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想借此事來讓鎮國侯與蕭莫遲心生隔閡?”王景道。
南宮煦點頭:“對!不然他們一家子兩個侯爺,且都是手握兵權之人……雖然咱們南宮府暗地里也是沒招兵買馬,可若真是與他們兩個我想還是有些勉強的,所以為了提高勝算,得讓他們兩個互掐才行。”
王景:“世子的想法很是不錯,可那蕭莫遲對云大小姐癡心一片,怕是很難犯錯。”
“你不了解他,你不懂這曾經弱小無助過的男人是什麼心態。”南宮煦沉沉的嘆了口氣:“我不懷疑他對云汐的,但是他心中定有不甘,若是可以他也是想馴化云汐的,他啊,他和我不會有什麼區別的,所以我會犯的錯他都會犯。”
“也是,事在人為,不管行與不行總要試上一試的。”王景一臉正:“那屬下這就命人去找。”
南宮煦疲憊的揮了揮手:“不急,先去歇息吧,這誰的子也不是鐵打的。”
王景:“多謝世子諒。”
“唉,希這六皇子以后怎麼反常,去吧,去睡吧。”南宮煦道。
翌日
六皇子監國第一天,本來是想大展拳腳的,可昨夜他與云秉燭長談,讓他力支,再加上現在干的是他最不興趣的國事,他整個人都顯得很沒神。
就也自然而然沒有什麼大談治國之道的心了。
南宮煦這邊本來是想給六皇子找點麻煩的,想震懾一下六皇子,可他昨天也守到了后半夜。
再加上他多思多慮,自己又琢磨了一些事,直接是睜著眼睛到了天明。
所以他也是有這個心,確實使不上勁兒了。
所以這第一天監國是出奇的平靜,云景和尚書都做好了迎接風浪的準備,結果居然是無事發生。
這讓二人有點不著頭腦。
“還好有驚無險。”尚書有些責備的看著云景:“侯爺也真是的,就算是要教六皇子一些事,那也得注意點時間啊,這,這哪有一口能吃的胖子?您看他今天這哈欠打的……這也幸虧是南宮煦今天也一臉疲倦,不然不是要被詬病了?”
云景白了尚書一眼:“誰教他什麼了?你也不想想我一個武夫能教他什麼?再說了,皇上讓你教也沒讓我教啊,我能干這越俎代庖的事兒?”
尚書一臉狐疑:“那他干啥了?他可是在你府上待到后半夜啊!”
云景:“他和我兒子聊了聊京中各家見不的丑聞,從這個撒尿分叉說到了那個家里的狗下了幾個崽子,從花魁相中窮書生反被辜負說到了倒門吞并家產拋妻棄子……我和你說,六皇子算是天賦異稟了,這要是換別人說這麼多話不管他嗓子啞不啞吧,他氣多也得不夠用啊。”
尚書一臉震驚:“他,他就說這破事說到后半夜?”
云景一臉無語的點頭:“我有必要撒這個謊嗎?”
尚書:“那,那云公子還好嗎?”
云景哼笑一聲:“疲力竭,我估計這會都沒睡醒呢吧,我兒子那真是雷打不的準時起床啊,這被弄的,小公主見他反常以為他病了呢,還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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