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慢慢來,我拿出百分百的誠意保證,我不會讓你再失的,好不好?”
他真誠的看向林阮,溫聲詢問。
除了林阮,周傅川知道自己的心裏,不會再有其他人,他無比確定。
失去過一次,他嚐過最痛苦的代價,林阮離開的那三年,周傅川生不如死,整個人磨平了棱角。
這一次,他會用盡全部去,再也不讓林阮到傷害,他要守護和初一,直到他生命的最後一刻。
林阮也沒有猶豫,看著周傅川點了點頭,“好。”
周傅川把命給,願意再試一次,這一次,惟願彼此珍惜來之不易的緣分。
而且,他現在看著,要是再對他說兩句狠話,就能給他再氣回九樓去,林阮看著周傅川想懟的病,在此刻也克製住了。
慘白著臉的周傅川在聽到林阮的回答時,哪怕隻有簡單的一個字,他也開心壞了。
沾沾自喜,得意的不行。
初一看著爸爸媽媽,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生氣的抱著手臂。
“你們在說什麽?又不帶我玩,我要生氣了!”
他學著老爺子平時的樣子,著右手嘟嘟的食指點著病床旁的床頭櫃,嚴肅道:“在幹些什麽?還不說?”
門外的周老爺子拄著拐杖,氣的直瞪眼,“初一這小子!一天天的在幹些什麽?”
看似訓斥的話細聽之下帶著寵溺,沒有一點威嚴。
站在他旁耳朵附在門邊聽的周母,則是一臉惋惜,“傅川這孩子怎麽不開竅呢,都鬆口了還說重新追,這得等多久才能結婚。”
說著,看向後牽著小寶的周遠山,“你什麽時候結婚?”
周遠山老神定定,“要看薑茶,這段時間應該會很忙。”他不怎麽著急,薑茶的心在他這,還給他生孩子,名分是遲早的。
比周傅川這不爭氣的,好,很多。
“那也得準備起來。”周母拍著手嘟嘟囔囔,“婚禮可是件大事,好多要準備的呢!”
不管,得先準備起來,兩個兒子的隨便,兒媳婦的得貴得好得多。
周母看的明白,隻有對兒媳婦好,家裏才能過的好。
最好是兄弟兩個一起結婚,這樣熱鬧!
薑茶的父親薑任然也在這裏休養,還過來看過周傅川和林阮。
他也沒想到緣分這麽深,兜兜轉轉,大家居然都認識,林阮和周傅川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是來謝他們的。
如果不是他們,他也沒有機會可以再見到兒和小寶。
周傅川倒沒有這麽覺得,認為薑父太客氣,要謝,謝他家還有他的戰友們。
救薑父於他而言,是有些私在裏麵的,他是大哥的嶽父,也是小寶的外公。
幫來幫去,其實是幫了自己人。
知道喬其多他們已經歸隊訓練,周傅川想著隻能有空了,再請他們吃飯。
住了半個多月後,林阮的傷口已經拆線愈合,休息兩三天,就要回京市上班。
沒全好的周傅川一聽要走,也不想接著待在軍區醫院,他了這麽重的傷,老爺子已經跟上麵申請了,等他休養好了,再回去接安排。
由於這次傷到幾要害,周傅川的職業又特殊,需要修養複健之後,看看他的機能及靈敏度如何,才能確定以後如何。
也就是說,如果他恢複的不好,可能回不到之前的位置,又或者說隻能被迫退出。
這些周傅川很清楚,他所在的位置,本來危險度就很高,這些年來,他送了不兄弟離開。
像他這種還有機會的,已經是況最好的。
周傅川沒準別人對林阮說,他不希林阮有負擔,也不希林阮對他有虧欠和愧疚。
隻要好好的,所有的都是他心甘願。
他們離開時,周遠山讓小寶跟著回去,兒園還有三十多天才放寒假。
他自己則是留在這裏等薑茶,薑父的數據太過龐大,薑茶被邀請到軍區幫著技人員研究,還需要段時間才能回京市。
不過一切總算是塵埃落定。
離開西海市的那天,是個很好的天氣,明萬裏。
周母的私人飛機上,小寶和初一兩顆小腦袋在窗戶邊,看向窗外的天空。
“好像棉花糖,我想咬一口。”初一小手抓了抓,蓋在上,“哇,綿綿的,真甜真好吃。”
他把手往小寶邊送,“哥哥,你也吃。”
小寶作勢抿了抿,看著弟弟笑的開心,“嗯,好甜,比蜂水還要甜!”
他說著去翻自己的書包,從裏麵拿出本子和鉛筆,遞給初一,“我們把棉花糖雲朵畫下來,帶回去給團團、圓圓看。”
“好呀好呀,我好久好久沒有見到他們了。”初一接過鉛筆,和小寶一起在桌子上畫畫。
正注意著老爺子在飛機上狀態的周母,聽見靜起走過去,就看見初一在小寶的習作本上塗畫。
而一向管理好自己東西,尤其是書和本子特別寶貝的小寶,挨著初一坐著,一臉微笑。
弟控屬暴的一幹二淨。
周母笑著搖搖頭,視線又移到後麵,自己的小兒子躺在床上,沒有休息,視線落在了坐在一邊,背對著他,拿著手機找角度拍外麵的林阮。
平常在家也不怎麽笑的臉,在此刻也跟開了朵花似的,比小寶笑的還漾。
“不過沒我小寶和初一可。”周母低頭吐槽,也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對著外麵拍了兩張。
打算回家了,再和周父分,飛機上沒網也不能發出去。
窗外的景很治愈,湛藍的天空,延長的機翼下是潔白的雲海,看著又好。
前方遼闊坦是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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