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傅家當家夫人竟然被一個黃丫頭給嚇住了,這傳出去多丟臉啊!
“行,我不打,我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丫頭!”
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死丫頭竟然也敢和囂?
傅夫人惡狠狠的瞪著姜知歲,揚起手便朝著的臉上打去,可掌還未落下時,一道低沉且極迫的嗓音突然響起。
“傅夫人好大的架子。”
站在門口的男人閑閑而立,臉上沒有什麼表,但強大的氣場便能將人得不過氣。
見到薄北言,傅夫人囂張的氣焰立馬有所收斂起來,收回半空中的手,臉上出諂的笑容。
“北言你來了啊,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阿姨都什麼沒有準備,真是怠慢了!”
薄北言卻看都未看一眼,反而朝著姜知歲走去,這赤.無視的態度讓傅夫人臉頓時一僵。
“不是說會乖乖在家待著,怎麼又跑到這來了?”
薄北言那雙狹長幽深的雙眸微瞇,居高臨下的目帶著十足的迫。
姜知歲紅勾起笑的湊了過去,“薄爺,我可是有正事要辦才來的!”
被晾在一邊的傅夫人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訕笑著開口,“北言你和這丫頭認識?”
薄北言眸涼薄的掃去,嗓音冷冽至極,“這個就不勞傅夫人你費心了。”
傅夫人只覺得后背一涼,頓時不敢再說話。
“發生什麼事了,吵吵嚷嚷的?”
傅霆寒被傭人推著下樓,皺著眉頭開口,當看見薄北言時,語氣多了幾分恭敬,低聲喚道。
“三哥。”
在傅霆寒面前,傅夫人半點沒有之前的尖酸刻薄,反而是一副無比和藹可親的模樣,連忙開口道,“沒什麼霆寒,小瀾和我起一點了小小的爭執罷了,不過事已經解決了!”
這話一落,又看向林夕瀾,臉上浮出幾分哀愁之,輕嘆一口氣,“唉,小瀾,你天往外跑的,媽就不說了,但現在你帶著一個小丫頭回來,非要讓來給霆寒醫,這不是胡鬧嗎?你非不聽我的勸,急得我心臟病都要犯了!”
這顛倒黑白的功夫簡直一流。
果然,聽了這話,傅霆寒不悅的眸立馬落在林夕瀾上,眼里有著不加掩飾的厭惡,冷聲開口,“媽的不好,你不要總是惹媽生氣,更不要把無關要的人帶回來。”
看著他這傲慢的態度,姜知歲致瓷白的小臉不由冷了下來,若非師姐開口求,才不會來。
“你雙已經殘疾一年了,若是再不治療,以后再無站起來的可能了!”
姜知歲神散漫,但語氣卻著一張狂勁,“你要是現在趕我走了,就等著坐一輩子的椅吧。”
自從一年前出了意外,導致雙殘疾,傅霆寒子越來越郁,而姜知歲的這番話無疑是踩在他的雷點上。
他臉徹底沉下去,“就連云黎子都說我的沒救了,你憑什麼敢說能治好我?給我滾出去!”
“讓試試。”
一直未出聲的男人終于開口了,他語氣雖淡,但卻著不容置疑之,無人敢違抗。
聽了這話,傅霆寒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三哥……”
薄北言一個涼薄的眸掃去,傅霆寒只能不甘心的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看著他吃癟,姜知歲嫣紅水潤的紅勾起,隨即抬眸睨著傅夫人,“我要開始給他治療了,閑雜人等都出去。”
傅夫人臉頓時一僵。
這個死丫頭就差指著的額頭說是閑雜人等了!
真是沒有教養!
但顧忌一旁的薄北言,傅夫人還是強忍住火氣,帶著傭人離開了。
“傅,我要用針灸發刺激你的雙,去換條寬松的子。”
聽著姜知歲這吩咐的語氣,傅霆寒臉更加難看,一言不發的轉著椅朝臥室走去,林夕瀾連忙跟上去幫忙,可卻被他揮開。
看著這一幕,姜知歲若有所思的瞇起雙眸。
看來他們的關系并不好,從傅霆寒這滿臉厭惡抗拒的模樣可知,他娶師姐也是被家中迫的,只是為了給他沖喜。
師姐為什麼會對他這麼死心塌地呢?
“好看嗎?”
男人低沉好聽卻裹挾著濃濃寒霜的嗓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姜知歲立馬回過神來,眉眼彎彎的看著他。
“沒有薄爺你好看!”
這話一落,男人冷冽的臉似有所緩和,眸深沉的看著,“有幾把握?”
知道他這是在問對于醫治傅霆寒的有幾分把握,姜知歲漂亮的狐貍眼漫不經心的眨了眨,“六吧。”
“加上這個呢?”
薄北言一揮手,沈辰立馬恭敬的將手里的錦盒打開,送到姜知歲面前。
錦盒里有著一支人參,通紅,極好,一看便知年份久遠,珍品中的珍品。
“紅參!”姜知歲眼里浮出幾分驚訝之,拿著有些不釋手。
紅參是活化瘀中的極品,像是這種百年紅參更是難得,對于學醫者來說很是珍貴。
“有了這支紅參的話,我有八把握!”
“八夠了。”薄北言頜了頜首,神淡淡開口,“他的就給你醫治了。”
聞言,姜知歲那雙漂亮的狐貍眼水盈盈的翹著,閃爍著幾分狡黠之,“薄爺,我治好他的是不是你就欠我一個人了?”
看著這小模樣,薄北言狹長幽深的黑眸微瞇,這膽大包天的小東西又在打鬼主意了……
“你想要什麼?”
姜知歲致瓷白的小臉上的笑意頓時更深了幾分,“我想要……”
可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從臥室出來一臉郁的傅霆寒打斷。
“若是你能治好我的,傅家自然有厚禮重謝!”
這個虛偽的人想借著醫治他的和三哥搭上關系?做夢吧!
京都想接近三哥的人多了去了他是絕對不會讓這個虛偽做作的人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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