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特別期待林空羽答案的學生，全都在看見秦司雁出現的那瞬間，默契噤聲。

林空羽邊的他，是靠那種氣定神閑的淡然氣勢，就已經足夠震懾全場。

更何況，秦司雁還有著絕對能夠統一男審的深邃立五，他的存在絕對吸引眼球，是種讓人不敢怠慢的矜冷。

“不用張，我雖然畢業快十年了，也算你們的學長。”

秦司雁姿態悠閑，角輕翹：“同時，還是你們林學姐的老公。”

“哇！！”

教室裏頓時躁起來，這些年輕的麵孔上出現了無數八卦神：“學長，你和學姐已經結婚啦？”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工作裏認識的嗎？”

“能不能給我們講講你們的故事……”

林空羽見秦司雁一出現，話題就徹底偏移了，在下麵學生看不到的角度，用手去扯他的袖，低聲提醒：“秦司雁！”

他順勢抓住的指尖牢牢握住不放，對教室裏的學生懶散一笑：“故事就不說了，再說，你們學姐回去要我跪板。”

“wow！！”

眼看氣氛要失控，輔導員隻能站出來：“好了，這位秦學長是從我們航大走出去的飛行員，今天時間不太夠，下回如果他有時間，我們再請他以另一個角度和你們分在民航工作的經驗。”

秦司雁來之前，也通過學校聯係到了這個班級的輔導員，以免突然出現被懷疑份。

而在五分鍾之前，他剛好在飛行學院，做著和林空羽一樣的事。

鈴聲響起，林空羽的分到此結束，不過還是有很多學生想問關於工作上的事。

大家都更想從林空羽這裏了解到畢業工作的重要經驗，也就沒那麽多好奇心再去談論和秦司雁的關係。

林空羽被眾人圍著，秦司雁逐漸退出包圍圈。

他站在不遠，看著以最專業冷靜的姿態，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分給這些不久之後也有機會進航空公司，或者去各地機場工作的學弟學妹。

到他們的下節課要開始了，林空羽隻能說抱歉，從教室裏出來。

秦司雁順勢牽住的手，玩味道：“走吧，林學妹。”

“等久了嗎，秦學長？”

林空羽看著他，笑了。

一路穿過航大的校園，想起自己的大學生涯，有些話到了邊，快要抑製不住要說出口。

想告訴秦司雁，在他不曾知道的時候，也曾經沉默地關注著他。

隻是還沒說出口，見了秦司雁之前的老師，他立即問好，很快主介紹的份。

這麽一打岔，林空羽那點衝又暫時偃旗息鼓。

……

漫長的冬日還要繼續，林空羽和秦司雁依舊按照各自的工作節奏忙碌，仍然會有連續兩三天都不著麵的時候。

但秦司雁無論到哪個城市，起飛著陸，都會第一時間告訴。

而也總是習慣將他執飛的航班號，添加在手機裏。

有空時，就會看看他此刻已經在哪個城市上空，巡航到了多高度，還有多久抵達。

在心期盼著，他能夠永遠平安起落。

“明天跟機，就空羽你去吧，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

林空羽很利落就答應了領導的安排。

這次，要跟隨機組往返南方某個三線城市的4C機場。

既要負責這架飛機在當地機場的航後檢查，也要負責飛機返程時在當地的航前檢查。

華航在當地並沒有設立基地，這種況通常會由隸屬於當地機場的機務人員負責飛機的短停維護和放行。

但華航對自家的飛機安全比較上心，由於不是熱門航線，每周隻有幾班，就幹脆派跟機機務過去，更能夠保證飛機的安全檢查。

這次安排到林空羽頭上，也說明了公司領導對於能力的認可。

“明天我和你一南一北，會隔著三千公裏。”

林空羽對這次新任務還是很期待的，睡覺之前靠在秦司雁懷裏，查看當地天氣。

秦司雁回複完明天機組副駕駛的消息，低頭看著問：“晚上回來嗎？”

“回不了，明天過去就那一班，後天才會回來。”

仔細算起來，做跟機機務還更輕鬆一些，可惜也不會每次都到。

秦司雁把玩著的手指，語氣略微沉悶：“豈不是，明晚我又要一個人了？”

他才駐外飛了三天回來，本來以為可以和林空羽好好培養了，沒想到，又要到外地去。

“嗯嗯，就一天嘛。”

林空羽稍顯敷衍，看完天氣，已經打開另一個件，搜索起當地令人眼花繚的食。

畢竟需要做維護的就隻有一架飛機，忙完收工，還能去吃吃當地特食，會不同的風土人。

秦司雁見注意力本沒放在自己這裏，按著的手臂，將困在下，目幽暗：“既然這樣，今晚就把利息給我。”

本不給任何拒絕機會，他吻住的，氣氛在瞬間變得炙熱而激烈。

秦司雁像是要吞掉林空羽，把進他裏去。

房間裏的燈被他摁掉，香薰的燭火搖曳，空氣漂浮著玫瑰加雪鬆味的香氣。

朦朧與曖昧滋生出更多令人心的意。

……

早上，林空羽艱難的從被窩裏鑽出來。

要不是看在秦司雁已經將早餐提前準備好，還在醒來之前，幫把行李箱給收拾好了的殷勤上，都懶得理他。

秦司雁送去上班，纏著黏糊了好一會兒，才放下車，還不忘提醒：“到了就給我發消息。”

“好啦！”

林空羽去公司簽到，拿上裝備出發，昨晚已經提前給機組發過消息。

但上飛機，看見副駕駛，禮貌打招呼，對方的第一個反應仍然是帶著懷疑：“公司安排你跟我們一起？”

“請問有什麽不可以嗎？”

林空羽又意識到，這個有些麵生的副駕駛，是因為自己的份，下意識產生了偏見。

冷靜的，剛要介紹自己。

機長從駕駛室出來：“是林工啊，今天你跟機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