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有些缺氧,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梁蓮花,都快忘了周南川還有個老相好。
“不要。”抓著他的手,男人已然了幾顆扣子,輕輕咬著的脖頸。
佟言咬了咬牙,“我懷孕了。”
他不是沒有沖過,隔三差五就沖,到了關鍵的時刻經提醒,這才慢慢的恢復理智。
想解解饞,結果就跟喝海水似的,喝得越多,得越厲害。
他又吻了吻,說話時聲音明顯有些沙啞,“言言……”
“嗯……”
“幫幫我。”
佟言想回答好,忽然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清了清嗓子,“周南川,不是我不想幫你。”
“快一點。”
“我不會。”
他在邊上躺下,抓著的手,佟言將手回來,“你別這樣,大半夜的你這是干什麼呀!”
他在手上親了親,順手開了臺燈。
房間不大,一個很溫馨的小家,整潔而齊全。
“就幫我一次行嗎?”
佟家現在本不管,秦風也要結婚了,人在西北,跟海城的一切人和事不會再有集。
周南川做飯給吃,慣著,做了讓他生氣的事他也從未對發脾氣,他對自己扣得要命,對卻很大方,還把經濟大權都給。
他沒文化,說話刻薄,流里流氣,但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想和過上普通夫妻生活的日子。
借著燈,看到男人眼眸深邃,偏黑的皮上有汗,手臂上的青筋隨著呼吸緩慢跳著,還沒等反應,他再次捧著親了下去。
幾分鐘之后,他厚著臉皮,“幫幫我,言言……”
這聲音像是有什麼魔力加持,難以拒絕,鬼神神差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小手被抓住,到的時候連刷的一紅,想再回來對方卻不給機會了,那一刻恨不得把手剁了。
僵持不下,著頭皮說出反悔的話,“周南川,我真的不會。”
“我教你。”
面頰紅紅的,甚至不敢去看他,“那能不能關燈?”
“關了燈怎麼看得清楚?”
他就抓著的手了幾下,當場窒息,“猥瑣。”
男人在這種時候都很猥瑣。
的手很小,男人的手抓著的手將頭別開故意不看,無法理解周南川的趣味,他故意不讓如愿,將的臉扳過來吻。
吻著吻著忽然松開,著的,“你看著我,也讓我看著你。”
“手都借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像是討價還價那般,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得寸進尺不。
他還真的要得寸進尺,“上了。”
“不行!”
想都不用想,不行就是不行,他抱著親,被親得腦袋一片空白,就好似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塊浮板那般,浮浮沉沉。
人的小手下意識的回抱著他,然后就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周南川……”
“我就看一下。”
“我只是答應幫你……”
“這也是幫我的一部分,言言乖……聽話,不會弄臟的。”
直到結束后上一堆東西,恨不得當場去世,“周南川,你這個騙子!”
第20章 吃席
男人在床上的話大多不可信,周南川笑著替干上的東西,抱著去浴室洗澡。
佟言前腳剛踏進浴室,男人便跟著要進來,眼疾手快將門關上,將男人隔絕在外。
“言言……”
沒說話,看著鏡子里上的痕跡,還著他的味道。
男人拍打著門,“言言……”
“你等會兒洗。”
雖然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可還是不了和他一起洗澡。
佟言在里面忙,周南川著收拾外面。
洗完后他還是沒穿服,看了一眼,面微微泛紅。
屋一味道,嗅了嗅上,和屋的味道一樣,洗了澡也掩蓋不了。
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上是他的味道,整個人好像被他吃得的。
這樣的覺讓心里不太舒服,埋在被子里便打算在他上床前趕睡一覺,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睡不著。
男人洗澡快,幾分鐘便出來了,猴急猴急的上床摟著,他的臉在頸后,將的手握在掌心,“手酸了嗎?”
本來還在試圖平靜心的激流,卻不料再次被他掀起剛才的記憶,“你,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他往下面躺了一點,在手掌上親了一下,順帶著咬了咬的手指。
整個人當時就不好了,“周南川,虎毒不食子,我剛才可能沒洗干凈。”
……
“這不算。”
男人摟著,還要再親,佟言往后,“我困了,不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佟言睡得迷迷糊糊的。
周南川說周家村有人辦酒席,要帶一起過去喝喜酒。
“不去行嗎?”
“不行。”
從他倆結婚到現在,大多都是看笑話的,所以背地里才會有這麼多人說閑話,他就要帶多去走走,好讓所有人沒話說。
佟言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被他拖出來起床穿服,換好了服多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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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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