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與骰盅相互撞的聲音,在較為安靜樂坊中顯得格外清晰。
那些準備離開的客人聽到響聲后,不免好奇的朝沐恬恬的方向看過來。
骰盅落下。
系統:【五六三一四三。】
“五六三一四三。”
兩人異口同聲,沒人能分辨出究竟誰先開口。
“開!”小廝聞聲開盅,“五六三一四三。”
系統:【可以啊你,幾乎跟我同一時間說出來。】
沐恬恬:【你不是趁火打劫不幫我嗎?】
系統:【我這個系統可是很正直的,不過景爵倒是快,他耳朵不錯啊。】
景爵不免多看沐恬恬兩眼,贊嘆一聲,“可以啊,繼續。”
“慢。”沐恬恬出聲打斷,說道,“不如這樣,咱們來點刺激的如何?”
“哦?”景爵來了興致,“你說。”
沐恬恬:【七統,這個世界評級多?世界資金與積分的兌比是多?】
系統:【C級,一百萬文錢可以兌換1積分。】
一百萬文大約一千兩銀子。
沐恬恬想了想開口道,“這樣,每多加一把,本金翻倍,這一把咱倆不分勝負,那麼下一把下注的本金就變兩千兩銀子,若還沒有分出勝負,那麼第三把的本金就變四千兩銀子,以此類推。”
沐恬恬說完,周圍陸陸續續來了不看熱鬧的。
一樓本來打算走的客人也都往二樓跑。
“有意思,夠刺激。”景爵了兩把胡子,“那如果一直未分出勝負怎麼辦?耗死對方嗎?我這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可就要關門了。”
“十把封頂,若十把之還不能分出勝負,那就換一種玩法,直到其中一方贏為止。”沐恬恬揚了揚下,“如何?”
“那如果你最后輸了,你拿什麼還?你這個人恐怕...”景爵打量著,“不值那麼多吧。”
> 啪——
沐恬恬猛拍桌子一下高聲道,“出來混的不是看你要什麼,而是看我有什麼!”
景爵大笑兩聲,聲道,“好,有氣勢,小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這句話從他那大胡子的里說出來,直讓人膈應。
沐恬恬嫌棄的抖了一下皮疙瘩。
梓欣也忍不住抖了抖,他要真是景爵,死也不嫁!
整個兒一調戲良家婦的流氓!
沐恬恬見景爵大笑完后,邊的胡子還卷邊了,被那大胡子吸引住,仔細瞅著。
這胡子是假的?
景爵見盯著自己也回看著,杏眼明仁,黑眸泛,很漂亮的一雙眼睛,想必那面巾之下的容必不會差。
他被這麼盯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干咳兩聲,用獷的聲音說道,“你看什麼?”
“別。”沐恬恬手過去,這大胡子看著就不順眼,帶點強迫癥的一定要把它給撕下來。
而且要是一瞬間,那才爽。
景爵莫名聽了的話,真的不再了。
的手如玉瓷一般白到發,纖細的手指看起來無骨,上似乎還有一淡淡的香氣息。
沐恬恬趁他分神之際,抓住那卷邊的胡子猛地一扯。
“啊!”景爵慘一聲捂住下,“你干嘛啊你!可疼死我了。”
景爵一著急說話的聲音也沒變,嗓音非常年輕爽朗。
沐恬恬長舒一口氣,“舒服。”
夏侯羽見景爵大胡子直接被扯下來,同
的了一下,還好不是自己的。
看著就疼。
梓欣也有些不忍直視。
景爵眼眶發紅,看著眼淚都快疼出來了。
沐恬恬見他人中還有一撮胡子,剛想給他撕下來,景爵連忙打住,“我自己來。”
景爵慢悠悠的,小心翼翼的撕下胡子。
沐恬恬瞅著著急,看得強迫癥犯了。
“一個大男人撕個胡子磨磨唧唧的。”沐恬恬白的小手一,刷的一下。
“啊!”景爵又是慘一聲。
一眾男人都同的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沒了胡子的景爵看起來年輕不,不過那被過胡子的皮顯然要比其他皮白上許多。
他的臉是故意涂黑的,眉連一片,仔細看的話應該是畫上去的。
這家伙在故意偽裝。
不過沐恬恬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故意偽裝,為何還要報上自己的真實份?
沐恬恬也懶得想了,反正就是想把上個世界多花的兩個積分補回來,他偽不偽裝跟倒也沒多大關系。
把胡子往桌上一扔,拍了拍手,一本正經的朝那搖骰子的小廝說道,“繼續。”
小廝看了景爵一眼。
景爵了下,強忍著眼淚對那小廝點點頭。
這胡子他用了強力膠粘住,雖然時間長了有點卷邊,但中間可是粘的非常結實。
這麼一撕差點沒把他的皮撕掉。
這人下手可真狠。
而且也太丟人了,居然差點被疼哭。
小廝經過景爵同意繼續搖骰子。
隨著骰盅停止,二人的聲音再次同時響起。
“一一四二二三。
”
“開!一一四二二三。”
看熱鬧的客人驚嘆一聲。
“這兩人神人吧,跟他們比那豈不是只有輸的份?”
“就是。”
隨著骰子再次響起,客人們變的安靜。
而長樂坊門口路過的人瞧見所有人都圍在二樓,忍不住走了進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共連續十把,二人皆分不出勝負。
下注的本金目前已經翻到了五十一萬兩千兩紋銀。
梓欣和夏侯羽兩人滿眼崇拜的看著沐恬恬。
“我要是有這實力,何至于輸那麼多啊。”梓欣嘆一聲,“太厲害了。”
“這倆能看穿骰盅吧。”夏侯羽不敢相信。
沐恬恬見現在這個玩法已經分不出高下了,打算換一種一局定勝負。
沐恬恬:【七統,一會我得用你了,幫不幫?你要是幫的話,一會這些銀子換得的積分我就分你一部分。】
系統:【作為系統,為宿主服務那是理所應當,七七定當盡力而為!】
沐恬恬拿過小廝手里的骰盅對景爵說道,“小侯爺,不如咱們換一種玩法,一百萬兩銀子,一局定勝負如何?”
“怎麼玩?”景爵依舊讓決定。
沐恬恬將骰盅扔給他,“你來搖,我來猜,然后換我搖你來猜,誰猜錯誰輸,你先來。”
“若未能分出勝負呢?”
沐恬恬眼帶笑意,“不可能,敢賭嗎?”
“小爺我跟你賭。”景爵的勝負心也被激起來了。
這時候,長樂坊外一名穿冰藍長袍的男子路過于此,就在他即將走過時,余瞥見二樓那道淡紅影。
朝前邁的腳步退了回來,眸幽深的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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