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凝點頭,摟住溫暖的。
“我夢見爸爸了。”
付春歸把的發別到耳后,低聲問:“想爸爸了?”
“嗯,很想。”
“那今天去看看他?”付春歸心疼地把兒摟在懷中:“爸爸肯定也想我們了。”
“好。”
下午,母倆去了墓園。
墓碑被打掃得干干凈凈,還放有上次買的小雛。
喻凝換上新花束,坐在邊上拭著照片。
明明在夢里還有很多話想說,可到了這里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只是默默聽著母親的念叨。
回家的途中,付春歸問今年想去哪里過年。
這個問題一下將問住。
“不是去爺爺家嗎?”
“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去哪里旅行?到時候上小年,咱們出去玩玩。”
喻凝思考片刻,垂下腦袋:“不了吧,這次休息了太長時間,還有好多工作要理。”
付春風看了看,最后點頭沒多說什麼。
晚上,喻凝沒繼續留宿告別母親后開車回了梧園。
這些天都和付春歸住在一起,家里還有盧阿姨和小狗,很是熱鬧。現在忽然安靜下來,非常不適應。
把燈全部打開,放了些音樂才上樓進浴室。
第二天開始正常上班。
因為前段時間休假加請假,落下太多活,回歸工作狀態后就一下子忙碌起來。
日復一日,排練開會又排練,只期盼著時間能過得再快些。
直到過年前兩天,機械般重復的日程被突然找上門的宗岳打破。
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被擾,喻凝當然沒給他好臉:“讓開。”
宗岳揚著笑容,擋在劇院后門的出口:“凝凝,我當初說得沒錯吧,他們明家……”
“宗岳。”
喻凝打斷他,冷冷開口:“再不讓開我就保安了。”
宗岳攤手退開一步,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凝凝別再用這種態度對我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給我個機會。”
喻凝不給他任何回應,直徑從他邊經過。
看著人決絕離開的背影,宗岳提高音量:“喻凝,你知不知道明家已經完蛋了啊,宗明赫現在也死不見尸,你何必呢?!”
說完,人已經消失在轉角。
宗岳盯著那個方向發出一聲冷哼。
果然是和那個野種待時間久了,沒以前的規矩樣子了。
不過他有信心幫掰正回來。
……
喻凝回到車上,才發現自己的手在不停抖。
握又松開掌心,重復幾次都沒有緩和,最后崩潰地趴在方向盤上。
淚水毫無征兆地從眼眶中垂落,砸在大上暈出痕跡。宗岳的話在耳邊圍繞,惡心得口發悶,只能扶著口低低氣。
不知過了多久,放在旁邊的手機亮了一下。
抬頭看到是大哥發來消息讓一起去爺爺家過年。隨手回復了個OK,退出聊天界面后盯著屏幕一下出了神。
視線被源源不斷的淚水蒙住,手機壁紙卻越來越清晰。是兩個人的臉在一起,占滿整個屏幕。
爸爸說,因為現在很幸福才不來的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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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自己一點兒也不幸福啊。
喻凝掉下匯聚的眼淚,點開設置把壁紙換了默認圖片。
宗明赫這個大騙子,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可作到一半,又停下來。
指尖落在照片中男人的眉眼上,一點點描繪著他的模樣。
這段日子對于來說太痛苦了。
邊的人都小心翼翼,不想也不敢在面前提起宗明赫這個人,就連大大咧咧的何向年也變得謹慎,說起話來異常別扭。
可他們不提,自己就想不起來嗎?
手機電視上經常有他的資訊:#奕合即將宣告破產##奕合總裁宗明赫遇難部面臨重組#
各種新聞層出不窮,甚至宗家的任何風吹草,都要將他一并提及。
總有人會提醒,宗明赫已經離開很久了。
喻凝緩緩埋下頭,酸的痛從心角冒出。
不敢去思考關于宗明赫的任何事,怕想到他現在還在冰冷的海水里,怕想到他再也回不來了。
可就算他是個騙子是個壞蛋,還是好想他啊。真的好想好想。
……
大年三十,喻家人照慣例聚在了一起。
飯桌上喻青想起新聞上那些糟心事,幾次要和邊上的喻凝說話但都被喻恩維打斷了。老人不悅地皺起眉:“我跟你妹妹說話,你打什麼岔?”
喻恩維抬起酒杯,和爺爺了一下:“爺爺,新年快樂。”
“……”
喻青抿,吃完晚飯都沒能把話說出口。
家人在客廳聊天的時候喻恩維把喻凝到了二樓的房間里。
“大哥?什麼事。”
喻恩維把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凝凝,要是爺爺和你說一些有的沒的,你當耳邊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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