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看著上面的容,靳寒淵的心里并沒有最初的那般厭惡和不適。反而更多的,是心深的一期待。
似乎想到了什麼,靳寒淵立馬撥通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端的人代了幾句。掛斷電話之后,靳寒淵角的弧度拉扯的更開了。
“驚喜”,不是只有他們會制造。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靳寒淵就準備上床休息了。只是,當他將被子掀開的那一瞬間,眼眸里都要噴出來一團火來了。
那原本黑白的床單,竟然被換了印有慕念念照片的。而且,又在笑。
靳寒淵面一沉,下意識的就要手將那床單給扯下來扔出去。但是,手剛一到“慕念念”的手,靳寒淵微微一頓。
最終,靳寒淵還是沒有將那床單扔掉。也沒有像第一次那樣,跑到樓下去睡。
關燈之后,躺在那張親的床上,靳寒淵心神微。腦海里的畫面時一副接一副,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
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夜的夢。
這夢,自然是繾綣旖旎的。以至于,早上醒來之后,靳寒淵就冷著臉的看著那皺的床單,似乎泄憤似的,直接將床單扔進了垃圾桶里。
而且,這一天清晨,已經在工作的傭人,破天荒的看著大爺親自拎著垃圾袋一臉沉的連早飯都沒吃,就出去了。
以至于后來的某一天,堂堂的靳總突然想起來這件事的時候,頓覺面掃地,二話不說的就按著懷里過于勞累還
睡著的妻子狠狠的將了一番,一如當初在夢里的那般。
出于某種只有當事人清楚的心理,靳寒淵直接開著車就將垃圾袋送到了郊區的垃圾站,親眼看著它被銷毀之后,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靳家,白佩嫻定好的鬧鐘一響,就興沖沖的沖到了四樓,想看看兒子的反應。卻未承想,撲了個空。
看著已經打掃完正準備合上門出來的傭人,白佩嫻有點懵。
“三兒呢?”
“夫人,大爺一大早就走了,走的還著急的。”
走了?
白佩嫻二話不說,立馬沖進了靳寒淵的房間,被子一掀,哪里還有那漂亮大方的兒媳婦的臉呀。
“床單呢?”
傭人搖了搖頭,“我進來打掃的時候,就沒有見到床單,這才換上了一床新的。”
聽了這話,白佩嫻不甘心的在房間里找了一圈,真的沒有。
知母莫若子。
在得知靳寒淵早上破天荒的竟然親自將房間的垃圾袋帶了出去之后,白佩嫻立馬展開了行,讓家里所有的傭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以靳家為中心,方圓五公里為半徑,誓要找遍附近的每一個垃圾回收箱。
最終,依舊空手而歸。
“找不到算了吧,你不是拿著念念的照片定制了好多四件套嘛?”
靳明理看著家里傭人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無功而返,忍不住角一,安著在客廳走來走去的白佩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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