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玲玲!”鈴聲響了許久,卻不見有人接起。
坐在不遠看書的克莉曼宛如聽不見這聲音,只自在愜意的翻看著手中的書。
好一會,鈴聲才終于停下。
知道這是父母打給自己的電話,但是已經好幾天了,從未接過。
克莉曼在抗拒。
現在只要一睜眼一閉眼,耳旁回著的就是那天卡羅琳說出的那些話,只要想起一次,克莉曼的心會被刀子再割一遍。
是那樣的痛。
現在打電話過來又想和說些什麼呢?是想解釋嗎?但已經太蒼白了,不是嗎?
自第一次座機響起后,克莉曼便使喚著若昂將這個座機拿走,可偏偏若昂不愿,“乖,只有它在,才能時時刻刻的提醒你昨日的悲痛啊。”
若昂那天笑的很是讓克莉曼害怕,讓不太敢反駁,不過也發現電話是按照有序的一天一個后就不多管了,左右也影響不到。
了委屈和猜忌的正在賭氣。
“若昂呢?怎麼還沒回來。”把書往懷里一放,克莉曼耍起了孩子脾氣,嘟著,像是找不到最的絨玩一樣撒。
聽著第三次問起若昂去哪兒了得克莉曼,挽只能無奈的笑。
雖不知若昂做了些什麼讓克莉曼比往常還要粘人,但兩個孩子的日趨漸近,也十分樂意見之,“小爺被莫先生走了,不過聽說要不了多久的。”
“可是好久好久了他還是沒回來,我心口不舒服,姐姐,你他回來吧。”搖晃著腰肢和小,漂亮順的金發敞在躺椅上,長的幾乎要落到地面了。
“小姐再等等吧?也許爺已經在上樓的路上了呢?”
挽上前把這幾縷發重新拾起放回躺椅上,克莉曼小姐的頭發,可是若昂爺最為珍重的呢。
要不然也不會日日,不釋手,甚至到現在也沒有剪過一次,已經續到部了。
“好吧。”克莉曼應了,沒有為難挽,但是現在就是極度需要若昂的陪伴。
是若昂把養壞了。
克莉曼如同米蟲般的讓四肢放松了下來,懶洋洋的仰頭瞧著屋頂的水晶掛燈出神,靜默了半晌,突然問出了奇怪的話,“挽,學校是孩子們讀書的地方嘛?”
挽眼皮一跳,直覺告訴這個話題不好接,暗自觀察了一下克莉曼的表,這才斟酌的開了口,“小姐,怎麼突然這樣問?”
“不用那麼小心,我知道的,我也是看書的好吧,每個孩子都會去學校讀書,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我有看到過的。”
克莉曼看起來明明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神卻愈發哀傷,“但是我和若昂都是在家里學的,我們這里也不是學校啊!”
挽靜了音,無論如何也不敢開口了,這種涉及外面世界的事,就是若昂的眼中刺,中釘。
克莉曼是真正意義上的被若昂養在了房間里洋娃娃,最大的范圍也就是到院子那邊。
不僅若昂是在家中完的小學、初中,到現在的高中學業,克莉曼亦是這樣的。
但可貴的是,兩個孩子智商都特別高,所以本不需要一天到晚都安排課程。
尤其是克莉曼的課程,全是若昂親手安排的,“我的曼曼不能什麼都不懂,但也不需要懂得很多。我既剝削了的許多權利,那給予知識的權利,還是給吧。”
這是當初季緣詢問若昂時,他的原話。
季緣很意外,然后慈的勾起角,“小爺,您不一樣了。”
好像變得有那麼一人味了,雖然這只專對于克莉曼而已。
“咔噠。”
“若昂!”克莉曼飛快的向若昂跑去,眼睛笑的像一彎月牙的蹦到他面前,然后一下子撲了上去,肆無忌憚的吊在了他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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