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位打扮時尚的氣息中年人走了過來。
一看到溫絮臉上出幾分慈的笑容,“溫絮,我找了你好久,聽樓下小護士說你在這裏吃飯,我就過來了。”
溫絮眉心微皺,來人的不是別人,正是霍焰的母親—王梅。
表變了變,王梅怎麽突然來醫院找了?
自從和霍焰分手後,兩家走逐漸變,很久沒有聯係了。
但王梅子心切,得知霍焰心裏還有溫絮時,還曾有兩次上門打秋風。
詢問溫絮現在嫁的這個老公對好不好,如果不好就離婚嫁給他兒子得了。
溫絮對於此事深表無語,沒想到他們母子倆一個樣,臉皮都是如此厚。
“王姨,你怎麽來了?”溫絮放下筷子,淡淡說道。
王梅在對麵的桌子上坐了下來,緩緩道,“小絮,你手臂傷這事,阿姨聽霍焰說了,真是對不起,現在好一點了嗎?”
“沒什麽大礙了。”
溫絮抬眼看了一眼王梅,“阿姨不用特意上門抱歉,再說也不是你劃傷我的,真要道歉的話讓他自己來。”
王梅點頭,“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們單獨聊兩句。”
一旁的夏曦很有眼力勁,見此況,立即從座位起來,“那個,我剛好吃的差不多了,你們慢慢聊。”
王梅見人走後,才徐徐開口,“你說的對,本該霍焰一起過來的,但是他這幾天因為你傷這事,自責不已;不吃不喝,熬到胃出,現在正在樓下住院呢。”
說著,眼眶開始變紅,有幾滴眼淚流出來,“溫絮,你從小就聰明,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來霍焰還喜歡著你…”
溫絮喝了一口水,打斷,“王姨,你到底想說什麽,我已經結婚了,現在生活的很幸福,並沒有離婚的打算。”
“這個我知道。”
王梅笑了笑,臉訕訕,
“隻是霍焰這兩天一直著你的名字,現在又剛好在你們醫院住院,你方不方便跟我去病房和他聊幾句。”
“阿姨,這不合適。”溫絮開口,聲音冷淡而疏離。
溫絮並沒有忘記那天在金年華時,霍焰死皮賴臉湊上來,說的一些油膩下流話,要不是江衍來的及時,還指不定要吃什麽虧。
溫絮心裏的氣還沒有消呢,王梅倒先不要臉起來,暗示自己兒子癡,還厚臉皮讓去給安,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王梅見拒絕得爽快,一掌拍在桌子上,“哪有你這麽說話的,我兒子因為誰才不吃飯會胃出的?”
溫絮:“沒人讓他不吃飯,是他自己作妖,自作自。”
“嗬嗬,這就是你和長輩說話的態度嗎?”王梅眉頭皺,雙手抱肩,臉上已經沒有半點教養,“你隻不過是溫家收養過來的兒,在這裏得瑟什麽!”
溫絮安靜的看著,一雙眼眸平靜得沒有任何波瀾,“你說完了沒有,說完我就走了,下午有手,很忙。”
懶得再聽王梅廢話,端起餐盒就走。
王梅見溫絮不願意看霍焰,氣憤至極,連太都開始突突跳。
在王梅印象中,溫絮一直都是一個乖巧,溫順的孩子。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在背後極力慫恿霍焰去告白,希溫,霍兩家能快點為親家。
這小姑娘這麽聽話,等結婚之後,這個婆婆還不隨便輕鬆拿,往東,還敢往西?
王梅一把攔住溫絮的去路,雙眼冒著火,
“好你個溫絮,之前在我麵前裝乖,現在讓你去見一下初男朋友,安一下又不幹嗎,扭扭,我呸,還真是下賤。”
王梅激的口水飛,還對旁邊在座的醫生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這溫醫生外表清純,但骨子裏卻賤的很。”
一旁醫生和溫絮並不是同一個科室。
但秉著大家在同一家醫院,是“同事”的原則,打抱不平,“阿姨,你這話可不能說,這年頭人攻擊也是要坐牢的。”
“我還怕!”
王梅冷哼了一聲,繼續,“你們別看現在雖嫁人豪門,了江氏總裁夫人,但曾經還和我兒子有一段過往呢,但這溫醫生花心的很,腳踩兩隻船,一邊和我兒子往,一邊勾引江氏的總裁。”
垂下眼簾,雙眼通紅,“哎,不過也難怪,誰讓我們家沒有別人有錢的,人往高走嘛,正常的。”
溫絮還是第一次遇到王梅這種把白的說黑的人。
瞇了瞇眼睛,突的抬手指了指左上角的監控,“阿姨,你這誹謗,我有權去報警的。”
“你有本事就去唄,我看你能激起什麽花樣。”王梅一臉不以為然。
溫絮眨眼輕笑,了,剛想給王梅普及一下法律知識,一旁的醫生站出來,
“阿姨,我剛才替你上網查了一下,故意汙蔑破壞名聲的,要拘留五日,況嚴重的,半個月。
那醫生得話一針見,王梅得臉頓時一白,問道,“啊,真要拘留啊。”
臉上閃過幾分害怕和心虛。
這可不行,霍家好不容易東山再起,正是上市的時候,絕對不能出現這些負麵新聞,影響不好。
思及此,王梅立刻揚起笑臉,道歉,“溫絮,對不起,阿姨剛才腦子不清醒說的,你別放在心上啊。”
“現在說對不起,晚了。”
溫絮蹙了蹙眉,看著放在白大褂上的雙手,眼裏止不住的嫌棄。
微微用力掙開王梅,直接頭也不回離開了。
…
病房。
霍焰剛做完手,正張口讓漂亮的小護士喂粥。
病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霍焰一看到王梅,雙眼亮了亮,他立即擺手,示意旁邊的護士先不要喂,“媽,你到絮絮了沒有?”
王梅心裏還想著剛才的事,敷衍的回了一句,“看到了。”
霍焰角揚了揚,開心道,“那絮絮怎麽說,有沒有說什麽時候過來看我。”
王梅的脾氣本就不好。
此時耳邊一直傳來絮絮兩個字,腦子嗡嗡聲加重,“別提了,你長得又不差,要什麽人沒有;別惦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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