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同意了同意了。”終于曲氏不了那魔音貫耳,無奈的應了下來。
就待安錦舒歡呼雀躍時,曲氏又道:“既然你要去端親王府學習,辰兒一人自是不可能單獨請位夫子來,就讓他一同與你去端親王府學習吧,剛好每日你二人同路,我也放心。”
“轟隆”一道天雷自頭頂劈下,劈的安錦舒外焦里,呆在原地久久不曾作。
如果是這般,那何必還大費周章在這里求娘同意去府外學習,左右都必須與顧卿辰待在一起,府外府有什麼區別呢。
紅鯉在一旁瞧出了安錦舒的顧慮,趕悄悄扯了扯袖子,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小姐,端親王府人多,在咱們府里只有你跟四爺兩個人。”
安錦舒眼睛瞪大,立刻反應過來,紅鯉提醒了這區別還是很明顯的,至在府外不用與顧卿辰獨,只這一條就夠了。
于是安錦舒笑著點點頭走到曲氏背后為心的肩:“那就麻煩阿娘去打點啦。”
曲氏無奈又寵溺:“你啊,凈給我找事。”
知曉曲氏疼安錦舒甜的如抹了,一句句阿娘最好了,煙煙最阿娘了把曲氏哄得眉開眼笑的。
繞了一大圈安錦舒再次回到了院子,回院子第一件事便是綠蘿把自己以前最喜歡的那條紫金鞭子找了出來。
當綠蘿把那鞭子遞到安錦舒手里時,安錦舒輕車路的執鞭在空中甩出兩道殘影,帶起“咻咻”破風聲,“啪”的一聲打在了屋子中央的桌子上。
綠蘿有些害怕的在安錦舒跟前,這兩鞭子想起以前的時候,現在胳膊上還留著這鞭子鞭撻后的疤痕,瑟瑟發抖的著腦袋,生怕下一刻那鞭子就甩在自己上。
“好久不都有些生疏了。”安錦舒收回鞭子皺了皺秀眉,接著便看見旁邊著腦袋的綠蘿。
見似從鞭子拿出來就一直很恐懼的模樣安錦舒便也想到了原因,收了鞭子朝道:“你先下去吧,把踏雪找過來。”
綠蘿逃似的點頭出了屋子,安錦舒低頭看向手中鞭子,以前確實有些過分,院中的丫鬟小廝皆被拿此鞭子打過,就算是紅鯉這等丫鬟也是難以幸免。
綠蘿見拿鞭子害怕也是正常,只是不是紅鯉,安錦舒也不會特意去與解釋,只找個借口出去自個平復下心緒,日后待見多了拿鞭子自然就習慣了。
天邊燒云如火,安錦舒早已穿戴整齊早早候在了偏房門口,看到這已落滿枝葉無人打理的偏房,安錦舒突然想起一道清瘦影來。
這麼久了,溫衡都不曾有一半點的消息,派出去的人次次回信都是沒有線索,仿佛他就憑空消失了一般。
安錦舒也不止一次自責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果當時沒有私心的把他撿回來,也沒有私心的要送他離開,他是否就不會被歹人劫走,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曉。
沒多時,一道沉穩腳步聲便匆匆向而來,安錦舒看向偏房門口,就見安錦然風塵仆仆出現在視野中。
“兄長?這是怎麼了,裳上這是什麼、”等人走近安錦舒才發覺對方頭上,服上皆是白灰一樣的東西,安錦舒剛想手去拍打安錦然卻制止了。
“太臟,等下回去洗洗就好。”
安錦舒沒有堅持,聞言收回手來:“兄長怎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衙門不是有侍衛嗎。”
安錦然簡單拍了拍上灰塵,對自家小妹的話笑若惘聞高深莫測道:“你年紀小,等你長大便知曉了。”
安錦舒失笑,不知在兄長眼中何時才算長大,
“好了,開始吧,時辰不早了,第一日便只教你些簡單的,然后休息兩日在重復。”
“為何要休息兩日?”安錦舒不解,既然是簡單的,想來不會太累,用不著休息吧。
安錦然又是莫測一笑:“你晚一些就知道了。”
一個時辰后,安錦舒靠著樹樁子,抖著兩條如面條的,氣吁吁嗓子巨疼之際終于明白了自家兄長那話的意思。
這若是不休息,明日恐得趴在地上完訓練。
今日不過按他兄長的要求做了五十個蹲起,繞著偏房的院子跑了十圈就已是累的渾力手腳發,這種嗓子都猶如刀割般的痛起了些后悔念頭。
按兄長的話這還是最簡單的訓練,那不簡單的豈不是要的命嘛,這一刻安錦舒突然不想習武了。
見有退之心安錦然笑道:“怎麼?這就不了想要放棄了?”
見自家兄長那幸災樂禍模樣安錦舒狠狠一咬牙,人什麼都不爭也得爭口氣,安錦舒上輩子在地牢中吃了那麼多的苦都能吊著口氣惡心顧卿辰一番再去死,區區習武所之苦又算得了什麼。
“兄長太過小瞧人了,后日酉時我在此等兄長,兄長可莫要遲到了。”
安錦舒撐著膝蓋著氣朝安錦然笑著,分明已累的不行,可的眼中堅毅又明亮的卻安錦然怔然。
安錦然起,哈哈一笑:“行,那就后日不見不散。”
他走,安錦舒卻住他:“兄長那里可有稱手的寶劍。”
安錦然回頭:“給阿辰的?”
安錦舒點頭:“昨日答應他要送他一把稱手的劍,他那劍又重又破,拿出去實在丟人。”
安錦然未做他想,只瞇眼回憶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等我回去瞧瞧,似有一把。”
“那兄長且快回吧,今日多謝兄長。”
“小丫頭怎還與我客氣起來了,你也快些回去,你的丫鬟燒些熱水好生洗洗,順帶你酸疼之,恢復的快些。”
安錦然走上前安錦舒糟糟的頭發,然后才離開。
“哎喲。”等他一走安錦舒便捂著腰弓著子哎喲個不停,往前一走,都在。
這羸弱的子真是經不起折騰,不知明日得疼什麼樣子,可為了以后能保命,這點痛便也不值一提了。
被綠蘿攙扶回屋子,安錦舒癱在榻上怎麼也不愿起來,可當聞到飯菜香味,還是頂不住肚中空空,是爬起來吃了兩碗白米飯外加兩只兩盤小菜。
后又被紅鯉伺候著沐浴焚香后才終于躺回了榻上,紅鯉與綠蘿輕輕為按著酸脹小與胳膊,安錦舒頂不住疲憊,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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