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歡冷眼掃過厲南州發的消息容,只回了一句話:【孩子很好。】
不到兩秒鐘,那邊很快回復了消息:【歡歡,我說這些不是為了孩子,只是想確認你過得好不好。】
【沒有你,我過得很好。】
這句話不是氣話,離開厲南州,回到自己的家,不用被人當作金雀,也不用害怕會有人突然進來在床上強迫。
在厲南州邊,是見不得的婦,可在季家,也是季父季母捧在手心的寶貝啊。
厲南州沉默了兩分鐘,很久之后,發來一句道歉:【對不起。】
他錯了,他不該回國后報復歡歡,他不該為了讓歡歡服,讓做金雀,不該一次又一次的強迫。
兩年前他失去繼承權,被爺爺用軍打得丟了半條命,被流放到國外,那些疼和現在的痛比較起來本不值一提。
他回國的目的是為了和歡歡在一起,從來不是為了報復。
【厲南州,我會好好考慮你當時說的話,如果我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你也留不住。】
厲南州看到這條消息,只能束手無策的站在一旁,下所有的不甘,就算季歡說今天就要打掉這個孩子,他也不能說反駁的話。
【只要是歡歡做的決定,我都支持。】
事到如今,他已經不敢做出任何強迫的事,他怕自己再用手段威脅,會走上極端,最后留下他無法接的結局。
【你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都方便。】
季歡沒有再回復他,站在落地窗前,眼睛著窗外的景,看了很久很久。
宮氏。
溫阮阮在辦公室陪宮逸景吃午飯,把餐盒和餐擺上,宮逸景走過來坐下,“小孩,你是不是太喜歡我,本離不開我,吃個午飯都要過來和我一起才行。”
小姑娘瞪了他一眼,“明明就是你哄著我過來的。”
這傲鬼。
吃完午飯,宮逸景就不舍得放離開了,讓前臺買了杯茶上來,讓小姑娘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小小的一只,趴在桌子上睡覺,宮逸景把外套蓋在上,看著小姑娘的樣子,快要化了。
他家小孩好乖呀。
想、想親,想睡......
忙完工作后,宮逸景牽著溫阮阮的手走出了宮氏大樓。
“我鞋帶散了。”小姑娘拉了拉他的袖子,想讓他松開的那只手,好系鞋帶。
宮逸景低頭看了半秒,立刻蹲了下來,膝蓋微微到了地上,低頭給系鞋帶。
“我可以自己系的。”
“我在阮阮邊,這件事當然是我來做。”
溫阮阮垂眸看著男人系鞋帶的作,這男人還真是把當小孩寵著。
一輛黑的商務車路過,車窗被搖下來,墨驚夜坐在車里,看著外面的一幕,一臉不可置信。
景哥這是單膝下跪,給嫂子系鞋帶?
他記得景哥昨天在群里怎麼說的來著,說州哥給人下跪沒出息,為了追妻連尊嚴都不要了。
現在這個低頭給人系鞋帶的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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