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酒調完,已經零點了。
李茜催著趕回去。
公上晴沒有辦法,只得收拾了一下調酒臺,準備去換男裝的時侯,聶向晨卻一把拉住的手,“回家吧。”
公上晴想了一會兒,覺得李茜說的對,一直這麼吊著,也不是個事兒,今晚就好好的跟他攤牌了吧。
于是也沒有去換服,直接就穿著那裝,戴著面,跟聶向晨走了出來。
外面行人已經不多了,只有來來往往的車輛還不。
霓虹燈下,公上晴扭頭看著聶向晨的側,那是一張俊的連天神都要嫉妒的臉,睫長的像把扇子。
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停下了腳步。
聶向晨覺到停了下來,扭頭看,卻見公上晴手將臉上的面摘了下來,出了自己那張清秀又明艷的臉。
聶向晨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侯摘下面,他怔怔的看著那張沒有化妝的臉,與平時男裝的樣子很像,卻因為穿了裝,卻顯得婉起來,而且似乎從從前的颯爽變了明和清婉。
他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公上晴。
公上晴也仰頭看著他。
四目相對,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一直看著對方。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聶向晨突然接過手里的面,又給戴在臉上。
公上晴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去,他是不喜歡裝的模樣嗎?
“回家吧。”聶向晨握的手,牽著,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公上晴卻突然甩開他的手,“我不去你家了,我想回自己家。”
聶向晨眉頭一皺,他討厭極了這樣子分清你我的說話方式。
他冷聲道:“那也是你家。”
“那不是我家。”
“你是我的暗衛。”
公上晴:“……”
“回家。”他握住的手,拉著朝前走。
公上晴終于是憋不住了,又甩開聶向晨,“聶向晨,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聶向晨看著,一雙眼睛在霓虹燈下格外明亮。
許久,他都沒有說話。
公上晴吁了一口氣,“不喜歡是嗎?那你之前親吻我,現在又牽著我的手,是干什麼?你知不知道男授不親啊?你這個渣男。”
抬腳想去踹他,他卻手一,握住了的腳。
公上晴尷尬的單腳站在那里,“你特麼變態啊,放開我的腳。”
卻見聶向晨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條鏈子,然后輕輕的戴到的腳上。
公上晴卻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之前幫元福珠寶代言的時侯戴在腳上的腳鏈。
張大了眼睛看著他的作,看到他給將腳鏈戴好,然后輕輕的將的腳放回到地面上,然后晃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一把小鑰匙說:“這個鏈子是‘公上雪’代言的,鎖心,我現在把戴到你的腳上,鑰匙在我手里,只有我手里的這把鑰匙才能打開,你的心便要永遠鎖在我這里。
”
他將‘公上雪’三個字咬的極重,然而公上晴卻并沒有注意這咬的極重的三個字。
公上晴:“……”
又眨了眨眼,好家伙,他這是在說話嗎?
那麼像偶像劇里男主跟主表白的對話。
那該說什麼呢?
突然大腦一片空白,敢之前的偶像劇白看了。
咽了一口唾沫,問:“是因為我是你的暗衛,所以,你要將我鎖起來?你覺得在華國真的鎖起來有點違法,所以就用這種方式?”
聶向晨手敲了一下的頭,“我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公上晴手捂著頭,“還能是什麼,腦花,腦漿唄。”
聶向晨:“……”
他嘆了一口氣,然后握住的肩膀,說:“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了。”
公上晴想了一會兒,他第一次見,那不是在訓練營嘛,那他從那個時侯就喜歡男人了。
那這種思想深固,還能扳得直嗎?
正在胡思想著,他卻手擁住他,聲音低低的在耳邊了一聲,“公、上、雪。”
聽到這三個字,公上晴眉頭一皺,一把推開聶向晨,冷聲道:“我不是公上雪。”
聶向晨也打算跟攤牌,“你別再打算瞞我了,我知道,你就是公上雪。”
“我說了,我不是公上雪,你聽不懂人話嗎?”公上晴有些急了。
聶向晨皺眉,“你不用擔心,我知道,你小時侯替你弟弟公上輝去訓練營,這件事我不會追究,我保證,整個G國都不會再追究,你就承認了你的份吧。”
公上晴呵的笑了一聲,那笑聲有些譏諷,“所以,你只知道公上家有一個兒,一個兒子嗎?”
聶向晨茫然的看著,公上晴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不公上雪,我公、上、晴,是公上雪和公上輝的姐姐,當初確實是我頂替了公上輝的份去的訓練營。”
“公上……晴?”聶向晨呆愣愣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那不是小時侯他認識的孩兒?
“那麼公上雪呢?現在的那個公上雪,是當初的公上雪嗎?”聶向晨又問:“不是對不對?”
“是。”公上晴肯定的說道:“公上雪還是當初的公上雪。”
“這怎麼可能?我當初認識的公上雪,純真可,最重要的是槍法了得,可是現在這個公上雪,我查過了,本不會開槍。”聶向晨咬著牙說道:“你騙我,本就不是當初的公上雪,當初的公上雪,我在邊總是能睡的安穩,上有一清甜的氣味,讓我聞著就能睡著,就像你上的味道,我第一次與相遇,是在一個路邊,撞了我……”
聶向晨像是有些急了,將當初他與公上晴第一次相遇的場景一一還原。
公上晴才知道原來在聶向晨心里,是公上雪?
所以,他其實一直找的人是自己?
公上晴盯著聶向晨,“你當初認識的公上雪,可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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