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晴呼了一口氣,“那我們又多了一個月的時間來努力。”
季朝雨也點了點頭,嚴書卻垂著眸沒有說話,心里其實是極為憂愁的,一個月時間能做什麼?
之前待過一個大公司,也是這種況,最后還是沒有撐下去。
高經理在旁邊說:“一個月時間什麼也做不了,公司現在除了債務,就是空殼子,我的建議是,將公司申請破產吧,你名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抵,這些也就算了吧。”
公上晴看了高經理一眼,搖了搖頭,“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絕不宣布破產,高經理,你只要好好管理好公司的財務,其他任何事,都不要心。”
高經理聳了聳肩,“好吧,那我的工資,還是要按照之前的水準。”
公上晴點頭,“自然,大家所有人的工資都不會變。”
說完,轉離開了財務辦公室。
嚴書看著公上晴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說:“一個小姑娘居然可以這樣堅強,既然要堅持,那我便跟走到最后一刻,公司不破產,我便一直在。”
季朝雨也點了點頭,“我反正會一直跟著的,就算公司破產,我也能把弄到別的公司去,我會將捧最紅的那一個。”
高經理懶得聽他們的豪言壯志,他在這里只是迫不得已,要不然他早走了,不過現在能拿到工資,他無所謂,反正在那里工作不是工作。
只剩下八個人的公司,就這樣繼續下去。
理完公司的事,公上晴又去婁靜云的工作室,在婁靜云的指導下排練了一番。
晚上居然還堅持去了純度。
這一晚住在季朝雨家里。
——
第二天。
和季朝雨睡到九點才起床,畢竟昨晚睡的太晚了,起的太早氣不好。
one那邊的活定在十點,去了還有許多事要待,本來定的是九點到那邊,公上雪當時跟那小姑娘也說的是八點半,讓八點半就到,也是八點半就在附近,坐在車里等著。
然而,公上雪都已經到了半個小時了,還沒有見到那個小姑娘,急的團團轉,不斷的給那小姑娘打電話,可是那小姑娘跟公上晴說好了,今天關機。
公上雪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朝著自己的經紀人容春吼道:“什麼況啊?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如果沒有來,你也可以催一下啊?你這個經紀人怎麼當的?”
容春抿了抿,“您跟人約的八點半,這沒到八點半,我也不能催啊。”
“可是現在九點了啊,九點了,怎麼還沒有來,去,給我去找,立刻去找。”公上雪瘋了一般。
容春趕去打車,準備去婁靜云工作室看看,想了一會兒,說:“如果找不到那個小姑娘,換一個嗎?”
公上雪咬著牙,“只要是婁靜云工作室的,都行,但是舞蹈功底不能太差。”
容春趕來找人。
然而,當到婁靜云工作室的時侯,發現工作室
大門閉,里面明明有音樂聲,可是無論怎麼按門鈴,就是沒有人來給開門。
而里面大家都看著外面的監控視頻笑,“讓在外面等著,哼,讓們欺負小晴。”
容春本來是想著,如果那個小姑娘聯系不到,就從婁靜云工作室隨便找一個人來代替,反正雪小姐能出得起錢。
只要價格到位了,們肯定會愿意的,說不定還會搶著去呢。
這讓連門都進不來的局面,是想也沒有想過的。
現在可怎麼辦呢?
急的團團轉,公上雪還一直在那邊給打電話發微信,都想把手機直接關機了。
可是不敢。
就在公上雪這邊急的團團轉的時侯,公上晴和季朝雨吃了一個早餐,化了一個淡妝,換了一條長,這才不不慢的戴上銀面出發了。
到的時侯,正好是十點,先去找了公上雪,季朝雨則先進去了。
公上雪看著公上晴戴著面來了,也沒有認出來,只當是跟說好的那個小姑娘,有些生氣,不過倒也沒敢發火,怕人家臨時反悔不去了,那這個代言豈不是泡湯了。
于是快速的對容春道:“行了,行了,你跟著一起進去,把現場的況都直播給我看。”
容春應了下來,跟著公上晴一起進去。
one的廣告負責人對于‘公上雪’的遲到行為頗有微詞。
他看著手腕上的手表說:“公上小姐,咱們約好的明明是九點,你為什麼十點才到?”
公上晴卻像是不知道一樣,“約的九點嗎?我不知道呀。”
one的廣告負責人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公上雪’,心里有點犯嘀咕,明明是和公上小姐親自約的時間,怎麼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總覺怪怪的,而且……
的眼睛在公上晴上掃了一圈,上次見公上雪,材似乎沒有這般好,不過那天穿著一條比較寬松的子,倒也不怎麼能看得出來,但是總覺得今天的公上雪與上次見到過的不太一樣。
他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時間再說什麼,讓人帶著公上晴去換服,說:“summer,你帶公上小姐去換服,開始拍吧,今天要拍的比較多,抓時間。”
工作人員帶著公上晴到了后臺,后臺掛著許多服,全是one家的新款,有比較酷的西裝,還有淑的子和旗袍,也有休閑的運裝。
公上晴沒讓容春跟著,說是不習慣,容春便在外面等著,而季朝雨卻悄悄的溜進了后臺。
公上晴掃了一眼這些服,問:“這些今天全部要拍完嗎?”
“可以分為兩天拍。”工作人員一邊回,一邊想手摘下臉上的面。
公上晴卻手按住工作人員的手,“我戴著面拍。”
工作人員有些驚詫,看了一眼剛剛進來的廣告負責人,那位負責人點了點頭,上次元福珠寶的活也是戴著面,不影響,只是不知道這位公上小姐為什麼總喜歡戴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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