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李宜瑤睜開眼,著地上幹幹淨淨的樣子,儼然沒了昨兒晚上混在一起的裳。
的丫鬟也不在跟前。
李宜瑤剛想起,隻覺著腰生了幾分酸疼,現在才開始害怕,恐慌。
素來膽子大,也不服那些對子的束縛和管教,可真做了這種事兒,心裏還是帶著不安和恐懼的。
哪裏敢喊人,現在恨不得程懷硯不在現場,但當抱著被子去扯床底側收拾好的裳的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
李宜瑤帶著驚恐的抬頭看去。
“你還沒走?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先跑嗎?”
程懷硯黑著一張臉:“先穿好裳,我先陪你回王府,負荊請罪。”
“不行。”李宜瑤當下拒絕,“你是不要命了?想著去找他們坦白,我可告訴你,我父王若是知道你跟我做了這事兒,我爹肯定會打死你的。”
李宜瑤再三而道:“我說的可是實話……。”
“那你想怎麽做?”程懷硯蹙眉,“難道你想就這樣算了?”
李宜瑤拿起裳,護在口,“反正你也不想娶我,昨晚上我們什麽也沒發生。”
程懷硯臉變得很是難看。
“那你昨晚上是為何?當真是任胡來。 ”
李宜瑤哪裏知道現在要做什麽,是膽子大,但在這事兒,也是頭一次,就是覺著腰酸疼,對於昨兒晚上發生的事,是完全記不起來了,心裏就認定肯定是程懷硯技不行。
話本子上不是說了,行此事,甚是哉妙哉。
是沒覺著哪裏妙隻覺著腰疼了,可見程懷硯本不行,不是那使人快樂的男人。
“你就權當是我胡作非為了。”
“你起開,我要穿裳。”
程懷硯黑著臉往外走,走到門口,又低聲說道:“王府的人來問過話,你跟前的丫鬟打發了走,今日這事兒若是理不好,你跟前的丫鬟,回去斷然沒了命。”
李宜瑤冷哼說道:“我會理好的,不用你管。”
快速穿好裳,李宜瑤這就要往外走,瞧頭發披散在後,程懷硯搖頭無奈,按著坐下,上說著無的話,卻幫梳發簡單打理了下。
“你好生想想,若是還想嫁我,我便娶你。”
“我不想跟你去什麽鄉下吃苦……。”
“由你,住在何都可。”他無奈回答。
自己做的事,他定然會承擔起這個責任,即便是王爺和王妃想要他的命,他也隻能給。
“我不想你跟沈窈走的太親近……。”
程懷硯蹙眉,但還是說道:“我與分隔兩地,都婚,如今孩子怕也快要生了,你覺著我會破壞的人生?”
這個理由,李宜瑤不是很滿意,但卻沒什麽可挑剔的。
“那我、若是想讓你上門做王府婿,你……。”話沒說完,程懷硯便黑著臉往外走,嚇的李宜瑤快速追了上去,“我不該那般說,你別生氣……。”
“我現在就回去,求我母妃答應我嫁給你。”
“你不能食言而,你答應娶我的。”
程懷硯無奈,隨即問出心裏話,“我倒是不知,我程懷硯有什麽本事,讓你一個尊貴的郡主,這般想要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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