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琳被保鏢趕出星辰屋。
雨還在下著,沒有傘,一個人走著。
遠遠的有車燈照過來,打在南宮琳上。
南宮琳停下腳步,如傀儡般的杵著,毫閃躲的意思都沒有。
車子越來越近。
南宮琳緩緩閉上眼。
心想就這麽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但終究沒能如願。
車子在麵前停下。
後座車門打開,一個修長的影從車下來。
男人撐著傘,怒衝衝的跑過來,一把拽住南宮琳的手臂。
“南宮琳你瘋了嗎?還嫌家裏不夠嗎?!”
南宮琳猛地睜開眼,在看到來人時,鼻尖更酸了,眼淚更加洶湧。
“二哥……”
“別我!”南宮拓吼,拽著的手臂往車裏推,“哭什麽哭?整個南宮家都為你的愚蠢任買單了,該哭的人是我們,你哭什麽?”
南宮琳被推到車。
南宮拓命令司機開車。
車子往度假村外麵開去。
南宮拓把一塊幹巾甩到南宮琳上,“幹淨!”
南宮琳抓住巾,低著頭哭泣不止。
南宮拓抬手摘下自己鼻尖的金框眼鏡,去鏡片上的水印。
“爸不行了。”
南宮琳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二哥,你別嚇我……”
“爸心髒本來就不好,本來今年就該做手了,但因為公司從年初就一直不太好,大哥不是經商的料,我又早就退出南宮家,爸一個人扛著,本來這次的危急如果能找到靳家合作就能解除,可你偏偏……“
“我,我真的不知道會變這樣……”
“你當然不知道。”南宮拓看著,涼涼的扯了下角,“就和你當年因為我初友出貧苦,你就鬧得全家族都知道,最後呢?一條人命沒了,人家父母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就這麽沒了,你還哭著說你不是故意的?”
南宮琳捂著耳朵,拚命的搖著頭,“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南宮琳,我本來不想管你的,自從那件事後我也和家裏斷絕關係了,我今天來找你不過是看在爸把我養育人的份上,抓你這個他最疼的寶貝兒回去跟他做最後的告別。”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錯了……”
南宮琳捂著臉痛哭起來,裏不斷的道歉,不斷的說自己錯了。
南宮拓不再和多言,轉頭看向窗外。
他裏也流著南宮家的,是南宮家的一份子。
但從那年起,他便憎恨著自己的份。
逃離南宮家他從不後悔。
而今南宮家落得如此地步,他也隻覺得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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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夜。
清晨從東邊徐徐升起。
新的一天開始了。
崔棠昨晚和傅錦瑜聊完後,回房後抱著小喜糖很快便睡著了。
一夜無夢。
五點半鬧鍾響了,關掉鬧鍾,換上瑜伽服帶上瑜伽墊,來到觀景臺做瑜伽,順便欣賞日出。
六點半,小喜糖的哭聲從房間傳來。
崔棠作一頓,隨後起急匆匆往主臥跑去。
剛推開門,崔棠愣住。
顧喬璽把小喜糖從地上抱起來,“這次摔哪了?”
小喜糖嘟著小,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還是pp啦!”
聞言,顧喬璽低笑一聲,大手輕輕的拍了拍還包著紙尿布的小pp。
“爹地拍拍就不疼了。”
小喜糖頓了頓,葡萄眼盯著顧喬璽。
幾秒後,輕哼了聲:“顧蜀黍你占小喜糖便宜哦,現在又沒有錄節目,你怎麽厚臉皮自稱小喜糖的爹地哦!”
顧喬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