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經看過的那些個栽贓陷害伎倆,貝慈提醒他:“哥哥,你小心哦,縣主是非你不可了,現在人家的長輩已經出手了,抓到機會,定會一擊即。”
魏澤如拍著兒子的小屁,有些不高興:“在你眼里我那麼廢?隨隨便便就能被人算計了。”
“哥哥,就是你這種心態才容易里翻船哦~”
“別瞧不起人的伎倆,給你當頭一棒,讓你找不到北。”
魏澤如嘆息了聲,不得不承認說的有道理,“好,我一定注意,不自大。”
回捋了下男人鬢發,貝慈笑得可甜:“乖哦~”末了,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一個軍中糙漢被人說“乖”,還像哄孩子似的,魏澤如抿抿,忽覺兩頰泛起片片熱意。
幸好他黑,沒太能看出來。
七月的第一天是貝慈的生辰,宣告正式滿十八歲。
在古代十八歲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了,擱現代基本還坐在課堂里,除非早早輟學。
一大早蘭嬤嬤在廚房親自給貝慈煮了碗長壽面,里面臥了兩個荷包蛋,撒上零星細碎的蔥花。
“主子,吃碗長壽面,好運與長壽同在。”
貝慈捧著碗真心實意的謝:“承嬤嬤吉言,好運、長壽久久。”
休沐的魏澤如也跟著沾了,面前放著一碗同樣的面,他挑眉:“我也久久?”
貝慈:“久久。”夾起面條與魏澤如了一下,干杯。
早飯過后魏澤如提議帶出府游湖。
貝慈看著床上的三個團子,“他們怎麼辦?要帶著嗎?”
“不帶,只有我們兩人。”
“那把孩子們送到祖母那邊吧,蘭嬤嬤也跟著過去。”
“就這麼辦。”
不到一刻鐘,
孩子連同日常用品一起被打包送到楓晚院。
老夫人瞇著眼睛笑:“我的乖乖們又來找曾祖母了,爹爹和娘親是不是又跑了。”
“哦哦~”
“昂,是啊,你看曾祖母很了解他們。”
老夫人逗完孩子想起給做的服,“秀芝啊,把剛做好的那些小服拿出來給我們乖乖換上試試。”
“這就來。”
水盈盈的綠布,襯得白的三胞胎像個鮮多的果子。
老夫人疼到心坎里。
……
魏澤如帶著貝慈到的時候湖中最大一只船正準備啟程,船頭上還站著一位人。
一白飄逸長袍的肖自道打著扇子與人說著話,面部還噙著笑意。
“那是魏將軍吧?”
肖自道霎時收起扇子,“在哪?”
“口那個位置,還帶著一名子,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他。”
順著男人指的方向看去,肖自道對魏澤如的形很是悉,當即確認:“不是他是誰,邊的……不用猜也知道是他那心肝小妾了。”
邊的友人好奇:“聽說魏將軍非常寵這個妾室,看來傳言不假。”
“那是鐵樹開花、老房子著火,一發不可收拾,理解理解他。”肖自道壞心調笑著,眼見兩人越走越近,一招手,呼喊著:“伯卿,這兒,快上來,要開船了。”
魏澤如聞聲識人,濃黑的眉微微皺了下,他怎麼在這?
貝慈看看男子又看看邊的莽漢,疑道:“你邀請他了?”
“怎麼會,我帶你出來是單獨游湖的,他……純屬巧遇。”
“那我們要去嗎?”
“不去。”魏澤如干脆利落地拒絕。
大船緩緩開,肖自道見他們還站在原地,沒有要上來的意思,急忙喊道:“你們兩人倒是上來啊!”
魏澤如緩緩搖頭,表示不去。
肖自道:“……”
游船上準備了歌舞伶人,還有別的新鮮玩意兒,他本意是想讓兩人過來一起玩兒,誰知道人家拒絕了……
貝慈看人不揮手了,猶豫道:“小侯爺不會生氣了吧?”
“不會。”
接收到審度的目,魏澤如覺得別扭,輕咳一聲:“他不是個小氣的人,玩鬧,等下玩起來就不記得了。”
貝慈:“哦。”
要不是知道他是個直男,這麼了解,貝慈都要以為兩人有了。
一艘致的小船靠岸時,魏澤如拉了下的手:“走,我們上去。”
船不大,但勝在致,里一應設施齊全。
貝慈走在前面,魏澤如在后雙手呈保護狀,“不用害怕,我在你后。”
前世坐過游艇、客,如今還是第一次坐木質的小船,貝慈穩穩當當踩在船板上,在里面四觀察著。
“喜歡嗎?”
鋪了層涼席的貴妃榻,上面的茶桌擺滿了新鮮的瓜果、茶水。
“喜歡,謝謝哥哥~”貝慈給他一個熊抱,雙臂圈著男人的腰,一臉幸福。
“
還有,你再看看。”
貝慈放開手,便發現自船艙屏風后面走出來兩人,一男一。
“這是?”
“只游船沒意思,讓他們給你唱小曲、說書。”
不顧他人在場,貝慈捧著他的臉拉向自己,在他的上輕啄了下,“哥哥想的周全,真心~”
預知到他們做親舉時,那一男一早早垂下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瓜果吃著,茶水飲著,小曲兒聽著,貝慈懶懶靠在貴妃榻上,抬眸了眼窗外的景,愜意極了。
湖中荷花開得正盛,各式各樣的船只飄著,全是些公子小姐們出門游玩兒。
魏林站在船頭與船夫一起觀察著航道,以免發生撞。
青蘭則在船艙里給兩人打著扇子,驅熱避暑。
船只劃到正中心時,周圍的船多了起來,魏林再三叮囑讓船夫小心些。
“我們靠東邊走,這地方讓給他們吧。”
“誒,曉得了。”
魏林想的好,只要方向稍微掌握一下,便不會出現問題。可迎面而來的船只不知道怎麼搞的,竟對著他們的船不避不讓,直直過來。
不得已,魏林只能高聲提醒:“喂,前面的船家,看著點兒。”
船頭出現了一抹人影,魏林瞇著眼睛看,總覺得那人有些悉。
連續喊了三次,對面都無人回應。
“死了不?”
這時魏澤如只出了船艙,“何事?”
魏林一指:“那艘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他們讓開也不調整方向。”
“再不調整,恐怕要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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