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能讓你的人放開趙黎旭嗎?”眼見陳宴沒什麽反應,秦韻挑著嗓子說了一句。
如今有了秦政的撐腰,秦韻也沒了剛剛被楊帆支走時的憋怒,已然將有恃無恐的嘚瑟和戲謔展了出來。
在商業上叱吒風雲呼風喚雨又怎樣,到了自家叔叔麵前,還是得賠笑應酬。
自古以來都是民不與鬥,陳宴黑白兩道沉浮這麽久,哪能不知道這理。
陳宴眼角輕佻,勾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襯衫西依舊熨帖筆直,整個人矜貴而又平靜。
他並沒將秦韻的得意和挑釁放在眼裏,他那雙深邃無波的眼僅朝秦政落去,“秦老要護短,我陳宴自然配合,趙黎旭自然也要給秦小姐。隻不過我陳宴也好麵子,剛剛被趙黎旭挑釁一番,趙黎旭若不付出點代價……”
陳宴的後話沒說完,但在場的人都聽得出陳宴的意思。
哪怕他願意給秦政一個麵子將趙黎旭送還給秦韻,但趙黎旭至也得廢掉半條命。
秦韻眉頭頓時皺起,當即要朝陳宴說話,秦政手虛攔了一把秦韻,適時讓秦韻閉了。
秦政雖是軍界的人,曆來不喜沾染生意上的事,但最近也知陳宴在國翻雲覆雨,搶了好多秦家的生意,秦韻本不敵陳宴,接二連三的丟掉大單,秦家生意越來越難做,終究是驚了家裏的老太爺,這不,老太爺一發狠話,他哪怕再不喜歡沾染生意上的事,也得來會會陳宴這個人。
本以為在他晦的威下,陳宴這商人能就範,沒想到酒桌上的明爭暗鬥,陳宴明麵上看似對他敬重,實際上可沒給他半點讓步,甚至將奉違皮笑不笑演繹得淋漓盡致,偶爾之際,更會抓他言辭上的,反將他一軍,更會稍稍亮出底牌,讓他知道陳宴這個人,囂張歸囂張,但也的確不好惹。
陳宴的人脈和他的那張強大的關係網,的確不容小覷,以前,倒也的確是他小看了他。
“陳總能留趙黎旭一條命,已算仁慈,趙黎旭得罪陳總,也的確該付出代價。”秦政默了片刻,慢騰騰的回了這話,一錘定音。
說著,目朝稍稍有些不置信的秦韻落去,“該怎麽懲罰趙黎旭,你知曉吧?總得讓陳總滿意才行。”
秦韻臉變了變,沒想到陳宴三言兩語,竟讓自家叔叔都能妥協。
自家叔叔是什麽人,除了最上麵那幾位,完全可以是呼風喚雨,而現在,他竟然會給陳宴麵子。
秦韻其實和陳宴接很,常日也鮮有商業來往,雖也知道陳宴手段狠辣人脈廣,但沒料到陳宴的勢力能大到連叔叔都得買賬的地步。
秦韻自然也是分得清形勢的人,也能屈能,僅兩秒,表就徹底恢複了正常,像是從沒和陳宴起過衝突一般客氣的朝陳宴說:“多謝陳總高抬貴手留趙黎旭一條賤命了。”
說著,目朝後的自家保鏢落去,“找子來,招呼招呼趙黎旭,打到陳總滿意為止。”
保鏢辦事極快,很快就找來了一細長的子,當即朝趙黎旭上招呼。
趙黎旭臉上挑釁的笑容依舊,整個人渾然不懼,哪怕被打得滾在地上口鼻冒,他那雙朝陳宴落去的眼睛也是染滿了諷刺和惡毒的恨意。
甚至,他連半句的求饒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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