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樣才能讓他們不被蛇咬死?”
“這個啊!很簡單,只要男主閉就行了。”
蕭北凜:…………雖然猜到了,但沒想到自己猜得這麼準。
自打跟陸敬安吵架之后,華濃就沒怎麼睡過好覺,黑眼圈掉的導演都開始嫌棄了,來了南州換了居住環境,更是失眠難安。
今日好巧不巧被人綁了,靠著柱子,竟然莫名進了深度睡眠,且還睡得香。
本來睡得好好的,蕭北凜這一喊,睡意全無。
這人起床氣極大,沒開口吼人都算好的了。
嚇唬不死他!
都怪狗男人,如果不是狗男人不干不凈,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山下。
導演正在跟政府的人涉,一個蕭北凜一個華濃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這兩人的人安全要是到威脅,自家的祖墳都能被人了。
原以為涉結果能讓他們滿意,結果這群人竟然主張報警!!!!報警!!!!
傻都知道眼下報警的危險有多大。
“你們到底能不能干事兒?來之前跟我們打包票,來之后不管我們了?這就是你們的態度?”
“你信不信我曝你們。”
導演氣急敗壞地嘶吼著,政府的人除了寬也放不出個屁來。
走廊里,人來人往,有人是真忙,有人是假忙。
真忙的路過會瞅一眼這邊的狀況,假忙的人借著路過時不時地側頭打量。
“你知不知道華濃是誰?”
一聲怒喝響徹走廊。
盡頭走路的男人腳步一頓,拔的背脊宛如沙漠里的白楊樹,勁風急雨都撼不半分。
男人聽聞這話,側眸看了眼另一頭的人,問旁穿著綠襯衫的副:“他剛剛說了誰的名字?”
“沒注意聽,領導若是想知道,我去問問?”
男人微微頷首,往旁邊側了側,推開窗子在窗臺上點了點煙灰:“去問。”
南州是亞熱帶天氣,一年四季只有夏天,天氣只有梅雨天和晴天的區別,推開窗子,外面的棕櫚樹直沖云霄,高不見頂。
在二三層的小樓跟前,像一把沒撐開的傘。
“領導,問出來了,說是有個劇組來這邊拍戲,才來幾天就被人設計了,兩個主演在林子里跟他們走散了,綁匪說要一個億的贖金。”
“主演華濃?”沈周渡疑聲響起,剛聽后的人約約喚出這個字。
別不真的是這倒霉孩子吧?
“對,是這個名字,領導你看……”副說著,掏出手機打開百度搜了一下給他,生怕他不認識人。
沈周渡睨了眼,丟了煙,抬腳攆滅。
走到導演跟前,聲響平地而起:“你剛剛說華濃?”
“你..........是,”導演憤懣的怒火在見到沈周渡那一綠服時,瞬間就止住了。
“你認識?”
“認識。”
剛跟導演接的人一見沈周渡摻和進來了,臉都變了:“領導,這是我們已經啟調查程序了。”
“你調查個屁調查,你的調查程序就是明目張膽地報警,到時候人撕票了,我找誰去?當初要不是你們著個老臉跟我們打包票,你看誰來這兒?”
“活該你們這兒落后。”
沈周渡拍了拍導演的肩膀:“借一步說話。”
會議室里,導演將他們來的事兒仔仔細細說了一番,沈周渡邊的人聽著約約覺得不對勁:“你們的行程是一早就定好了的?”
“一般來說是的,但是今天拍的這場戲是臨時起意,除了我們劇組的人只臨時告訴了政府相關部門說我們要封一會兒路。”
沈周渡明白了,要不怎麼說華濃這孩子倒霉呢?
南州這地方雖然這幾年被掃得差不多了,但表面掃出來的都是小魚小蟹。藏在單位里的人還是在的,華濃這事,估著就是老早被人惦記上了。
有人里應外合,就是為了撈錢。
“先穩住,人家只是為了要錢,今天先離開這個地方,后面打這個電話。”
沈周渡拿出手機打出一串號碼,導演識相,趕存住。
“領導,這事兒應該是黑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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