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嘉湊過來的時候,淡淡的馨香頓時盈滿鼻端。
空氣中都是清甜的味道。
剛才還遊刃有餘的男人在慌神中低瞥了一眼,立刻就像被燙到似的收回了目。
眼睛心虛地四飄,卻愣是不敢再看一眼。
明明都快要被沈珞嘉得心律失常了,偏偏還強作鎮定:“你、你剛才說什麽?”
沈珞嘉眼神無辜,“不是你剛才先說什麽朋友的嗎?我喊你一句怎麽了?”
在看到陸嶼洲那紅得滴的耳朵時,頓了頓,驚奇得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
“哎哎哎等等,你這耳朵怎麽那麽紅啊?該不會是害了吧?”
陸嶼洲這臉皮厚得堪比城牆的人,竟然還會不好意思?
不是吧,這麽純的嗎?
沈珞嘉玩心上來了,正想再調笑兩句,那本來被握著手腕的男人卻反客為主,將的手握在掌心裏。
不由分說地帶著就往酒吧裏麵走。
頗有點惱怒:“閉!”
一路穿過擁的人群。
陸嶼洲帶著沈珞嘉從舞池旁的通道上了二樓,回到自己和朋友所在的包廂。
剛推門,裏麵本來還在玩鬧的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哎喲,我說陸嶼洲你小子剛才躲到一邊跟誰打電話,又忽然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還以為你是借尿遁了……”
對方視線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朝後麵其他人眉弄眼。
“沒想到……是背著我們有況啊?”
“這千年鐵樹該不會終於要開花了吧?這是誰?你小子懂不懂行啊,也不曉得介紹一下?”
一陣起哄聲響起。
饒是沈珞嘉剛才調戲的陸嶼洲的時候再鎮定,此時也難免覺得有點尷尬。
本來還以為陸嶼洲和朋友出來酒吧玩,肯定是有不妹子。
沒想到妹子是有,隻不過都是他其中幾位朋友帶過來的伴,貿貿然出現在這裏,倒像真是和陸嶼洲有些什麽似的。
把手掙出來。
正猶豫要不要先回家,改天再問。
旁邊的陸嶼洲已經掃了一眼那些個看熱鬧不嫌事大,興風作浪的損友們。
眼神帶著警告。
“這我高中同學,人找我來問點事,你們差不多得了啊。”
這話一出,本來還想起哄的眾人瞬間閉了。
陸嶼洲轉頭,臉如常地對沈珞嘉說:“不用管他們,他們就那副德。”
既然陸嶼洲都這麽說了,這會兒再走倒顯得矯。
沈珞嘉這人到底心大,見狀也不扭,跟在陸嶼洲後,大大方方地落座。
甚至在其中幾人朝投來好奇的目時,還笑著朝對方打了個招呼。
沈珞嘉本就盤靚條順,平時又素穿搭,今天穿著一件黑小低領的短款小t,下穿著條牛仔熱。
玲瓏有致的好材展無。
大概是出來得急,臉上也沒帶妝,隻塗了個大紅。
然而盡管如此,卻已經足夠引人注目。
此時見落落大方地打招呼,想到剛才陸嶼洲說是高中同學,當即就有不單狗蠢蠢地想要過來認識。
然而屁還沒離開座位。
坐在沈珞嘉旁邊的陸嶼洲卻稍稍直起子,幾乎把坐在角落的人擋了個嚴實。
眾人:“……”
嘶,不就是高中同學嗎?至於護得這麽,看一眼都不行?
見他們重新坐了回去,陸嶼洲才看了沈珞嘉一眼。
隨即招來服務員,“給我來杯鮮榨橙。”
“不是,來酒吧喝橙?”沈珞嘉眼睛都瞪圓了,“陸嶼洲你看不起誰啊?”
不顧陸嶼洲阻攔,直接點了杯尾酒。
等服務員離開,陸嶼洲一臉無奈,“你不是開車過來了嗎?喝什麽酒?”
“我說陸嶼洲,這個世界上有個職業代駕,ok?”
沈珞嘉是個急子,剛才在電話裏見陸嶼洲支支吾吾,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
隨便套了服就殺過來了。
本來也隻是想著問完就走。
然而最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去夜店玩了,在這氣氛的影響下,也難免想喝點小酒放鬆一下。
“你一個孩子喝了酒代駕也不安全……”
陸嶼洲聞言卻是皺了皺眉,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通。
“嘶……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人這麽婆媽?”
沈珞嘉瞇著眼湊近了幾分,忽然低聲音調侃了一句,“怎麽,現在流行爹係男友啊?”
陸嶼洲被沈珞嘉這一口一句男友弄得一顆心忽上忽下跟過山車一樣。
然而盡管如此,他還是對沈珞嘉追問的問題三緘其口,任憑怎麽問,都愣是沒出一丁點信息。
沈珞嘉氣不過。
想著明路走不通,就走暗路。
把人灌醉,整個酒後吐真言,還有什麽問不出來?
為此,拉著陸嶼洲幾乎玩遍了所有酒桌遊戲。
沈珞嘉是個玩的,平時隻有把灌別人的份兒,沒想到今天竟然如此時運不濟,玩什麽輸什麽。
一通作下來,陸嶼洲沒喝多,酒卻幾乎都進了的的肚子裏。
沈珞嘉那勝負心上來了,就連自己要灌醉男人的目的是什麽都忘記了,隻是鐵了心要扳回一城。
後來還是陸嶼洲故意放水,讓了好幾局。
幾大杯酒下肚,才勉強讓的氣順回來。
然而盡管如此,也還是喝了不,不施黛的臉紅彤彤的。
此時正撐著臉,用一雙水瀲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陸嶼洲。”
陸嶼洲有點不住這樣的眼神。
眸一暗,率先移開了視線,聲音卻不自覺啞了幾分。
“幹什麽。”
沈珞嘉湊近,溫熱呼吸落在男人滾燙的耳朵上。
“你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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