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京低頭看著懷裏的人,眼中倒映著他的模樣,他們彼此的熱度織,已經難以分辨是誰的更滾燙。
許時漾那樣專注而深的凝視著他。
他手指輕輕穿過的長發,在這樣寂靜而溫馨的夜裏,緩緩開口,將想聽的歌娓娓道來。
“……沒法藏這份,是我深深似海,一生一世難分開難改變也難,再讓你的滿心……”
周硯京的確如他所說五音不太全,很多調子都有些偏離,可許時漾本不在乎他到底有沒有唱得標準,又不是去聽演唱會。
何況他本音便磁低沉,並沒有他說的那樣可怕。
對許時漾來講……真正重要的是他願意為做他不擅長的事。
周硯京那麽認真對待這件事,已經足夠許時漾了。
許時漾用力抱他的腰,這一刻才真正確信,自己竟然運氣好到仍然留在他邊。
突然抬頭看著他:“我也唱首歌給你聽吧。”
周硯京點頭。
音極好,唱出的每個字都重重在他心底敲響。
“能同途偶遇在這星球上,燃亮飄渺人生,我多麽夠運……”
許時漾所有的心意都在歌詞裏麵,在看來,如今的確運氣夠好,否則也無法在經年之後還能夠得到與心心念念之人在一起的機會。
周硯京好像聽懂了的,深邃眼眸幾乎要將許時漾的靈魂吸。
他低下頭,吻上的角,又緩緩移到人的飽滿珠,吻得越來越深,極盡纏綿意。
許時漾從未如此熱的回應過他,恨不得自己能夠離他更近,沒有任何隙,完全融為一……
亞聯臺很快做出了暫時停止許時漾工作的決定,不過並沒有讓離開,現在明顯是多方的權力博弈。
臺裏都知道許時漾得罪了人,有人幸災樂禍,有人扼腕歎息。
卻是平靜到仿佛局外人,唯一想法就是……昨晚不該那麽熱回應,周硯京就像嗅到味的狼,出獠牙把吞吃腹,本沒有放過一丁一點。
著自己還有些酸的腰和小,在辦公室裏悠哉悠哉看新聞。
沈承得到消息,想來安許時漾,卻對上這麽閑適的姿態,所有的話堵在邊都不知如何開口。
“怎麽了前輩,有事嗎?”
許時漾對他已經換了稱呼,盡管這樣更加尊敬,可沈承卻怎麽聽都不舒服。
然而他也無力改變這種狀況,隻能皺著眉頭:“你得罪誰了?”
“沒什麽大事,不用擔心。”
“他就是這樣保護你的?我以為他有多大能耐……”
“前輩。”許時漾的神冷下,“這是我的私事,以前就和你說過的。”
“……行,你的私事我管不著。”沈承走之前提醒,“你停播的節目很快就有人取而代之,你做好準備吧。”
許時漾看著他關門出去,竟然第一次沒有為自己的事業發展而焦慮。
雖然總有自信,可麵臨力也極大。
這個行當競爭從來就沒過,每一年都有無數優秀的新聞主播行,有天賦者眾多,要保持自己在行業裏的競爭力,從來不是皮子就可以的事。
背後要做的努力,隻有經曆過才知道。
無論是每天練聲,保證對新聞的悉程度,還是不斷汲取新的專業知識,對應變能力的訓練……
要坐在主播臺上,或者走下主播臺在其他的場合裏做優秀的主持人,都需要付出巨大心。
許時漾過去從來不曾停下自己的腳步,一直在努力向前走,突然間可以停下來充充電,覺得這種狀態也好。
免得整天繃一弦,時間久了反而影響。
“喲,漾姐,現在確實很清閑啊,你看大家都這麽忙,就你什麽事都沒有……”
許時漾去煮咖啡,剛進茶水間就見羅琳琳。
怪氣慣了,許時漾現在不但不生氣,反而能夠當做看小醜一樣看表演。
正好咖啡煮好,許時漾輕輕依靠在牆邊笑著問:“羨慕我呀?我猜肯定是,畢竟最近不用工作,還能拿一定的津,這種日子可比每天累死累活好,你說對不對?”
“那就看你這種日子能過多久了!說不定哪天你手裏節目被別人搶了,你還能夠在臺裏待多久?”
“比如呢,我的節目被誰搶走了?”
羅琳琳也是個藏不住事兒的,特別得意說:“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新聞節目,以後就要拿給承哥去主持了。”
羅琳琳本來等著看許時漾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的驚訝模樣,然而一點都沒有出詫異,反倒點頭:“好的呀,有個優秀的主持人在我休假這段時間接我的工作,也免得觀眾們意見太大。”
“你就真不怕你徹底起不來了?!”
許時漾正好有空免費給羅琳琳上一課:“起不起得來,不能靠別人,最終還是憑自己的本事。”
在走出茶水間之前,路過羅琳琳邊,笑著補充道:“最近已經有好幾家公司想要找我簽約,開出百萬年薪邀請我加盟,所以你看,就算我離開,我也不愁工作的。”
羅琳琳這樣隻會嫉妒羨慕,沒有任何意義,但願能清醒一點,別為了一個男人,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許時漾繼續自己的停職休假模式,而容怡真已經按照周硯京的命令又從港城來京市。
並且頻繁出於他名下的產業,以及他的幾私人住宅,相關照片很快就落到了周老爺子的手裏。
手下人也及時匯報:“似乎容小姐找到了辦法,能夠接近爺。”
至於他何時會相信,都在周硯京的計劃預料當中。
許時漾正在辦公室裏繼續悠哉喝咖啡,忽然接到電話:“你快點來救我!!”
沒有立刻反應過來,有些納悶問:“你誰啊?”
“你居然認不得我的聲音!”容小姐格外惱怒,音量拔高,“是我!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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