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茜倒是聽明白公上晴的話,輕笑道:“他不是要去夜魅工作,是說去夜魅看看況。”
于小雪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卻又酸酸的說:“去看什麼況啊?那里肯定是人滿為患了唄,去了還給自己添堵呢。”
公上晴輕聲說:“去嘗嘗casey的紅佳人是什麼味道。”
李茜也點了點頭,“對,咱們確實應該去嘗嘗,看看的酒到底是哪里吸引人了。”
于小雪看著他們倆,說:“你倆都要去啊?那行,你倆要去,那我也陪著你們去。”
于是三個人都去換服,準備去夜魅看看。
三人一進酒吧便被震天響的音樂震的差點靈魂離了,他們工作的清吧與酒吧不一樣,雖說大家都是來喝酒找樂子,但是清吧清靜多了,沒有那麼炸的搖滾音樂,也沒有閃的這麼厲害的燈。
一群人在閃爍的燈和迷離的音樂里瘋狂的舞著,還有一些悠然地坐在吧臺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
于小雪皺了一下眉頭,說:“這些人好瘋狂啊。”
“都是白天力大,來這里放松的,你看看舞池里的那些化著濃妝,穿著暴的人,也許們白天是坐在高檔寫字樓里的白領呢。”李茜說道。
公上晴掃了一眼這里的人,倒是沒有說話。
“去吧臺那邊吧。”公上晴說道。
于小雪和李茜都點了點頭。
三人一起到了吧臺那里,于小雪和李茜是沒有見過casey的,倆人看到吧臺里站著一位打扮的非常非主流的一位調酒師說:“那個應該就是casey了吧?咱們去要一杯紅佳人好了。”
兩人正要往那邊走,公上晴卻開口,“不
是casey。”
“不是嗎?可是這里好像就一個調酒師啊。”于小雪輕聲說道。
李茜也點頭,“是啊,我也看到只有一個。”
公上晴沒有說話,四下看了一眼,才發現casey居然坐在一個卡座里,正端著一杯酒輕抿著,翹著二郎看著舞池中瘋狂的人。
“在那邊。”公上晴指了指卡座里的人。
“靠。”于小雪忍不住了一句口,“這個casey好叼哦,上班期間居然坐在卡座里啊?這些個卡座難道不是給那些大佬們留的嗎?”
李茜卻說:“就是大佬啊,有在,夜魅的生意就能火上天,老板還不得捧著,別說坐卡座了,現在就算讓坐到老板辦公室去,估計夜魅的老板都樂意呢。”
于小雪撇了撇,“可真行,賊討厭這種人了,裝什麼大尾狼。”
“那走吧,過去要一杯紅佳人吧。”于小雪說道。
“在這里點吧。”李茜輕聲道:“我們直接去找,很容易被人家認出來的,或許咱們清吧當初火的時候,也去過咱們清吧呢,咱們在這里點的話,應該沒問題的。”
于小雪看了公上晴一眼,介于剛才唐澤的事,于小雪對公上晴還是比較信任的,而且,也是公上晴提議過來這邊的,他又是三個人唯一的男人。
公上晴點了點頭,“聽師傅的吧
。”
于是三人尋了一個位子坐下來,立刻便人有過來推酒了。
公上晴把推銷人員遞過來的酒單子看了一遍,然后開口道:“我們想點一杯紅佳人。”
話音剛落,那位推銷員眼睛立刻張的大大的,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你們說什麼?要點紅佳人?”推銷員驚訝的問。
“嗯。”公上晴點頭,想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不,是三杯,不是一杯。”
一聽說是三杯,那位推銷員更加驚訝了,立刻說道:“你們跟我來。”
公上晴三人對視了一眼,便跟著那位推銷員走去。
那位推銷員直接帶著三人到了一個包間里,說:“你們稍坐,我去我們老板過來。”
公上晴三人都驚訝了一下,“不是,我們三個就是想喝一杯酒,你你們老板干嘛……”
只是他們話都沒有說完,那位推銷員就已經離開了。
他們三人坐在小包廂里,面面相覷。
“為啥咱們點三杯酒,就帶咱們到包廂里來啊?”于小雪疑道。
李茜也皺眉,“是啊,覺有點不太對勁啊。”
“先離開這里。”公上晴也覺得怪怪的,立刻說道。
于是三人剛準備起離開,一拉開包廂的門,就看到那位推銷員帶著夜魅的楊老板和唐澤過來。
“唉喲,聽說三位要點咱們酒吧的紅佳人啊?”楊老板客氣的笑道。
公上晴點頭,“是。”
“還要點三杯?”楊老板又確認了一遍。
公上晴再次點頭。
楊老板剛要說話,唐澤卻看著公上晴他們三個冷笑了一下,拉著楊老板,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后便退出了包廂。
那楊老板挑了一下眉,再看向他們三人的眼神兒都變了,剛才還是一臉的熱,這會兒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楊老板冷笑道:“三位想喝紅佳人?”
公上晴沒有說話,下意識的便將李茜和于小雪護在后。
“對面清吧的三位調酒師來我們酒吧要喝我們的鎮店之寶?我不得不懷疑你們的機啊。”楊老板的聲音涼涼的。
李茜深吸了一口氣,這麼快就被人識破了嗎?
公上晴輕笑道:“同行之間,就不能相互嘗嘗對方的酒了嗎?”
“可以。”楊老板哈哈的笑道:“三杯,三百萬,掏錢吧,你們掏了錢,我立刻讓casey調給你們。”
李茜的臉都綠了,這老東西是搶錢哪,三杯酒三百萬?想錢想瘋了嗎?
公上晴抿了抿,“抱歉,我們不知道這酒這樣貴,不喝了。”
說完,拉著李茜和于小雪要走。
楊老板卻拍了拍手,唐澤帶著一群人沖了進來。
“你們說喝就喝,說不喝就不喝啊?你們當我這里是什麼地方?”楊老板眼睛猛的張大,瞪向們三人。
公上晴皺眉,“那你們的酒也沒有明碼標價啊,我們發現自己喝不起,不喝了還不行嗎?而且,你們的酒也沒有調出來,又不是已經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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