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霜歸,但因為到驚嚇,其實沒什麽胃口。
傅寒琛也是想到這一點,才決定直接喂小姑娘吃飯。
就五分鍾喝幾毫米牛的速度,一頓飯怕是什麽都吃不到。
香香的排骨就在邊,刺激著夏凝霜的味蕾,再加上這是傅寒琛喂的,夏凝霜就張吃掉了。
排骨燒的香爛,滿齒回味,夏凝霜吃了一口之後食指大,傅寒琛後續又喂很多菜,都吃了。
所以傅寒琛在想,剛才讓小孩喝牛的時候,是不是得拿個小勺子喂才行?
“再喝點牛,會睡的好一些。”吃過飯,傅寒琛讓傭人又熱了一杯,還找了一個值超高的小勺。
夏凝霜都已經看呆了。
西裝革履的商業大佬,左手萌萌的小杯子,右手是卡哇伊的勺子,滿臉和的在哄喝牛……
不喝的話是不是多有點不知好歹啊!
可是對牛過敏呀!
剛才已經喝了一點點了,再喝會生出糗的!
用餐的時候傅寒琛就讓傭人們都下去了,包括劉媽,不然劉媽現在肯定要一句,“我家小姐對牛過敏,很難養的,您要不別養了……”
但劉媽不在,夏凝霜也沒把這個況跟傅寒琛說,而是企圖通過撒萌混過關。
傅寒琛也不催,就溫的看著。
他自己都覺得神奇,會對夏凝霜這樣縱的事兒有這麽好的耐心。
偏偏他自己似乎很這樣的滋味。
夏凝霜被這溫的眼神盯的負罪都出來了,立刻喝了一小口。
在討好大佬和保全自己之間,選擇了舍命哄大。
喝一點,也沒事……吧?
一連喝了四五勺,夏凝霜真不敢再喝了,開始抱著傅寒琛撒,“大叔,我不想喝了!”
傅寒琛皺了皺眉,自己的老婆怎麽能自己大叔呢?
“夏凝霜,我隻比你哥哥大兩歲,大叔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傅寒琛一本正經的開口。
夏凝霜眨著大眼睛,同樣一本正經的解釋,“我哥哥二十九,是二字頭嘛,你三十一,是三字頭,差很多呢,就是大叔。”
傅寒琛:“……”
歪理!
“我們是合法夫妻,應該合法的稱呼。”
傅寒琛臉一垮,夏凝霜立馬變乖巧,“什麽是合法稱呼?”
傅寒琛覺小姑娘在逗玩,氣呼呼的偏過頭去:“自己想!”
領證那天小姑娘還他老公來著,現在問他什麽合法?
夏凝霜瞅著傅寒琛出來的半邊臉,呆呆的思索著他這是什麽意思。
突然想到前天下車的時候“調戲”他的舉,夏凝霜茅塞頓開。
哇哦!
傅大原來真的吃這一套啊!
巧了不是,可會撒了!
“Mua!”夏凝霜低頭在傅寒琛臉上印下一個吻,順勢抱著他的脖子,嘰嘰撒,“老公,不喝可不可以?”
說實在的,被小姑娘投懷送抱還有親親,傅寒琛滿臉舒爽。
哪裏難養,他老婆乖死了。
“好,不喝。”傅寒琛被親的五迷三道,什麽不的,老婆開心最重要。
“老公真好!”夏凝霜乘勝追擊,滴滴的小轉音撓的傅寒琛渾骨頭都了。
他……
有反應了。
“夏凝霜。”傅寒琛想在自己丟臉前讓夏凝霜從自己上下去,但剛喊個名字,就被夏凝霜氣衝衝的打斷了:“我們是合法夫妻,應該合法的稱呼,名字顯的不太。”
傅寒琛:“……”
“老婆。”
傅寒琛憋紅了臉,扭扭的出這個詞語,展現出巨大的反差來。
夏凝霜被傅寒琛通紅的耳尖逗笑,音調裏都是開心,湊上前獻上一個香香吻,甜甜的開口:“老公乖乖~”
傅寒琛要瘋了,他快失控了。
他乖,但小傅寒琛不太乖……
老婆,要不你誇誇他?
最終傅寒琛也沒有把那麽流氓的話說出來,而是在失控之前把夏凝霜扛起來,快速往臥室跑。
想著夏凝霜上弄的都是煙灰氣味,他就給送到了浴室去,讓乖乖洗澡澡。
夏凝霜歪頭看著傅寒琛跑出浴室的背影,有點落荒而逃的覺,不問他,“老公,一起洗呀!”
傅寒琛滿頭黑線。
一起洗。
怕嚇到你。
夏凝霜也就那麽一說,傅寒琛要是真回來肯定會被嚇哭。
洗完澡後,夏凝霜躺在床上,今天過的十分彩,筋疲力盡的小孩沒一會兒就開犯困。
傅寒琛在其他房間衝了涼,等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夏凝霜已經鑽進被窩裏,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傅寒琛忍俊不,湊近了看才發覺睡著了。
他坐在床邊盯著夏凝霜看了一會兒,角若有似無發的揚起來,過了好久才發現自己這樣子有點傻,趕放下發僵的角,掉浴袍,鑽被窩裏摟著夏凝霜睡。
睡到半夜,傅寒琛覺懷裏的人渾滾燙。
傅寒琛睡眼朦朧,在半亮的線下發現夏凝霜臉很紅,額頭上全是汗,粘著發,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上來一樣。
不對勁!
傅寒琛頓時睡意全無,輕喚著夏凝霜名字,一點反應都沒有。
傅寒琛迅速撥打座機電話,了家庭醫生過來。
家庭醫生就住在傅家附近的員工宿舍裏,接完電話不到五分鍾就趕來了。
經過診斷,醫生得出結論,夏凝霜這是過敏反應。
“家主,夫人這是過敏了。”
“過敏?”傅寒琛眉頭皺,飯菜是劉媽做的,劉媽從小開始照顧夏凝霜,炒的菜應該不至於導致夏凝霜過敏,那隻有……
牛?
“是牛嗎?”他問。
“這個需要進一步檢測。”
傅寒琛就覺得是牛,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很好脾氣的詢問醫生:“要怎麽讓退燒?”
“您把這個衝劑喂給喝,等燒退了就沒事了。”
傅寒琛接過藥劑,點點頭,“好。”
傅寒琛讓醫生在客廳等著,自己拿著小杯子將藥衝開,著急的喂給小姑娘。
夏凝霜燒的迷迷糊糊,藥本喂不進去。
傅寒琛急的眉頭皺在一起。
這該怎麽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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