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遠心里堵得慌,想發泄一番,卻又礙于兒和婿都在,特別是婿,他也不想在婿面前太過失態,不然以后面對婿更加矮一截,只能忍著不發。
他后退兩步坐回自己的位置,心存幻想地問一句:“阿瑤,在離開前,可有留下什麼話讓你轉告為父?”
孟老夫人聽到兒子問出這種問題,心里又氣又郁悶,真是沒想到這個兒子竟然是個種,人家都想方設法要和離,要離開這個家,兒子竟然還對人家不舍。
這是不是犯賤?
以前兒子那麼孫氏,最后休棄孫氏的時候,沒有半點不舍,現在跟董氏做夫妻還不滿一年時間,就已經難分難舍了,董氏果真是好手段,長得不像狐子,可有狐子手段籠絡男人的心,讓男人神魂顛倒,念念不忘。
想當初同意這門婚事,那也是聽婆說董氏的父親在翰林院,覺得董氏肯定是個知書達理又孝順的子,加上董家是清流人家,名聲也好聽,就同意了婚事,誰曾想董氏嫁進來不到一年就要和離,把兒子的心都勾走了。
孟瑾瑤聽了父親的話,下意識看了眼祖母,見祖母眉頭皺,心思轉,淡聲回道:“董姨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說與父親以及未出世的孩子都緣分不夠,現在緣分已盡便離開。”
緣分不夠?
孟冬遠微愣,眼角余看著母親與兒子,不僅對兒子不滿,連帶著對母親也產生了不滿。
他與董氏以及那個孩子怎麼可能緣分不夠?
是有人從中作梗,斬斷了他與董氏以及那個孩子之間的緣分,兒子斬斷了他與未出世的孩子的緣分,他母親強勢保下孫子,斬斷了他與董氏的緣分。
孟瑾瑤也樂得看他難,到一旁坐下,繼續他心窩子:“哎,董姨好的,是個極好的子,在這里,我跟二弟都到了母,只可惜以后不是我們的母親了。二弟在書院,還不知道此事,知道后也不知會有多難過,您是不知道,董姨給二弟準備了好多東西,還沒來得及差人送去給二弟,就出了這種事,方才委托我差人送過去給二弟。”
孟冬遠聽罷,腦海中浮現出董氏對他溫的場景,還有董氏嫁給他那天,一紅嫁,溫含笑看他的模樣,他的心就一陣鈍痛,他越難,就越是對母親和兒子不滿。
他看向兒,見兒眼里有了淚,瞧著像是舍不得母親的孩子,再看兒子,他登時火冒三丈,這逆子沒有半分難過,甚至還帶著一笑意,就知道兒子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反省過、愧疚過,甚至很滿意自己的行為所帶來的后果。
孟冬遠驀地站起來,也顧不得婿和母親皆在,指著兒子就是一頓責罵:“你這逆子,看你干的好事,小小年紀心腸歹毒,謀害你未出世的弟弟,若不是你如此惡毒,我們家哪會鬧出這種事?好好的一個家,都被你給毀了!”
孟老夫人護犢子,馬上反駁:“什麼做家毀了?我們家有沒都一樣,我看你是被灌了迷魂湯。”
孟冬遠不滿道:“母親,您明知道承興做了錯事,卻還是選擇包庇,若不是您不明事理,哪里會走?”
“放肆!”
孟老夫人被中痛,抄起手邊的茶杯,狠狠往兒子上砸過去,茶杯砸在兒子肩膀然后摔在地上,碎幾瓣,見兒子難以置信地著自己,面一滯,然后繼續罵道:“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幾個晚輩都在,你做父親的都不做好表率,孩子調皮闖禍,那也是你這做父親的沒做好!”
孟瑾瑤見雙方劍拔弩張,出言勸架:“父親,祖母,你們息怒,事都已經發生了,往后也只能向前看,父親還年輕,以后還會有好姻緣的。”
此言很得孟老夫人的心,也不愿跟兒子徹底鬧翻,語氣緩和下來,順著孫的話說:“兒啊,阿瑤說得對,你以后還會有好姻緣,我們以后往前看,母親以后給你個好媳婦。”
孟冬遠見母親態度好轉,也不好繼續跟母親鬧,但心里的不滿漸濃,緩緩坐下,沒有再吭聲。
孟瑾瑤狀似不經意間提起:“父親,兒聽說,您在酒館跟朋友說,要找個機會上奏皇上廢了三弟的世子之位,改立董姨的孩子為世子。兒勸您以后別再在外面說這種事,免得讓人背后議論。”
孟承興神微怔,他沒想到在家養胎的長姐也聽聞了此事,他就是因為對此事有所耳聞,這才下定決心除掉董氏腹中的孩子,這孩子的存在對他就是個威脅,除非那是個孩,但他不愿意賭,若是生了個男孩,他的世子之位就保不住了。
孟老夫人大為震驚,沒想到兒子竟然過這種心思,難怪孫子會做傻事,沉下臉:“阿遠,你做父親的一碗水沒端平,偏寵承章冷落承興也就罷了,竟然還想過廢了承興,承興能做出這種傻事,都是你這做父親的問題。”
孟冬遠:“母親,我……”
孟老夫人沉聲道:“我只認可承興做世子,將來繼承爵位,往后不管你有多個兒子,但世子只能是承興,將來的永昌伯也只能是承興!你若是想改立別的孩子做世子,除非我死!”
孟冬遠忙道:“母親,沒有的是,兒子沒想過立別的孩子做世子,只是別人謠傳的。”
孟老夫人剜了兒子一眼,對他越發不喜,冷哼一聲:“最好是這樣,若是讓我知道你有這種心思,你以后也別再喊我做母親了,我沒你這種兒子。”
孟冬遠上應著,心里卻想著找個什麼理由廢了承興的世子之位,今日他是看明白了,承興已經完全跟他離心,且心腸歹毒,他不可能讓承興繼續做世子。
現在董氏跟他和離,他跟董氏也不能再有孩子了,那世子就讓承章來做,如此一來還能修復一下他與承章的父子關系,跟阿瑤的父關系也能順帶著修復一二。
至于母親,以后他有什麼想法都不能讓母親知道,母親心里只有承興這個孫子,為了承興可以做到明目張膽的偏袒、不明事理,就沒有他這兒子。
若不是他們祖孫,自己何至于失去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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