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頓時臉的小臉滾燙。
“阿汐?”蕭莫遲試探的喚了一聲:“別睡!睡了我也給你弄醒!”
云汐一聽這話,眼睛瞪的溜圓:“不要臉!”
嗔的輕罵換來的是低沉的笑意,云汐覺得這男人此刻笑的定然像是花一樣。
“洗干凈了阿汐,我很仔細的洗過了。”蕭莫遲目灼灼道。
云汐輕哼了一聲:“早知道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就不洗了,我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蕭莫遲輕笑一聲,低沉帶著磁的嗓音讓人耳朵有些,撥的心里悸。
“我打的什麼主意?嗯?阿汐說說看。”蕭莫遲目漸漸熾熱。
云汐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了脖子:“你,你自己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己清楚。”
蕭莫遲捧著云汐的小臉:“是啊,我自己打的什麼主意我是在清楚不過的了,不過阿汐有一點說錯了,你不洗我也能拿你怎麼樣,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呢?所以……躲不掉的。”
云汐:“……”
臭流氓!臉皮兩米厚的登徒子!
蕭莫遲將紅燭點燃,燭之下云汐的眉眼愈發致,并且被暖的烘托的而不真實。
他找來兩個小杯,倒上了酒,然后將其中一個遞給了云汐。
“阿汐,咱們喝合巹酒吧。”
云汐害的點頭,在蕭莫遲的引導下將酒飲盡,然后被辛辣嗆的滿眼淚花。
蕭莫遲轉又開始翻箱倒柜,翻出了一個用紅繩編制好的結,上面墜著一個花紋很的石頭。
“凱旋而歸時路上遇見了月老廟,我悄悄進去求的。”蕭莫遲將東西系在了云汐的腕間:“聽人說將紅繩編織結,系在心上人的手腕,便是能與之共白首定來生,編的結越是結實就能把人栓的越牢,這是我琢磨了許久的結,編的時候也很用力,定是夠牢固也無法讓人輕易解開。”
云汐看著手腕上的紅繩,這編織真如這男人所說,只用眼觀就知道它的結實。
且編織的平整,過它能看見男人當時的認真。
“編的很好,就如你本人一樣讓人踏實。”云汐手把玩著上面墜著的石頭:“這石頭也很好看,你定也是心挑選了。”
蕭莫遲有些憾:“本是想買個能配得上你的玉的,可我的錢總是湊不夠,等湊夠了看好的玉也被人買走了,后來又發生了些事,又無分文了,所以就只能選了顆頑石了。”
云汐傲的輕哼一聲:“玉易碎,頑石難摧,送我的信當然是要選堅固一些的了,不然……我會覺得你的真心就和玉一樣說壞就壞。”
這話說完又了手上的小石頭:“這個石頭我很喜歡,很漂亮也很讓人心安。”
蕭莫遲聽聞此言眼中盡是笑意,語氣鄭重而真誠:“阿汐,我心悅你,你,你是不是也有相同的話要對我說?”
云汐臉頰通紅的點頭:“蕭莫遲,我心悅你……”
幾個字讓蕭莫遲急促了呼吸,他輕吻上云汐的,然后逐漸貪婪的加深。
云汐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腦袋暈呼呼的,漸漸的沒了思考的能力,兩人氣息纏間,曖昧的溫度逐漸升高。
“阿汐,我的阿汐,你終于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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