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
眼看著蕭越眼尾已經越來越紅,額頭也浮上一層薄汗,沈晚無奈嘆了口氣。
這男主現在對自己恨之骨,不敢保證萬無一失,蕭越這個時候武功已經了得,萬一一怒之下被抹脖子了怎麼辦。
還是自己的命最重要,解綁是不能解綁了。
于是沈晚對著自己右手心疼地嘆了口氣。
沈晚手一探。
“唔…”
蕭越渾一。
而后沈晚就被蕭越猛然撞過來的左肩劈在鎖骨上,幾吐。
沈晚聽到蕭越咬牙切齒地說出了兩個字。
“滾開。”
沈晚無語。
造孽啊。
你以為我很想干這事嗎,人家在現代可是盛開了二十年的母單花,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但把你丟下不管,我會死得很慘。
沈晚了還在劇痛中的鎖骨,“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但是蕭越你聽好,從前那個公主已經死了,想折辱你,我不想。”
說完這話也沒等蕭越有什麼反應,沈晚第二次探手。本來也不指現在的蕭越一個純書中的古人能接穿越這件事。
蕭承一個銳利的眼風掃過來,突然側往前一傾。
溫熱的氣息頓時縈繞在沈晚頰邊,出口的話語卻是冰冷到了極致,字字切齒。
“滾開,不要…我…”
“行行行,你現在說什麼都對。但是問題還是要解決的是不是?”
沈晚想了想,扯下自己紅的一片角,蒙住自己的眼睛。
“這下好了吧,你再狼狽我也看不到了。”
蕭越看著眼前被一縷紅布蒙住雙眼的人,心嗤笑一聲。
方才強行給他喂完藥,還百般說他賤到泥里,現在卻又湊上來,還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他本來是不愿讓這個心若蛇蝎的人到他一分一毫,可是看著著手有些害怕的模樣,蕭越眼底閃過狠絕的笑意。
他改變主意了。
于是沒再側躲避。
自詡萬金之軀,卻給他一個賤到泥里的人俯。
真是有意思。
沈晚順著里索半天才找到地方。
由于蒙著眼,被無限放大。
???
不愧是男主設定。
簡直逆天。
……
公主寢殿中,紗簾慢曳。
空氣微燥。
燭浮浮沉沉。
“唔…”
生疏,實在是太生疏了。
可是藥力已經上涌,即便是如此生疏的手法,蕭越覺得仍舊覺得四肢百骸都在栗,腦中一片混沌,全如被烈火炙烤。
蕭越眼底暗翻涌,神滿是痛苦,眼尾猩紅,那顆朱紅淚痣更是如一般鮮艷。
青的長發被汗水濡,在面頰上。
白皙妖孽的臉龐和皮都被暈染上桃花。
“…”
他咬牙關,難捱的聲音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溢出。
咫尺間,沈晚聽著上方低啞的氣音,覺得耳朵都被燙得緋紅。
第2章 一夜暴富,夢想真
沈晚因為方才被蕭越劈在鎖骨,本來半邊臂膀就痛。
如今又這般費力,整個臂膀渾似快要折了一般。
已經差不多快要半個時辰了。
可灼熱毫未褪去溫度。
沈晚的眼睛雖然被紅綢蒙上,但蕭越還是能看到蹙起來的眉,還有抿的紅,以及因為低頭展現的更多雪白。
就是那張紅,看似濃艷如,一張一合都勾人心弦。可吐出的話語卻滿是殘暴狠絕,如毒蛇吐信一般。
幾個月前,親手拿著帶有倒刺的鞭子,用盡蠻力一鞭一鞭在他的脊背與膛上,被倒刺從上刮下來,渾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
他傷還未好時,又得了個新樂子。
——將他與猛虎關在籠子里。
朱輕啟,吐出的是這世間最惡毒的話語,說
——就算是南樾國的皇子又如何,還不是淪為的玩。
——堂堂一國皇子流落他國,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前來涉將他接回去,恐怕他不是什麼皇子,而是野種吧。
他的母妃是樂館里的伶人,份低微,所以他在南樾,雖然是皇子,但人人盡可踩一腳。
從小到大,蕭越聽到惡毒的話語不計其數,到的待也不計其數,那些倒刺一般的鞭子在上也不會讓他因為疼痛而發出任何痛苦的聲音。
就連那只老虎,即便他渾是傷又如何,他還是一樣能殺了它。
他在南樾皇宮到的欺凌讓他在面對這些痛苦時都能熬過來。
但是他察覺到這個惡毒的人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折磨他的尊嚴時,他的怒意瞬間從心底迸發出來。
總有一天,他一定要用同樣的手段,讓十倍,百倍,千倍奉還。
恨意與戰栗一同襲來。
毫不相關的兩種覺織在一起,讓蕭越的心極度扭曲,他那張如妖孽一般的臉上也浮上意味不明的笑。
他地盯著眼前這個面若神祇心若蛇蝎的人。
在紅綢的映襯下,的面龐泛著微紅,額角和雪白的小臂也出了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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