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諶帶著寧溪去了醫院做全檢查,的傷口看著嚇人,但並沒有太嚴重。
醫生開了藥,寧溪不喜歡醫院的氣氛,便催促著厲薄諶帶回家。
回到公寓,厲薄諶洗了個手,從洗手間出來時,寧溪也已經換了一套幹淨的睡。
“過來,我給你上藥。”厲薄諶指了指沙發,輕聲道。
寧溪走過去,坐在他側,然而厲薄諶很明顯不太會照顧別人,盡管上藥作已經十分輕,可寧溪還是疼得倒幾口涼氣。
“疼疼疼,你輕一點!”
厲薄諶看到腫脹的臉頰,又是心疼,又是有一怒火在口縈繞著,“現在知道疼了,你早幹什麽去了?”
寧溪委屈地看著他,“我一直都知道很疼。”
“既然知道疼,那你瞎逞什麽英雄?”
王帶了那麽多人,如果不是喻承南出現的及時,現在的後果他不敢想象。
厲薄諶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怒意和懊惱。
早知道,就應該在寧溪邊多安排幾個人。
寧溪也覺得自己有點倒黴,可也是無奈之舉,不能把朋友拖下水。
“王是衝著我來的,我總不能讓蘇喬們被我拖累吧。”
“所以你就把火力都吸引在你自己上?你可真厲害。”
覺到鴨鴨是真生氣了,寧溪更加楚楚可憐的著他,“我讓蘇喬們先走,是為了讓們喊救兵,不然就憑我們幾個小子,本逃不……”
說著,低低的噎了兩聲,“而且我都被欺負這樣了,回到家裏你還要兇我!”
厲薄諶額頭輕輕突突的跳了跳,明知道寧溪是故意的,厲薄諶還是沒有再發火,剛好此時傷口已經理完畢,他將醫藥箱放在一旁,冷聲道,“這是第一次,我希也是最後一次,你要學會做一個利己主義!”
尤其還是犧牲自己,讓娜那樣的人離開……
也就小兔子會覺得娜講義氣。
寧溪不讚同地擰著秀眉,但看著厲薄諶那滿臉鐵青的模樣,話到邊又咽了下去,算了,他好歹也是為了的安全,就不跟他唱反調了。
見沒有頂,厲薄諶再次略一彎腰,將寧溪打橫抱了起來。
突然的失重,讓寧溪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厲薄諶的脖頸,隔著薄薄的衫,兩軀地在一起。
寧溪雙眸一瞬不瞬著他,“你要抱我去哪兒?”
“睡覺!”
寧溪臉上微微泛紅,“可是我還沒有洗漱。”
“我幫你洗。”厲薄諶麵不改開口道。
寧溪掄起拳在他口砸了一下,“我傷的是臉又不是手,你幫我把水放好,我自己可以。”
“害了?”厲薄諶反問,“又不是沒有見過。”
寧溪耳滾燙,手去捂他的,就算真的被看過,那也不是攤開任他打量。
低低的嗬了句流氓,寧溪從他懷裏下來,快步進了浴室。
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厲薄諶坐在臥室單人沙發上,臉上的深沉逐漸被冷冽代替。
他給莫堯發消息,“把王祖宗十八代都給我查出來,好大的膽子,敢我的人?”
他都不舍得寧溪一下,他放在掌心裏嗬護的寶貝,竟然被王折磨這個樣子,看他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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