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薑梨這會兒腦子一片空白,隻覺耳邊嗡嗡作響,本就聽不清他說了什麽。
隻能微張開眼睛,表迷茫地看著他。
的被親得越發嫣紅,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倏然升騰起來的水汽,霧蒙蒙的一片。
讓人忍不住……想加倍欺負。
商熾眸愈深。
結滾了一下,大手掌著雪白的後頸,用了巧勁輕輕一,就迫使微張。
“唔……”
薑梨甚至還來不及發出其他音節,男人已經姿態強勢地探了進來,帶著不由分說的侵略,吻得又狠又深。
雖然這是兩人的第二次接吻。
但上次薑梨被酒麻痹了大腦,盡管事後仍然記得清楚,但當時的腦子其實是昏沉的。
而此刻。
卻能清楚地到男人是如何攻城掠地,讓潰不軍。
滿室寂靜。
靜謐的空間溫度節節攀升,兩人的呼吸頃刻之間全了。
男人像是要把長久以來的克製和思念在這一刻統統釋放。
狼似的,吻得又狠又急。
那勁頭像是恨不得將拆吞腹。
薑梨甚至能聽到兩人親深吻時發出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響。
曖昧而纏綿。
地挑著那些蠢蠢的神經。
明明這次滴酒未沾,薑梨卻覺得自己這次的狀態也並沒有比上次好到哪裏去。
整個人的腦子都是木的。
唯獨上各種無比清晰。
素白的指尖用力地揪著男人的領,隻覺自己像是一尾擱淺的魚,腦子昏沉缺氧得厲害。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男人稍稍往後撤了撤,薑梨才得以大口呼吸。
眼尾通紅地控訴他:“商熾,你欺負人!”
薑梨本就就隻穿著外袍和吊帶睡。
隻靠著腰間係帶束著的外袍早就從肩頭上落下來,掛在如雪如玉骨勻亭的小臂。
就連那細細的吊帶也是要掉不掉的。
線條致的肩膀和鎖骨清晰可見。
本就雪白的在墨綠的映襯下,更是晃眼。
盡管此時的正瞪著眼睛看自己,卻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說不出的旖旎人。
“忘記了?”商熾輕笑了一聲,薄在的角遊移。
大手仍箍在的腰間,指尖那灼人的溫度隔著薄薄的料著的,仿佛可以燎原。
薑梨呼吸一。
男人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移到的耳畔。
“我是不是說過,剩下的等我回來再還?”
男人在白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著懷裏人的輕,“這就算欺負了?”
伴隨著往下遊移的吻,他低笑了一聲,啞著嗓子呢喃道:“薑薑,還早著呢。”
……
在被商熾翻來覆去地啃了一遍又一遍的時候,薑梨迷迷糊糊的小腦袋瓜還在想著——
終於知道這狗東西為什麽高中的時候育門門都是優秀了。
就衝他那肺活量,能不優秀嗎?!
*
京市。
薑宇剛回京市,就被薑邵一通電話回了薑氏集團。
看到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薑宇挑了挑眉,“大哥,我這單狗一條倒是無所謂,你這大晚上的不回家陪老婆,還在公司幹什麽?”
薑邵把金眼鏡摘了下來,看著麵前這道風塵仆仆的影,問:
“你剛從影視城那邊回來?小梨沒事吧?”
薑宇吊兒郎當地在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沒事,就額頭嗑到了一點,沒什麽大礙,不然我能這麽快回來?”
當然,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
另外一個原因嘛……
他不走,難道還留在那邊看現在的熱期卿卿我我?!
薑宇想到商熾那小子竟然高中的時候就開始覬覦自己妹妹。
還是忍不住氣得咬了咬牙。
他家可就那麽一株水靈靈的大白菜啊,還真不願意就這麽便宜了那小子!
正想和大哥吐吐苦水,薑邵帶著探究的眼神就掃了過來:“小梨是不是在和商家那小子談?”
剛準備說這事的薑宇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不是,大哥,你這千裏眼還是順風耳?!這就知道了?!”
薑邵一臉“果然如此”的表,忽地把桌麵上的一份計劃書放在薑宇麵前。
“你先看看這個。”
薑宇疑地看他一眼,這才拿起計劃書看。
一目十行地瀏覽完,他詫異地挑了挑眉:
“這項目,不就是那白家最近卯足了勁想要拿下來的?聽說前期做了不準備,資金也投了不,就指這個項目能讓他們吐氣揚眉了。”
想到這份計劃書會在此時出現在大哥的辦公桌上,他很快反應過來薑邵的意圖。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他歎了一句,忽然又覺得不對。
“這和你知道小梨和商熾談的事有什麽關係?難道……”
到底是兩兄弟,不過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沒錯,”薑邵微微頷首,“這個項目已經被商家先一步截走了。”
男人修長手指在桌麵上輕敲了兩下。
“商家向來看不上這種蠅頭小利,更別提現在整個圈子都知道白家正不餘力地在爭取這個項目。”
“在這種時候故意把項目截走,可不像是他們的風格。”
他抬眼向薑宇,臉上看不出什麽表:“除非……師出有名。”
“所以,小梨真的談了?”
比起薑宇的不著調,薑邵子本就更斂一點。
但骨子裏到底也是個妹控。
猜到薑梨可能談了,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查清楚了對方的底細。
倒是沒想到,對方竟就是之前和自家妹妹上綜藝,綜藝錄了那麽久就被薑宇追著罵了那麽久的商熾。
“是談了。”
薑邵皺了皺眉:“對方怎麽樣?靠譜嗎?”
“那小子啊……還行。”
薑宇瞇了瞇眼,想到自己在醫院問的一係列問題,還有圈子商父妻如命的傳聞。
他角一勾。
“嘖,想不到這商家,還盛產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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