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針對這件事,江寒煜的怒氣不比傅寒琛。
他幫傅寒琛抹監控這事,被他老婆知道了。
他老婆白梔,也是一個超級厲害的黑客,實力和他不相上下。
段辰花了兩千萬金,想了各種辦法聯係上白梔。
然後他清理視頻留下來的超級超級細微的痕跡,就被白梔挖出來了。
當晚,他就跪在板上,苦哈哈的恢複被自己毀掉的視頻。
更慘的事,他老婆還以他不分好壞,助紂為為理由,把他揍了一頓。
超級狠的那種!
三天下不來床的那種!
可憐的江七爺那晚被自己的小妻子揍的苦不堪言,嗓子都哭啞了。
要不是因為傅寒琛,他怎麽可能這麽慘。
他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那天之後,倆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賭氣賭的那一個厲害。
直到現在,雖然兩人和平的坐在一個桌子上,但其實還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就握手的這個瞬間,倆人腦子裏想的全是自己淒慘的屁手心和膝蓋。
這個仇,不打一架不解恨。
但是現在老婆在懷,他們現在沒心思發泄。
隻不過在握手的時候,兩個人都心有靈犀的下死手,險些把對方的骨頭碎。
手上力道再大,表不顯山不水,毫看不出破綻。
握完手,江寒煜一臉驕傲的介紹自己側的姑娘,“白梔,我的老婆。”
傅寒琛不甘示弱,“夏凝霜,我的妻子。”
夏凝霜從口袋掏出一顆糖,笑的的,“給你糖吃。”
白梔輕笑著接過糖。
傅寒琛和江寒煜見狀,同時驚訝開口,“你們認識?”
夏凝霜眨眨眼,古靈怪的賣了一個關子,“你猜?”
傅寒琛溫的回應著,“我猜你們應該是剛認識。”
被猜中,夏凝霜不不願的皺皺眉,瞪了傅寒琛一眼,“就你聰明。”
傅寒琛依舊在笑,夏凝霜的發頂,解釋道:
“霜霜,咱們結婚的時候,有一件婚紗你特別喜歡,設計師Bana,就是。”
“真的!?”夏凝霜驚訝,看向白梔的視線出崇拜。
白梔萌的擺擺手,“低調低調,業餘好。”
一番寒暄後,四個人終於落座用餐。
夏凝霜剛得知眼前的孩就是喜歡的設計師,一直興的說個不停。
白梔覺得夏凝霜簡直可了,支著下,一臉萌的聽說話。
傅寒琛將夏凝霜的開心看在眼裏,不自覺就想到一開始那個倉促的婚禮,覺得很憾。
當時他隻想快點把過場走完,能好好的抱著夏凝霜休息。
現在回想起來,隻覺得當時的婚禮冰冷刻板,沒有一點點結婚該有的喜慶和意。
實在委屈了夏凝霜。
夏梁堯前幾天還打電話把他罵了一頓,大致意思就是夏凝霜才二十一歲,正是青春好的年歲,直接嫁給他當妻子。
沒有會過這個年紀該有的。
簡單來說,就是沒能讓夏凝霜好好的談一場。
沒有像樣的告白,像樣的示,像樣的求婚,像樣的、充滿意的婚禮。
現在想想,對夏凝霜來說,應該是很憾的。
更別提這場婚姻在夏凝霜心裏還那麽沉重,背負著欺騙。
傅寒琛垂眸,打算等時機,就主和夏凝霜提離婚。
然後再策劃一場浪漫的告白求婚,許一場盛世婚禮。
傅寒琛不聲的想著,紛飛的思緒突然被夏凝霜拉了回來。
“老公,你之前說的黑客朋友,就是這位江先生嗎?”
夏凝霜和白梔聊著,突然想起來傅寒琛之前說的黑客朋友。
不是段辰那件事,是侵的手機,給準推送夏家破產的那件事。
白梔還以為夏凝霜說的是段辰那件事,向夏凝霜解釋著,“可不就是他麽,不分青紅皂白瞎幫忙,被我罵了一頓。”
江七爺默默咽口水,老婆你說實話,就隻是罵嗎?
經過短短十幾分鍾的談,夏凝霜和白梔的姐妹之已經達到一個高,此刻聽見白梔的肯定,委屈的和訴苦。
“你不能隻罵一頓,他太過分了!瞎編我家要破產的消息,我都嚇哭了!”
白梔聞言,看了江寒煜一眼,眉梢揚了揚,表示出極大的興趣。
這又是什麽不知道的好事?
江寒煜慫的很,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白梔的袖,眼中寫滿乞求。
白梔笑笑,接著扭頭看向夏凝霜,對這件事表現出極大的好奇。
夏凝霜就把自己被某個壞大叔騙回家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能這麽說出來,其實就表示已經不介意這件事了,無形之中還向白梔撒了一把狗糧。
白梔聽的滿頭黑線。
大叔怎麽淨胡鬧,老是幫著別人騙小白兔?
哎。
真不乖。
江七爺摟媳婦,總覺自己要慘了。
他憤憤的瞪著傅寒琛。
傅寒琛的氣運肯定很差,老是影響他的好日子!
傅寒琛無暇理會江寒煜,聽著夏凝霜對他的討伐,更加確定心的想法。
肯定對他策劃的這一場騙婚十分介意,對這個婚禮也很不滿意。
這更加堅定了他要離婚再娶的想法。
小姑娘一直在說傅寒琛的做的好事,這讓寒爺有一種莫名的不好意思,總覺被江七爺看輕了。
他小姑娘的發,低低的央求:“乖乖,給老公留點麵子。”
夏凝霜笑著近他懷裏,聲音又又糯,很無辜:“我這不是再在你嘛!”
寒暄過後,傅寒琛和江寒煜兩人不自覺便聊到了工作上。
主要是他倆實在沒有什麽共同語言,除了工作,就是老婆。
然而老婆就在眼前,他們再炫妻,難免顯得稚。
想來想去,隻有聊工作。
畢竟再怎麽說,他們也是分分鍾幾百億上下的總裁。
夏凝霜和白梔倆人隔著桌子聊的有點累,見他們在談工作,就表示要到出去聊。
兩個人都舍不得老婆的,但見倆相見恨晚的樣子,又隻好讓們去玩。
老婆一走,兩人連裝都不想裝了,眼神在空中相撞,出帶著戾氣的火花來。
不需要多餘的廢話,桌子一掀,直接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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