊有幾只冤鬼糾纏般,沉,腥。
就像是每個人上都背負著幾條人命。
就算沒有,但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行徑,不掩飾份,不遮面。
也絕對不是簡單的罪犯或者混混。
他們是亡命人。
其中一人死咬著,吊兒郎當的叼著煙,他穿著背心,口若有若無出的槍子傷口,很是抓人眼球。
俞郎的聲音很低、很慢、也特別狠,吐出來的每一個字就像是扔出去了一把刀子,“繼續,把我們車上的鋼管都給我拿過來,一,或者把這防盜窗給我砸爛!”
“總之,我要里面的人陪我一起死。”說完,也不顧煙頭上猩紅的火花,俞郎直接嚼進了口里。
約約間還能聽到他口腔和星火撞的聲音,滋啦滋啦的,最后又被他呸了出來。
“嗨呀,我倆你就不管了啊?我可不想死,也不想呆在里面。”胡四撓撓頭,他的吊梢眼瞇了瞇,明明說的是討饒的話,可他卻是把一更的鋼管拿在了手上,還掂了掂它的重量,“太輕了。”
輕飄飄的吐槽了一句后,他的手又重新拿上了另外一更更尖銳的管子,“嘻嘻嘻,這樣捅進他的里,才會讓他下一秒就百分百沒呼吸呀。”
胡三不說話,只跟著點頭,手上拿著鐵,已經走上前要開干了,“對,反正都是死,拉一個這樣的人陪我們,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俞郎笑的瘋狂,整整十三的追擊!十三年啊!
莫君棲和尹家,以及警方人員,再后來半路出現的沃里斯家,四大勢力先后整整追擊了他十三年。
他和狗一樣,東躲西藏,喝地水,吃垃圾桶里的殘羹剩飯,每次為了不被發現,他幾乎都是睡在垃圾堆里的。
偶爾也和乞丐搶地盤,兜兜轉轉,游離到了這麼多國家就是沒有躲過那幾家人的追擊,如若不是俞郎的反偵查能力極強,服過幾年的特種兵,也不會有機會活了這麼多年。
不!那哪是活啊。
他和狗都比不上,他甚至都要和狗搶食。
和他一起做事的兄弟也早就被莫君棲抓了去,如果不是那一群兄弟的幫忙,他也早就落網。
躲了這麼久,藏了這麼久,到最后他決定直接來到京市,在他們的地盤上,對若昂和莫家的人進行擊殺。
不論是誰,沒有特定的目標,哪個好下手,就挑哪一個。
他躲不過了,也不想躲。
那就要拉個來墊背!
他本就是亡命之徒,本不后悔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
車上四人只有克莉曼全還算是比較完好的,雖然臟了點,有些地方也被劃破形了一個孔,今早若昂剛剛給編的發型也了。
除去這些,若昂暫時沒讓克莉曼到其他的傷害。
“不,不。”克莉曼眼神渙散,都不敢去看眼前的這管子了,畫面實在太有沖擊,加上上面有若昂的,有若昂的,淋淋的,就那樣直直的指向自己的眼。
著手徘徊在上面,想去鋼管卻又怕弄疼若昂,于是立馬了回去,來回幾次,的嗓子都要壞了,到最后只會張著發不出如何驚的聲音。
“若昂,你該多痛啊!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遭這些?為什麼?!”克莉曼上全是。
當然不是傷而來的,而是來自于若昂的。
他已經不清醒了,在發了病的況下,靠著克莉曼的意志,生生堅持到了現在。
現在他只覺得頭部眩暈,后腦勺的似乎流的更加快來,眼前一片迷糊,沉重的就想這樣倒下。
不斷從若昂的臉上,順著臉頰來到鼻尖,最后一滴滴的滴落到克莉曼的臉上,服上。
他們現在的世界里只有紅。
可間,他卻品嘗到了甜。
“寶寶,別親了,不好吃。”他躲不開,現在的他任人宰割。
“要親,我們要在一起。”歪著避開鋼管,固執的仰頭親吻他,死死糾纏著他的舌。
平日里進攻的他,現在只能順從著克莉曼。
“一起......”克莉曼陪著你,你的洋娃娃去哪都陪著。
要不然真的兩隔的話,你要怎麼護著我?
我去陪你。
“不會有事的,我還沒娶到你。”若昂的面部開始呈現出一種死灰。臉頰上的因為用力撐在克莉曼的上方而抖的厲害。
克莉曼又將一吻落到若昂的口,“對啊,你還沒娶到我。”
車外嘈雜,若昂著為數不多能移的四肢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變姿勢,只為了能讓克莉曼完完全全在自己下。
移間若昂看到了一雙眼睛。
這是他時午夜夢回都會見到的眼神,冰冷,宰殺牛羊或者同類后,還能淡定自若,變態興的人。
俞郎!
他的手上正拿著一鋼管,殘忍的咧一笑后,就對準剛剛的位置要進行第二次鋼管的作。
危急關頭,顧文用自己的胳膊擋下了這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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