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第二天,厲競東就宣了在南城投資建設影視城的事,並且當眾告白:“這是我送給我太太的禮,以後是這座影視城的老板。”
外界嘩然。
要知道東盛投資的這座影視城,據說建後將會是國規模最大的影視基地,規劃建設幾十個全球領先的攝影棚,更甚至還會起到推城市發展的巨大作用。
聽說還得到了各級政府的大力支持,這可是一個名利雙收的大項目。
而這個大項目,厲競東大手一揮,送給了他那位神的太太。
別說人嫉妒豔羨了,就連男人們,都一個個地羨慕到雙眼赤紅,誰不想掌管這樣一個大項目?
鍾鹿看到這個熱搜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解地對厲競東說:“你怎麽說要我來做老板啊?我不擅長管理。”
厲競東笑道:“據你管理南鹿的經驗來看,你有潛力管理好這座影視城。”
鍾鹿跟鍾南南的“南鹿”品牌,早些年鍾南南自己經營,兼設計師與管理者,後來隨著年紀增長,鍾南南不想那麽勞累,便慢慢將管理權給了鍾鹿。
自從鍾鹿接手後,“南鹿”知名度提高了許多,更甚至還在國風圈開辟了市場,這都是鍾鹿獨到的時尚眼造就的。
厲競東又認真道:“呦呦,我不知道你打算拍戲到多歲,也許是一輩子,也許是十幾年,也許是幾年,但我想讓你知道的是,當有一天你不想拍戲的時候,你不會無所事事,你依舊有足夠傲人的事業。”
鍾鹿很是。
著厲競東所有事都以為主,從的立場考慮,給足了安全,所以很多人孕期常有的敏多疑或者材焦慮,鍾鹿這一次之後再沒有過。
每個周末,厲競東都會開車載鍾鹿回去看鍾南南跟周毅,風雨無阻,每周必去。
鍾南南打趣道:“呦呦離家這麽多年,從來沒回來這麽勤過。”
厲競東立刻為自家太太辯駁:“以前總是在外麵拍戲,想回來也沒時間。”
鍾南南笑了起來。
倒不是嫌鍾鹿以前回來不勤,理解鍾鹿的工作質,一出去拍戲就好幾個月不在南城,但厲競東立刻就護著鍾鹿,鍾南南又好笑又欣。
鍾南南也知道,兩人回來很勤,主要也是因為厲競東家,喜歡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溫暖和溫馨。
這個男人前半生太缺了,好在他很快就會有兩個孩子了,到時候他們的小家也會熱鬧得很。
鍾南南覺得自家兒會一下子懷兩個寶寶,一定是連老天爺都在憐憫厲競東前半生的孤單,所以才一下子給了他兩個孩子。
而且鍾鹿現在才22歲,很是年輕,日後等兩個雙胞胎長大一些,他們還可以再要孩子,哪怕30歲生,也是很好的年紀。
鍾南南都可以想象出來,日後他們的生活會有多熱鬧幸福,是厲競東想要的家庭生活。
臨近年底的時候各大公司都有年會,東盛也不例外,還有一些政府部門年會的邀請,這是厲競東推不掉的。
那天喬柯給鍾鹿發信息:“今晚看到你們家厲先生了。”
鍾鹿回道:“有故事?”
如果沒什麽事,喬柯不會特意給發信息說看到厲競東了,他們在一些場合偶爾會遇見,也沒見喬柯說什麽。
喬柯立刻就給回了語音過來:“剛剛在宴會現場,有個人試圖對他投懷送抱,借著酒意腳步踉蹌了一下試圖撲進他懷裏。”
這個畫麵鍾鹿能想象出來,那人的心思鍾鹿也表示理解,厲競東即便在外麵名聲再駭人,也依舊有不怕死的人試圖接近他。
他有錢又英俊,一旦跟他有點什麽,那後半生就食無憂了。
而且自從厲競東宣了太太懷孕,試圖接近他的人就更多了,都知道人孕期不方便,男人在某些方麵的需求會得不到滿足,所以那些鶯鶯燕燕的便都湧了上來。
但鍾鹿相信厲競東。
這種相信不是無腦的,而是建立在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風風雨雨的基礎上,以及他過去那麽多年都能潔自好,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管不住自己。
所以即便聽喬柯說了有人對他投懷送抱,鍾鹿也沒什麽著急擔心。
喬柯故意說道:“你一點兒都不擔心他?”
鍾鹿平靜回複:“有什麽好擔心的?他要找別的人的話,早就找了,何必等到現在?”
喬柯笑了起來:“你猜後麵怎麽著?那人確實朝他撲了過去,但他直接麵無表地閃開了,是一個指頭都沒去扶那人。”
“原本那人包括其他賓客都以為他出於紳士多多會扶的,誰知他毫不憐香惜玉,以至於那人直接撲倒了後麵的紅酒塔,好一番狼狽混。”
酒塔倒了,酒杯碎了一地,酒水也灑了一地,那人跌倒在地的同時,上被玻璃碎片給紮破了,酒水又澆了一臉一,當場就尖著大哭了起來。
酒會給主人搞砸了,場麵又讓主人下不來臺,那人這下社死了。
想必自己也沒想到,厲競東真的能做到這般冷酷無不聞不問。
鍾鹿聽完喬柯的講述之後,不由得嘖嘖道:“他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喬柯則是說道:“但沒人說他什麽,也沒人敢說他什麽,因為他一直以來的人設或者形象就是這樣:冷酷無,殘忍狠戾,他不扶那人,才正符合他的形象。”
“這件事充分證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活著,該發瘋的時候就發瘋,像厲競東這樣在外麵誰也不在乎,誰也不理,主打一個誰誰,反而沒人敢道德綁架他什麽。”
“看那人狼狽不已的樣子,簡直太爽了,活該落得這幅下場啊,以為什麽男人都能隨意去接近的嗎?”
喬柯吐槽著那個熱。
明知道厲競東結婚且極其寵他那位神的太太,但卻依舊選擇投懷送抱,這不就是沒有底線嗎?活該被這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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