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升不能死,但是那對賤母子,必須給我死。”
殷太後,“現在不行。”
“為什麽?”
“你要了那母子的命,齊升就不會有別人了嗎?”
“恐怕你真這樣做了,他隻會恨你。”
“你就不怕他背後對你下招?”
殷尚香:“他敢!”
殷太後目沉沉盯著,殷尚香終於恢複了一些理智。
“太後,皇上為何突然針對我們殷家。”
“你終於知道什麽才是當務之急了。”
“我也是氣糊塗了。”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些年齊升對千依百順,竟然全是在麵前做戲。
今日他居然敢對手,那窩囊的樣子想必也是裝出來的。
裝得真好。
要不是他這麽能裝,怎麽可能半點察覺不到他居然在外頭養了人。
那賤人生的兒子居然隻比殷珠珠小了幾個月。
可恨至極!
“皇上主意大了,聽不進哀家的話了。”
殷尚香想起齊升說的話,“皇上真是為了李雲舒出氣,所以才針對我們嗎?”
“若真隻是如此,哀家倒不用擔心了。”殷太後眸更深,
“他這是在警告哀家呢。”
“怕就怕他對哀家生了防備之心,到時候了哀家的計劃。”
-
自打那日賞花回來,李雲舒就有些奇怪。
張氏察覺的反常,心裏擔心。
了瓊枝詢問。
“你們賞花那日可有出什麽事?”
瓊枝想了想,一一說了。
張氏聽了半天,除了聽到苗盈說的那些話時微微皺眉。
也沒聽出什麽不對勁。
“就沒別的了,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哪裏了?”
瓊枝仔細想了半天,搖頭,“真的沒有了,夫人。”
“行了,你回去吧,不用跟二小姐說我特意你來問。”
“是,夫人。”
瓊枝剛走,李定就下職回來了,他也來主院看張氏。
張氏跟他說了自己的擔憂。
李定寬道:“娘,沒事,你不用擔心,明兒休沐,我找個機會跟雲舒聊聊。”
張氏點頭:“這樣也好,你們兄妹好,或許雲舒願意跟你說。”
翌日李定還是沒找到機會,因為安平公主突然一大早來了國公府。
姝暖閣搭了幾個秋千。
李雲舒跟蕭靜薇一人坐一個。
這會兒日頭很好,曬著太,兩人都有些慵懶。
“你這院子有花園、有魚池、有秋千和假山,修整得真好看,瞧著比我的玉窈宮都好。”
“整日待在宮裏,真是悶死了。”
“還好皇兄跟父皇不一樣,他聽說我要來國公府,讓我多帶幾個人就讓我出來了。”
好好的,怎麽說到蕭靖璽了。
李雲舒真是半點都不想聽到那人的名字。
輕飄飄帶過了話。
蕭靜薇察覺了:“雲舒,皇兄是不是又惹到你了?”
“什麽時候啊,你上一次進宮,我瞧著你們很好啊,你還擔心皇兄手疼,還將那麽珍貴的冰散給他用。”
“……”
說得很好,別說了。
早知道他一直在算計,那日就該讓他疼一疼!
“沒有的事,公主想多了。”
這事一說起來肯定沒完,李雲舒自己都沒想明白,不想再自找麻煩。
蕭靜薇看出不願說,也就沒多問。
午膳蕭靜薇是在姝暖閣用的,快到宮門下鑰的點,才不得不回宮。
瓊枝在整理蕭靜薇帶來的東西。
忽然,看到一個悉的什。
“小姐,原來你妝匣裏那個木雕是公主送的啊。”
怎麽突然說起那個木雕?
李雲舒狐疑地走過去。
不大不小的包裹裏有一本書、好幾樣首飾,還有個木雕?
“小姐,這隻鷹跟那隻一模一樣呢,跟之前那個可以湊一對了。”
“真好看,栩栩如生就是這樣吧。”
“……”
兩個丫鬟你一言我一語,都是讚歎。
李雲舒忽然一把將那木雕奪過來,咬著瓣恨恨說了一句,“不要臉。”
瓊枝跟瓊葉迷茫對視。
卻見小姐往那鷹的上摁了一下,鷹肚子就跳出一個卷起來的紙條?
李雲舒展開一看。
果然!
將那張紙重新塞回鷹肚子裏,將那鷹和好幾樣首飾一起遞給瓊枝。
“拿去扔了。”
末了還覺得不解氣似的,又補充:“連帶著妝匣裏頭那個一起扔了。”
“小姐,為什麽要扔啊,這多好看啊。”
“小姐明明就很喜歡啊。”
“每日坐在梳妝臺上梳妝的時候,都會把玩一會那個木雕呢。”
李雲舒氣結:“讓你扔你就扔。”
“哦。”
-
蕭靖璽走出書房,在臺階上駐足,“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回皇上,戌時了。”
“公主回宮了嗎?”
“奴才馬上讓人去問問。”
高全盛正要人,康萊就出現了。
“皇上,公主酉時就回來了。”
“嗯,可有帶回什麽東西?”
康萊搖頭:“好像沒有。”
他暗中跟著公主,看得很清楚,公主兩手空空回來。
蕭靖璽不無失。
回到寢殿,梳洗完畢,蕭靖璽就揮退了屋裏人。
他從玉枕下拿出一把簪子、一個香囊、還有那一小罐冰散。
“你們說,怎麽樣才肯理朕?”
-
劉雅芙今日又被太後進宮了。
這一整日心裏七上八下的。
中午小睡了一下,居然夢到太後直接下旨賜婚。
莫名其妙就要嫁給端王了!
然後就被生生嚇醒了。
好不容易等到爹下職回來,等不及就來了書房。
“錢管事,我爹在裏頭嗎?”
錢管事點頭,“將軍在裏頭,我這就進去為小姐通稟。”
這時裏頭傳言一道威嚴的聲音,“進來吧。”
錢數領著劉雅芙進了書房。
“怎麽這時候過來了,有事?”
劉雅芙走上前,“爹爹整日忙碌,累了要記得休息一下。”
劉振麵和幾分:“爹知道。”
“爹……”
瞧言又止的模樣,劉振停下手上的作,整個人往後一靠:“有事想說?”
“哦,對,聽說太後今日又讓你進宮了,怎麽樣,太後跟你說什麽了?”
劉雅芙搖搖頭:“沒說什麽,就說了一些很平常的話,賞了我一些東西就讓人送我回來了。”
“嗯。”
“爹,太後不會真的想讓我當端王妃吧?”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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