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塔本是尖形結構,下寬上窄。
第八層的面積比第二層足足小了一圈,供奉的靈位也更,找起來不用花太多時間。
很快,蕭令月和戰北寒就各自有了發現。
在第八層的東西兩側,呈對角線的位置上,各自擺放了一座鍍金佛像。
佛像本并不稀奇,在這座佛塔里也算隨可見,但這兩座佛像卻長得一模一樣,型不過半米,被放置在角落里,看起來十分不起眼。
蕭令月在佛像前蹲下,屈指敲了敲,佛像沒有發出毫靜。
是實心鑄鐵打造的,又沉又重,表面卻鍍了一層金漆,看起來已經有些斑駁了。
蕭令月左看右看,又試著搬了一下,發現佛像是被固定的,紋不。
但相比起其他佛像或靈位,上多都落了些灰塵,這尊放在角落里好似完全不起眼、也并不貴重的鐵佛像,卻顯得干干凈凈,上連一灰塵都沒有。
可能是添油的小太監,特別喜歡這座不值錢的鐵佛,每天都要得干干凈凈吧!
蕭令月眼底閃過一狡黠的。
就是它了!
找到了疑似機關的東西,怎麼打開還是個問題。
蕭令月蹲在鐵佛前研究了好一會兒,又搬又轉的,卻都是無用功。
這座鐵佛就跟焊死在地上了一樣,無論怎麼搗鼓,都沒有半點靜。
“奇怪了……”蕭令月撓了撓頭,實在是困,“難道是我找錯了?”
不可能啊。
這層佛塔上也沒有其他可疑的東西了,不是這個還能是什麼?
正當蕭令月抓耳撓腮的時候,戰北寒走了過來:“有什麼發現?”
“就這個。”蕭令月蹲在地上仰起頭,指了指角落的佛像,“我覺得這東西應該是啟的機關,但不知道為什麼,怎麼都沒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找錯了。”
戰北寒蹲下,仔細打量了一眼鐵佛,篤定道:“沒找錯,就是這個。”
“你怎麼知道?”蕭令月好奇地看著他。
“對面位置有一座跟這一模一樣的鐵佛,我試了,一樣紋不。”
戰北寒道。
蕭令月微愣,眼眸頓時閃了閃:“同一座佛塔里,按理來說是不可能供奉兩座一模一樣的佛像,除非是有別的用途。”
佛像除了用來供奉之外,還有什麼用途?
有,掩人耳目!
這座佛塔里最多的就兩樣東西,一個是靈位,一個是佛像。
設置機關的人不可能膽大包天到敢用皇室的靈位做手腳,那唯一能做手腳的,就只有佛像了。
反正佛塔里大大小小的佛像多得是,藏一座在其中,就像綠葉藏于樹林,被發現的可能本來就不高。
但現在有兩座……
蕭令月腦海里靈一閃:“雙向機關!”
戰北寒聞言看著:“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機關有兩道口,必須要兩邊同時進行,才能順利開啟,算是一種最基礎的防盜手段。”
蕭令月聳聳肩,解釋道:“畢竟,大多數的盜賊和刺客都是個人行,合伙聯手的很,這個機關需要兩個人同時作,一定程度上也能防止盜賊侵。”
猝死在實驗室的柳拭眉,一朝穿越就失了身,被迫訂婚於傻二王爺。 未婚夫五歲智商,又乖又黏、又奶又兇。天天纏著她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眼裡隻有她! 繼母繼妹暗害,他幫撕!父親不疼不愛,他幫懟!情敵上門挑釁,他幫盤! 可儘管她左手當世醫聖、右手一代毒師,唯獨,她家狗子這傻病,多少湯藥都不管用! 某日,她盯著二傻子剛剛倒進水溝裡的藥,這才醒悟:“原來你是裝的!” 靠著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這二狗子到底在她這裡占了多少便宜? 披得好好的小馬甲被撕了,他精緻絕倫的臉上笑容僵凝:“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蘇千荷是前途大好的醫學院吉祥物,沒想到有一天不幸穿越了。揣著僅有的十兩銀子,撿漏買下古代“豪華別墅”,哪知道還附贈一個病秧子王爺。“恭喜您成功獲得殉葬王妃稱號。”展灃:娘子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本王只好以身相許蘇千荷:我再也不貪小便宜了,現在…
師父慘死,仇家一夜之間消失不見,成為懸案, 穿越成一個仵作的法醫楚輕,一路破案,一路爛桃花不斷。 那個誰,別以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 後宮為妃? 不去! 女提刑? 這個倒可以考慮看看! 他是最年輕的帝王,個性冷漠,生性涼薄,卻被一個「男子」吸引,他一路提攜「他」成為左右手,封官重用,卻一朝發現,「他」竟是個女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