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家里一個新來的傭人,剛來不知道門路,走錯路了,沒事兒了,李太太今天能來我們家,我們婉茹高興壞了呢。”梁夫人立刻給這位李太太戴高帽子。
李太太輕輕的笑道:“我也算是看著婉茹長大的長輩,自然是要來的。”
兩人說說笑笑的往里面走去。
而推不手推車的梁婉君聽著自家媽媽對別人介紹自己,心里酸酸的,在媽媽眼里,原來只是一個傭人。
強忍著淚意,咬牙,終于推了手推,慢慢的將東西全部推向廚房。
一到廚房,廚房里的傭人們又開始數落,“二小姐呀,你怎麼能來的這麼晚呢?你不知道大小姐吃不到東西是會生氣的嗎?而且大小姐只吃二小姐你做的東西,我們做的大小姐又不吃,你怎麼還敢這麼晚來呢?”
梁婉君不說話,只是將小推車上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搬進廚房。
廚房的傭人們手里忙著自己的工作,也沒有過來幫。
將東西一點一點的搬進來,肚子的咕咕,從早上起來也沒有吃東西啊。
一邊切菜,一邊順手取了一黃瓜咬了一口,沒人關心,自己關心自己。
就這樣,一邊做菜,一邊啃黃瓜,倒也啃飽了。
菜一道道的做好,傭人們一道道的端出去。
終于可以一口氣,外面傳來了一陣鼓掌和尖的聲音。
知道肯定是授漁小姐開始調酒了,今天來的全是這一行的,所以都酷調酒。
雖然有時侯會被分派著跟授漁小姐一起值班,但是還是想看看授漁小姐調酒。
于是悄悄的從廚房溜出去,躲在一柱子后面的往這邊看。
公上晴眼尖的一眼就看到了,對著彎一笑,然后作流暢又瀟灑的又開始調酒了。
梁婉君眼睛亮亮的,心里極為向往,不由自主的就走上前去。
一個傭人看到,推了一下,“二小姐,這里是你能來的地方嗎?一會兒污了授漁小姐的眼。”
梁婉君平時做什麼都是唯唯諾諾的,唯有對調酒特別癡迷,現在有人攔著不讓看授漁調酒,就不樂意了,皺著眉頭,“這里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來?”
那傭人沒想到二小姐還敢頂了,立刻就更兇了,“你這樣子會影響大小姐的生日宴,夫人可是說了,你不能出來見人的。”
梁婉君剛想說什麼,聽到傭人的聲音的梁夫人走了過來。
梁婉君嚇的立刻垂下頭,那位傭人揚了揚眉,驕傲的道:“看看夫人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梁婉君立刻頭垂的更加低了。
梁夫人眉頭皺,“梁婉君,誰讓你出來的?回廚房去。”
“媽媽,我就看一會兒授漁小姐調酒,看完我立刻回去。”梁婉君哀求道:“授漁小姐是調酒界的新秀,我想好好跟學習一下,以后我如果到咱們公司旗下的酒吧去做調酒,也是經驗呀。”
梁夫人
冷哼道:“就你?資質那樣愚鈍,還想學調酒?你姐姐以后才是繼承家里公司的人選,你滾回廚房,好好學學做菜,以后把你姐姐伺候好,你姐姐吃你做的菜,趕離開,省得讓授漁小姐看了笑話。”
梁婉君咬了咬下,“授漁小姐不是那樣的人,人很好的。”
“你又知道什麼?你認識授漁小姐嗎?還人很好,就算人家人再好,也不愿意看見你這樣子污人家的東西。”梁夫人冷冷的說道。
梁婉茹本來還在看公上晴調酒,不過發現公上晴的目朝這邊看過來,也扭頭朝這邊看了一眼,就看到梁婉君和自家媽媽站在不遠。
心是惱怒,穿過人群走了過來,“媽,怎麼回事兒啊?你跟婉君在這里吵什麼?人家授漁小姐都看到了,真是丟臉死了,你快點讓妹妹回廚房去呀。”
母三人都站在這邊,客人們自然也看了過來。
有一個跟梁婉茹平時里不怎麼對盤的孩兒笑著道:“咦,這不是梁家二小姐嗎?我聽說你去純度上班了呀?那你是跟授漁小姐一起工作嘍?今天的授漁小姐該不會是你請來的吧?”
梁婉茹怒瞪著,咬著牙道:“人家授漁小姐是什麼份,是什麼份,就算在純度上班,也只是最低下的調酒師,怎能跟授漁小姐一起上班?”
梁婉君也擺手,“確實不是我請……”
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調好一杯酒的公上晴開口道:“今天這第一杯酒,送給我的好朋友梁小姐。”
公上晴這話一出,底下掌聲雷鳴,玲玲立刻推著梁婉茹,“快過去呀,授漁小姐為你調的酒呢。”
梁婉茹輕輕的笑了一下,手攏了一下頭發,一步步的走過去。
站在公上晴面前,面含微笑,“謝授漁小姐今天能來家里為我調酒,以后我們梁氏酒業也會力授漁小姐,有任何活,都會優先邀請授漁小姐的。”
說完,手去接那杯酒。
然而,公上晴手腕一轉,并沒有將那杯酒遞到梁婉茹手里,聲音淡淡的道:“梁大小姐似乎是誤會了,這杯酒是我為梁二小姐調的,,是我的好朋友。”
說完,將手中的酒遞到了梁婉君手里,“嘗嘗這杯酒如何?”
梁婉君不能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那杯淡金的酒,喃喃的道:“給,給我調的?”
公上晴點頭,“嗯,給你調的,你嘗嘗,也可以提提意見,畢竟在調酒方面,你也是天賦極高的。”
梁婉君沒有想到授漁小姐居然會這樣說,這是對極度的肯定呀。
捧著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梁婉茹徹底的崩潰了,站在那里質問:“什麼意思?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梁夫人忙安梁婉茹,“婉茹,別失態了。”
安好了梁婉茹,又扭頭,委婉的說道:“授漁小姐莫不是搞錯了?我這個二兒可是什麼都不懂的,哪兒懂什麼酒呀,你讓嘗了這酒,那可不是暴殄天了,我們婉茹才是酒中英,而且以后我們梁氏酒業都是要給婉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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