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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貴女一紅眼,禁欲王爺折了腰》 第420章 定情信物

驟雨狂風,敲打著庭里一樹桃花,瓣瓣落紅打著旋兒掉進水洼中。

燈火明耀的皇宮寢殿,傳來抑的啜泣,夾雜著男人低聲。

門口的太監與衛軍,皆眼觀鼻,面無表,恍若耳聾。

沈貴妃年輕貌,面若花,只怕被折騰的不輕。

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們早就習以為常。

又過半個時辰,龍帳中傳來求饒的聲音。

“疼……”

“今日竟比往常氣?”蕭瑯炎笑著問,他并沒有放開沈定珠,反將摟在懷里。

蕭瑯炎寬肩窄腰,未著袍,被明燭所照的軀,修長勁瘦,腰肢有力。

一雙劍眉之下,那黑滲滲的薄眸,因眼底那點丁點含笑,既顯得疏離,又有些玩味。

這會兒,他正饒有興致地把玩沈定珠的一縷發

每每歡愉,這烏發晃,既礙眼,又勾魂。

沈定珠捂著錦被,白皙肩頭上遍布吻痕,雙眸漆黑如繁星,看著蕭瑯炎,頗有些撒好的樣子。

“皇上,臣妾想省點力氣,明日出宮祭父,將冤洗刷的好消息告訴他,想必他泉下有知,也會很欣。”

蕭瑯炎挑眉,但不回應。

沈定珠眸眨了眨,從被子里出藕臂,勾著他的脖子,靠“皇上~”

蕭瑯炎這才一笑“不允。方才只一次太不盡興,兩次可好?”

沈定珠笑容微頓。

這幾年,蕭瑯炎看似寵的無法無天,事事依從,實際遇到他原則之的事,他半句也不會同意。

沈定珠攏起黑發,垂放在細的脖頸邊,主坐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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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瑯炎喜歡這樣識趣,大掌扶住

他薄過來吻,然而沈定珠下意識避開,似有些賭氣。

蕭瑯炎眉頭沉了沉,聲音跟著低啞“寵壞你了?”

下一秒,他作霸道地扼住的下頜,強迫扭頭,接著,了過來。

……

雨停了。

事后,蕭瑯炎下榻,倒了一杯水過來給,沈定珠不喝,反而地遞到他邊“皇上辛苦了,您喝。”

如此乖巧,蕭瑯炎喝了水,笑問“朕只這一件事辛苦嗎?”

沈定珠眸閃爍“還有……”

話都沒說完,宋嬤嬤從外闖“皇上,貴妃娘娘,不好了,東和宮的罪人傅云秋,逃了!”

沈定珠一瞬變臉“什麼!可看到跑哪兒去了?”

“有宮人說,好像看見去長門宮的方向了。”

宋嬤嬤說完,蕭瑯炎已經面冷厲地起,傳喚“來人,更!”

沈定珠面焦急不滿“皇上?您要親自去?”

裹著猩紅的鴛鴦錦被,赤足追了兩步,勾住蕭瑯炎的袖,,臉頰仍存彤云。

“皇上別去,明日就是臣妾十九歲的生辰了,能不能……”

沈定珠話都沒說完,蕭瑯炎已經森冷回眸“放手。”

他的神冷峻,帶著一令人生寒的威嚴,沈定珠烏眸怔怔,一晃神,手指松了。

蕭瑯炎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剛走,方才還一臉不忿的沈定珠,俏臉神已是冰冷。

宋嬤嬤出去看了一眼,確認皇帝走遠。

“貴妃娘娘,奴婢伺候您起來。”拿出柜子底下,早就準備好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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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沈定珠沒有廢話,“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人都去長門宮方向追傅云秋了,您從西北門走,孟大人安排的出宮水車,早已等著了。”

重,寒風吹起沈定珠黑的袍子,戴著同兜帽,將明艷的小臉遮住大半,腳步急匆匆地行走在暗夜里。

兩三個宮人和宋嬤嬤護送著走到宮門西北口,果然看見一輛馬車藏匿在暗

孟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娘娘,”他拱手,“車上準備了盤纏和假份玉牒,您拿著可以直接前往北梁,路上的接應臣都打點好了,您哥哥在北梁白獅城等您。”

“多謝孟大人,”沈定珠的聲音天生糯,神卻是肅穆的冷艷,“不會連累你吧?”

孟大人笑容溫淡“臣不會有事,老師的冤既已平反,接下來臣會辭退,有機會的話,與娘娘在北梁相見。”

沈定珠點點頭“保重。”

彎腰進水車,宋嬤嬤將的東西都遞上來。

沈定珠要走,蕭瑯炎賜的東西,一樣都沒帶,包括平日里最喜歡的玉羅環。

只帶了一支簡單的紅玉簪子,那是母親留給的唯一了。

“娘娘,路上珍重。”宋嬤嬤哭著送別。

沈定珠握住的手“我的床榻底下,著一封信,要是你被蕭瑯炎捉住,就將信給他,他會饒你一命。”

宋嬤嬤去淚水“娘娘保重,不用擔心奴婢,以陛下對您的,定會放奴婢一馬。”

沈定珠有一瞬間的失神。

跟蕭瑯炎,不過各取所需罷了,談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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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他來幫助家族洗清冤屈,他需要來當靶子,折磨那個曾背叛過他的人,也是他的心上人——傅云秋。

可是沈定珠心里清楚,每折磨傅云秋一次,蕭瑯炎在上“發泄”的就會更猛烈一些。

或許他是恨傅云秋的背叛,但他心里還有的位置,故而縱容沈定珠傷害,又痛恨沈定珠真的傷了

或早或晚,他們二人終會重修舊好,沈定珠就會為礙眼的那個。蕭瑯炎勢必會為自己心的人,掃清障礙。

何況最近,鄰國長琉攝政王提出求娶傅云秋,希借此修兩國之好。

沈定珠得了可靠消息,說他有意讓代替傅云秋嫁去長琉,誰讓與傅云秋長得有三分相似?

不愿接這樣的安排。

所以,今晚該走了。

沈定珠與他們作別,水車順利地離開宮門。

一路上,都不敢彈,連呼吸也小心翼翼,車轱轆碾過青石板的靜嗡嗡作響,可是卻只聽到了自己隆隆的心跳聲。

直到再過第二關城門,水車加速駛向渡口,只要坐上船,蕭瑯炎再想派人追都來不及了。

此刻,沈定珠才敢挑簾往外看。

雨過后的夜,玄月明滅黯淡,的心,止不住地突突地跳,既歡喜,又害怕。

深秋冰冷的空氣順著鼻腔肺,卻讓聞到了自由的味道。

二哥正在北梁國等,等跟他匯合后,紅、懂書法,可以在北梁開個繡莊,或是做個先生,足夠兄妹倆生活了。

月夜下,渡口岸邊,蘆葦依依,風一過,響起颯颯之聲。

沈定珠下了水車,戴好兜帽,向渡口邊的大船走去。

只差兩步,就能登船了!

然而,正一臉喜之時,卻見船上忽然出現許多軍。

蘆葦中亮起火把,沈定珠神僵住,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悉的高大影,一臉翳地從船廂里走出來。

是蕭瑯炎。

他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去追傅云秋了嗎?

沈定珠面慘白,后退一步。

蕭瑯炎緩緩踱步下船,深黑的薄眸孤冷凌厲。

“沈定珠,你想去哪兒?”他冷笑切齒,似乎恨不得將沈定珠生吞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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