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權九州已經明顯開始擺爛了。覺得被兩個臭崽子看見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現在他們又不記事。
卻不知,在羽燁花甲之年,仍然記得父王裝時候的樣子。
那是最驚豔他孩提時的一抹新綠……
兩人換裝完就出發了,再次來到了昨日去的那條巷子。
耳邊竹悠悠。
為了避免遇見人,薑雲皙在臉上用了點易容的膠水改變廓,還上了刀疤和大胡子。
那些男扮裝的南國人被稱之為“男伶”。
聽說許多薑國男人都喜歡來這裏取樂,除了勞工,還不乏朝中的一些大員,不過朝廷大員和勞工接的男伶和那些勞工肯定不一樣,場所也更。
據線報,他們進了一道暗門,有一道塊麻布做的簾子,一個阿婆守著,一個人十個銅板就能進去。
薑雲皙摟著“男伶”進去,隻了十個銅板。
進了門,門裏是一個像劇院一樣的地方,臺上有幾個男伶正在表演,一些男人在底下喝茶聊天,有的手裏還摟著一個男伶。
舞臺最前麵的幾個位置坐著的是像富商一樣的人,勞工小販這種隻能坐在後麵。
由於薑雲皙邊的“男伶”相貌太過驚豔,當兩人落座後,立刻吸引周圍不人的目。
說來也奇怪,那些男伶雖然是男兒,但卻有不輸子的飽滿上圍和纖細腰肢,還有細長的,這就是那些男伶能夠吸引男人的原因。
就比如現在臺上那個,著雪白的細腰,在腰上掛了一圈鈴鐺,像水蛇一樣扭著,眼如,晃腰時,腰間的鈴鐺直響,看得那些男人目發直。
正看著,權九州覺得腰間一,看見小廢模仿著其他男人的樣子挲著他的腰,然後一把將他抱在了上。
“權妃?”在他耳邊呢喃。
“嗯?”
“你該減了……”
薑雲皙隻覺兩條快被斷了!
┗|`O′|┛
然而一生好強的隻能表現得不聲。
這時,一個妖的男伶朝他們走來,狐疑的看著他,用南國話問:“怎麽沒見過你?”
不知是因為服藥還是特意訓練過,他們的聲音也和子一樣的。
權九州也隻能夾著嗓音用南國話說:“我是新來的。”
薑雲皙強忍著,繃著臉,不讓自己發出笑意。
男伶走後不久,兩個男人也朝這邊走來,一個穿著地主綠的袍子,一個穿著褐的袍子。
“地主綠”像是京中一位富商,褐袍子的薑雲皙也覺得是個麵孔,應該在朝堂上見過,但因為位太低應該站在很後麵,而且平日裏不怎麽發言,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褐袍子的人經過時忽然在權九州麵前定住,拉著一旁的“地主綠”嬉笑:“你看這像不像權九州?”
對於他們而言,他們心中的權九州是斷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並且穿這個樣子的,所以眼前這個一定是個跟他長得很像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伶……
對於他們來說,事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沒有什麽,比睡一個長得像權九州的男伶更刺激的了吧。
“你,過來。今晚伺候本!”褐袍子的人對權九州頤指氣使的開口。
權九州的臉瞬間黑,薑雲皙也覺到他周釋放出來的冷意。
然而那人不管,見他沒,還想上手。
“怎麽,爺跟你說話,沒聽到啊!”
薑雲皙聞到了他上的酒意,手擋住,嗓音一凜:“幹什麽,幹什麽?!瞎了嗎?沒看見現在人是我的嗎?”
那人擼起袖子推:“就憑你這個臭勞工還敢跟本大爺搶!滾開!”
還沒推到,薑雲皙握住他的手腕,“哢嚓”一折,痛得他“嗷嗷”大,大喊一聲:“來人!打他!”
薑雲皙是有暗衛的,所以不怕,那人的護衛才剛一就被暗衛們按住了,所以並沒有護衛上前。
那人等了半天見沒人覺得奇了怪了,但也沒有就此罷休,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踉踉蹌蹌的對權九州說:“起來,看見這張銀票了沒有,過來伺候好本大爺,這張銀票就是你的。”
權九州從薑雲皙上站起來,跟著他上樓了。
薑雲皙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端著花生瓜子,又和其他勞工坐在了一起。
聽見那個男伶在跟那些勞工在談論采礦的事。
南國礦產資源富,但勞力比較匱乏,男伶說,在南國,采礦工的收還是不錯的,一個月最多能有十兩銀子的月錢,最也有五兩銀子。
薑雲皙若有所思。
這些勞工在薑國的收大概是一個月兩三兩,五兩那是翻了倍,十兩更是相當於幾個月的收了,如果都是做差不多的活,怎能人不心呢?
薑雲皙問:“那我們也可以去南國做工嗎?”
高傲的男伶沒理他,還是旁邊一個勞工抓了一把盤子裏的瓜子說:
“能,就是路費需要攢夠十兩。不過去那邊多做幾個月就掙回來了,就是要吃苦。”
另一邊,褐袍子的男人往權九州腰上一摟,權九州跟著他上了樓。
樓上是那些達顯貴和高級男伶樂的地方,經過走廊時還有不可描述的聲音傳出來。
進了房間後,權九州就兀自坐下了,把手搭在了桌子上,恢複了以往的神:
“郭大人看似對這個地方很?”
悉的聲音響起,褐袍子瞬間就酒醒了,再一看前方那個端坐在眼前,不怒自威的“眼”男人,嚇得一抖,差點就要尿出來了。
見鬼了,那居然不是像,而那就是權九州本尊!!!
“王爺!”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權九州麵無表的繼續開口:“你想與本王共度良宵嗎?”
“不敢不敢!”他嚇得魂都快沒了,暗暗想囑應該立什麽。
“那就如實待,你與南國究竟是什麽關係。”
“下就是到這裏來玩樂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不老實啊……”
暗無殤從暗走了出來。
(下章12月25日23:00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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