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厲競東手裏一直把玩著打火機,那火明明滅滅的,倒也不敢真的蹭到厲競東上。
厲競東涼涼睥了一眼:“這麽假?花了多錢做的?”
人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他管什麽真的假的,能讓男人脈噴張不就行了嗎?
厲競東拿過自己的手機來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人看了一眼:“這是我太太。”
那人驚訝極了,連忙定睛看過去。
都知道厲競東結婚了,但卻沒人知道厲競東娶了誰。
甚至還有人酸他,說他其實是娶了個醜八怪老人,所以才藏著掖著的不敢公開。
這會兒厲競東主給看神的厲太太,人立刻看了過去,眼球立刻就被攫住了。
那是一張孩子的寫真,穿一黑抹禮服,白貌,明豔奪目,高貴優雅的同時又人。
那人抿了抿,頗是自慚形穢了起來。
厲競東滿意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機,這張照片是上回他被周艾南堵在鍾鹿臥室的時候,用手機拍的床頭的一張寫真。
這會兒他有些慶幸小姑娘還隻是個十八線,他能明晃晃地拿出的照片來,又不怕被人認出來,還能秀恩。
“你自己看看,值、材、氣質,你哪點比得上?我放著這樣的人間尤不要,要你這種整容怪?”厲競東損人向來不手。
那人被他的話給傷得眼圈都紅了,半晌之後了自己的,驕傲道:“我材比好!”
厲競東嗤笑:“我可不這樣認為,你都在我麵前賣弄半天了,我也沒有任何反應。”
人往他下看了看,男人筆熨帖的西沒有任何異樣,再也待不下去了,捂著臉起跑走了。
那人跑走之後,飯局上的幾個男人麵尷尬地對視了一眼。
人是他們安排的,想拿下厲競東,從而能拉到厲競東對他們項目的投資,厲競東旗下的東盛近幾年在風投圈頗盛名,要是能拿到東盛的融資,他們的項目底氣就有了。
厲競東抬手撣了撣自己的衫優雅起,極迫的眼神在幾個男人臉上掃了一圈,然後沉臉道:“走了。”
說完他便轉走人了。
沈行舟善後,微笑著跟幾人聲明:“各位,以後不必再聯係厲總了,他不會投你們。”
其中一人一頭霧水:“沈特助,這是怎麽回事?”
他們自認今晚的安排很是用心。
沈行舟明說:“厲總已婚,你們還給他安排人,這是對厲總、對厲總婚姻還有厲太太的不尊重,厲總生氣了。”
“啊?”幾個男人麵麵相覷,但都不懂。
不就是結個婚嗎?
他們幾個都已婚,但不妨礙他們在外麵逢場作戲啊,他們要是有厲競東那個份和地位,假戲真做也是可以的。
沈行舟沒再說什麽,轉離開了。
坐進車裏後,沈行舟問厲競東:“厲總,還去找太太嗎?”
“嗯。”後座上的厲競東應了一聲。
厲競東喝了酒,於是沈行舟驅車載著他駛向了去往郊區的高速。
獨自在家的鍾鹿洗完澡後先跟鍾南南和周毅視頻了一會兒,兩人在海島度假,此時正在沙灘上參加篝火晚會。
材高大的周毅將鍾南南摟在懷裏跟鍾鹿視頻,鍾鹿一看兩人那親的姿勢就吃飽了狗糧,加上沙灘音樂有些吵,於是連忙說道:“OKOK,二位繼續浪漫吧。”
剛掛斷視頻呢,沈行舟的電話打了過來。
“太太,厲總現在在你們家後麵的橋頭。”
鍾鹿很是納悶,既然厲競東都來了,幹嘛不自己給打電話。
就聽沈行舟又解釋道:“厲總今晚有應酬來著,喝醉了,我沒醒他。”
鍾鹿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他喝多了就在家休息唄,何必大老遠地跑來找?
早上臨走的時候他說有時間來找,可沒想到他晚上就來了。
可既然他人都來了,也不能晾著,於是對沈行舟說道:“我馬上出去。”
好在洗了個澡,上應該沒有能讓他過敏的東西了。
鍾鹿來到橋頭的時候,看到沈行舟正守在車邊,見過來跟打了個招呼就走遠了。
鍾鹿剛打開後座的車門,人就被後座上的厲競東給攔腰抱住了,猝不及防之下撲進了男人的懷裏,而他竟然也順勢就被給撲倒了。
“不是喝醉了嗎?”鍾鹿在他懷裏一陣手忙腳的撲騰掙紮。
男人悶哼了一聲:“疼。”
鍾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撐在了哪裏,而他又是為什麽會喊疼。
男人睜開一雙狹長的黑眸瞪著:“你是不想要你後半輩子的幸福了嗎?”
鍾鹿瞬間覺得掌心滾燙一片,連忙挪開了手:“誰讓你忽然拉我的。”
邊說著邊想起,然而厲競東的手扣著的腰不讓起:“抱一會兒。”
鍾鹿簡直難以置信,完全沒想到厲競東這樣矜貴驕傲的大人竟然會說出這樣麻的話來。
但他不放手,鍾鹿就隻好被迫趴在他口,兩人不得不四目相對。
男人的五英俊深邃,在微黃的燈下倒是顯得和了許多,沒有白天那種強烈的迫了。
鍾鹿也不知道自己發哪門子神經,手不由自主地就上了男人的臉,順勢還了幾把又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
衝這值,跟他結婚倒是不虧。
這要是離婚了,怕是要單一輩子了,一般人沒有厲大佬這值和氣質啊。
自己思緒一下子跳著跑遠了,下的厲競東卻是被的作給招惹地渾繃,難。
結上下滾了一番之後,他將那走神的小姑娘給按進了懷裏,吻了上去。
兇狠急迫。
“嗚嗚……”
鍾鹿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弱弱掙紮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車的溫度要燃燒起來的時候,鍾鹿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鍾鹿急急忙忙抬手推著厲競東,示意他自己要接電話。
厲競東心浮氣躁地放了人,坐起後幹脆扯掉了自己頸間的領帶。
再一看鍾鹿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厲啟文?
他是嫌自己去非洲待的時間還不夠長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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