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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第74章 活寡

三日之后,就是崔慶平第二換藥的時間。

侯府的幾位主子都到了延年院。

崔祿杜氏坐在主位,崔云楓許婉寧坐在左側,崔慶平坐在右側,客人陳綿綿就坐在他的下首。

崔慶平乖乖坐在椅子上,許迦正在給他拆臉上的紗布。

崔祿夫婦和崔云楓屏息著崔慶平的臉,大氣都不敢出,唯獨許婉寧,雖然面上裝作很張的模樣,其實心里很冷靜。

紗布終于取下來了,黑的藥膏將白的紗布都染了黑

看得有些惡心。

接著就是取下覆蓋在臉上的黑藥膏。

藥膏已經干了,在臉上,輕輕地一,就能將藥膏取下來。

許迦的手,慢慢地一塊塊地將藥膏揭開。

大堂里有多人,就有多雙眼睛盯著崔慶平的臉。

一寸寸的,終于,藥膏全部揭開。

面上那可怖的印記還在,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嘛!

許婉寧欣喜出聲“這兒,是不是淡了些?”

眾人又朝許婉寧指的方向看去,倒看不太出來,但是許婉寧觀察得仔細,說淡了那就應該是淡了。

杜氏失落的心又好轉“真的淡了些?”

“嗯,我覺得淡了些。看來這藥還是有用的!”許婉寧欣喜地說。

許迦笑了笑“每上一次藥,就有一次藥的效果,多用幾次,這疤痕,就越來越淡了。”

看來真的有用啊,賈大夫很自信!

杜氏忙不迭地說“賈大夫,那趕快上第二次藥吧。”

“不急。”許迦攪拌了下制好的藥,笑著說“這回還要一點藥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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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藥引子?”杜氏心疼地看了眼崔慶平“又要平哥兒的啊?”

“不用,這回用公子的就行。”

崔云楓連忙擼起袖子,“那就用我的吧。”

許迦邊取崔云楓的,邊說“公子是小公子的父親,用公子的就猶如父母恩再造,再還小公子一副完如初的臉。”

崔云楓鄭重地說“那多一些。”

許婉寧也說“下次就用我的吧。”

夫人莫急,自然會用上的。”許迦笑著說。

二人普普通通的對話,卻讓在場幾位大人心里一陣搐。

下回就用許婉寧的?

若是用了跟孩子無關人的,會咋樣?

杜氏這樣想,也就這樣問了,“賈大夫,那如果不小心用的是其他人的呢?”

“這個……”許迦斟酌了用詞“可能會加重傷,前功盡棄。但是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在下會親自取藥引子,親自制藥,絕對不會出錯。”

就怕他一點錯都不出啊!

杜氏看向許婉寧,目帶嫌棄“你也別逞能了,自己什麼子自己不知道嘛,瘦弱不堪,取你一點,說不定又要去床上躺幾天,你也別想了,賈大夫,就一直用楓兒的吧。”

“對,用我的。”崔云楓也生怕用上許婉寧的,讓孩子的臉前功盡棄。

許迦猛的用力,了崔云楓不

制好的藥中,攪拌均勻,又涂抹在崔慶平的臉上,接著又纏上紗布。

崔慶平聽大人說自己的臉好了些,

也就不那麼排斥上藥了,乖乖地聽話上藥,上好了藥就跟著下人出去斗蛐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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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寧也跟著一塊出去了。

陳綿綿隨其后。

崔祿也抬步跟上。

轉眼該走的不該走的都走了,杜氏看了眼賴在邊沖眉弄眼的崔云楓,將許迦給留下了。

“賈大夫,你幫我把個脈吧,我最近總睡不安穩。”

許迦給杜氏把了個脈,“夫人最近憂思過甚,才導致睡不安穩。”

“是啊。能不憂思過甚嘛。平哥兒的臉,就是我的一塊心病。不看到他的臉恢復如初,我這心就是不踏實。”

“夫人倒不必心焦,在下說有十把握,就一定有十把握。”許迦自信地說道。

“我自然是相信賈大夫的,也相信平哥兒的臉能恢復如初,只是通過這事,我突然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侯府的孩子太了。”

許迦看了眼崔云楓,“公子正當壯年,侯府添丁進口,人丁興旺不過是遲早的事。”

杜氏拿了一沓銀票塞到了許迦懷里。

許迦愣了下,看向手里的東西。

一張一千兩,足足有五張。

“夫人,這是何意?”許迦莫名其妙。

“賈大夫,實不相瞞,侯府這麼多年只出一個孩子,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杜氏潸然淚下。

“夫人是何意?”

“我兒騎馬不小心傷到了命子,這麼多年,我兒一直無法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所以也就一直沒有其他的子嗣。”

許迦立馬放下銀票,走到崔云楓跟前“公子可否讓在下把個脈

?”

崔云楓出手,許迦把了左手又換了一只手,“夫人,公子的并無不妥,暢通、四平八穩,乃是氣方剛之。可若是如夫人所說,是不是傷到了本,還需要在下仔細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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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兒,讓賈大夫看一看。”杜氏說道。

崔云楓的臉有些黑。

讓他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子,出命子給他看?

他做不到。

杜氏知道他在想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想再有孩子,就別磨磨蹭蹭的,賈大夫是神醫,他會治好你的病的!等治好了病,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孩子。”

崔云楓咬咬牙。

為了綿綿,算了,他忍了。

二人到后面的屋子里,再出來時,許迦將拭手的帕子隨手丟了,眼底的嫌棄昭然若揭。

“公子子孫完好無損,之前的外傷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許迦說。

杜氏心急如焚“那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能行房呢?”

許迦狀似漫不經心“公子不能行房的癥狀,有多久了?”

崔云楓推著椅自己出來了“很久了。我親的第二日,有要事外出,可那匹馬不小心發瘋了,將我從馬上摔了下來,不小心摔到了命子,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從那之后,我就發現自己不行了。”

寬大的袖下,是許迦的拳頭,上頭青筋暴起,多大的忍耐力和意志力,才讓他理智清醒,沒有一拳捶爛眼前這張道貌岸然的臉。

阿寧嫁進侯府六年了啊。

這畜牲六年里跟著白青青顛鸞倒云雨之歡,讓阿寧守了六年的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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