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太太被嚇得丟了心神,一時半會清醒不過來,溫家只能草草結束生日宴會,招待完賓客,就散了席。
心心念念的生日宴會,本想眾人追捧和夸贊,滿足自己的虛榮。
盛氣凌人半天,終究是一場空。
回家的路上,陸川在前面開車。
溫阮阮靠在宮逸景上休息,男人抓著的手,作細致的抹上膏藥。
“明明跟我保證過不會讓自己傷,下次再這樣就不放你一個人去見別人了。”男人語氣低沉,目掃過的小臉。
小姑娘把手收回來,語氣漫不經心,“這算是什麼傷。”
溫老太太這次被嚇得至一個星期回不過神來,下不了床,這樣才痛快呢。
坐直了子,想了想,還是覺得該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宮逸景。
“宮小景,把我過去,是為了催眠我,讓我厭惡你,那個醫生就是找來的,不過他的催眠技太差,本搖不了我分毫。”
宮逸景表愣住,什麼催眠?
“如果催眠功,阮阮會按照他們說的,厭惡我嗎?”男人的表瞬間張起來。
一想到溫阮阮會厭惡他,像過去一樣,對他深惡痛絕,他上的氣息立刻變得寒冽起來。
“不會有這種可能。”溫阮阮眼神堅定。
“催眠需要在人脆弱的時候進行,只有意志薄弱的人才會被催眠功,無論那個催眠師的技有多高超,都不可能讓我對你的發生變化。”
抬起頭,目鎖著宮逸景那雙狹長的眼睛,和他,經歷了兩世才走到一起,怎麼可能輕易被催眠功。
“你的名字,早就刻在我心臟上了。”
宮逸景聽到的話,心里的擔憂了些,手臂圈著小姑娘的腰,把人抱進懷里,低頭吻了吻。
但對于催眠這件事,宮逸景始終不放心,對陌生事的擔憂和懷疑。
他不清楚催眠的作用有多強大,溫阮阮懂醫,能保證自己不被催眠,那他呢?
如果外界有人想要催眠他,借他的勢力來傷害阮阮怎麼辦,又或者催眠他,讓他忘記阮阮。
一想到這兩種可能,宮逸景就覺得難以接,甚至害怕起來。
“阮阮也在我的心底,在我的每一肋骨上。”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在做一個承諾。
溫阮阮以為這是句話,并沒有把它記在心上,畢竟宮小景現在可會說好聽的話哄開心了,每天在床上都會寶寶,語氣要多甜有多甜。
可沒想到,宮逸景真的把這句話變了現實。
回到阮景莊園之后,宮逸景借口公司有工作沒理完,要去宮氏一趟。
“不能明天再理嗎?”小姑娘坐在客廳沙發上,委屈的看著他。
宮逸景看了眼腕表,已經快到六點了,現在出門的確不太合適,平時這個時間他早就回家陪他家小孩了。
不過,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完一件事,不想等到明天。
“寶寶乖,在家里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他彎腰在溫阮阮上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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