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了?”
權九州真是佩服他的腦回路,縱使吐得昏天黑地,仍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見過男人有喜嗎?皇上,就這麽想要兒子?”
薑雲皙有一說一:“大胖小子,誰不想要啊。”
一聽這話,權九州就跟看個負心漢一樣的眼神瞪著。
“那皇上回京城去找妃子生好了,本王可給不了你!”
說著,他也不管形不形象了,了差點被狗屎浸的鞋,沉著臉,用另一隻腳一跳一跳的跑了。
薑雲皙知道權又生氣了,連忙跟了上去。
“是腳崴了嗎?隻能用一隻腳。”
權九州不理,就一個橫抱,直接把他橫抱了起來。
周圍的百姓其實都用餘暗的瞄著他們,這個畫麵他們看不懂,但大為震撼。
“放開!”
好麵子又在生氣的權怎麽會任抱,在懷裏掙紮著要下來。
“乖,別。”
薑雲皙在他臉上“啵唧”了一口,他整個人怔住。
薑雲皙直接把他抱回了馬車,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他的腳。
“本王腳沒崴!”
權九州冷著臉,重新換上了一雙幹淨的皂靴。
薑雲皙低低一笑,手揪了揪他臉上的:“腳沒崴你像個青蛙一樣一蹦一跳的做什麽?就是想讓朕抱你,權?”
聽到這個稱呼,權九州臉一赤,更生氣了,再次瞪了一眼。
薑雲皙這才一本正經:“朕覺得可以安排幾對人扮演我們來迷他們,畢竟他們沒有見過我們,隻要派頭耍的足就好。
至於我們,這袍子和華麗的馬車太打眼了,讓人給我們準備幾套尋常百姓的服,你看如何?”
權九州卻悠閑用茶杯蓋掀了掀茶,一副與心有靈犀的樣子:“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在箱子裏,你自己看看。”
薑雲皙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準備的,打開箱子,果然看見了一堆尋常百姓的裳,半新半舊,還有裝,是一條糯糯的子,上麵還有小蝴蝶。
“哎呀。”薑雲皙微微驚訝。
這和從前穿過的一條好像啊。
權九州看了一眼。
薑雲皙換上了這條小子,連發型也變了裝。搖一變,他都不敢直視了。
“小若……”他不喊了一句:“不如你小若吧。”
還是裝穿著舒坦,薑雲皙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覺得心都變得舒暢了。
忽然想到了什麽,瞇了瞇眸看向他:
“你該不會是為了滿足你某種私,故意給朕準備裝的吧。”
那雙狹長的眸剎那間湧上一抹心虛。不過很快又恢複了麵無表:
“不是皇上自己說,要犧牲一下穿裝的嗎?”
薑雲皙想起自己的確說過這個話,就沒有多想。
兩人在馬車上等到天黑才的下來。
薑雲皙的腹中早就腸轆轆,第一件事就是想著找間酒樓好好幹飯。
這一次,兩人走進一間熙熙攘攘的酒樓,上午那種被人盯著的奇怪的覺終於沒有了。
點好菜,從筷子籠裏拿出雙筷子,在袖子上了,這時,聽見兩個百姓在閑聊議論:
“皇上跟攝政王來了不?”
“聽說來了吧,中午的時候去了西街那家茶樓,那皇上就跟豬似的,點了一大桌。”
薑雲皙:“……。”
另一個說:“那兩人應該不是,跟倆傻子似的,今天中午你是沒看到,尤其是那個穿紫服的,哎呦,笑死我了,穿得倒是人五人六,跟戲班子裏跑出來似的,你別告訴我那個是攝政王。”
權九州:“……。”
“這兩人好端端的跑出來幹嘛?那狗皇帝人小屁事多,淨學他老爹那一套,私訪啥啊,蹲皇宮裏不舒坦嗎?他一來可累死我了,兩天兩宿沒好好睡覺了。”
這人看起來像是在府做事的人,大大咧咧的把一塊麻辣牛扔到口裏嚼。
對麵陪他喝酒的人笑道:“忙啥?”
他說:“先是把街上的乞丐連夜運出城去,再就是安排每家茶樓每家餐館門口一個放哨的,看到了沒有?”
他一隻手端著小酒盅,用一手指了指站在門口的一個人,“要是皇上和攝政王來了,就通風報信,警告裏麵的屁民注意,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上都給我把嚴實嘍。
尤其是前陣子那件事,誰要是敢在皇上麵前提,秋後算賬。”
薑雲皙抬頭和權九州對視了一眼。
沒想到,縱使是這樣和他微服出巡,他們依然被拿的死死的。
要這般費盡心的遮掩,看樣子,這裏之前發生過大事。
小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炒牛上來,一邊吃菜,一邊思索著待會兒如何套話,這時,卻聽見門口那人嗓音激的喊:
“皇上和攝政王來了!”
薑雲皙:???
權九州:???
幾個看熱鬧的百姓迅速溜到門口往外看了一眼:“來了來了,是皇上和攝政王!”
“大家快坐好。”
於是乎,再次在周圍到了上午的氛圍。
不多時,隻見一銀白,一紫袍的兩人走了進來,看到第一眼,薑雲皙就忍不住:
“噗——”
把剛喝進去的茶水全都噴了出來。
隻見進來的兩人,雖然穿著華服,但“權九州”頂著個碩的肚子,足有七八個月孕婦的肚子那麽大。
而旁邊那個穿銀白袍子的人隻能說勉強算清秀,瘦得跟竹竿似的。
大家都很張,這一聲很是突兀。
薑雲皙小聲說:“這你讓人找的?”
權九州連頭都沒回,搖頭:“我還沒讓人找。”
薑雲皙假裝吃菜:“你回頭看看。”
權九州仍沒有回頭,從袖中取出一枚小圓鏡放在掌心,悄悄看了眼,臉瞬間黑。
兩人邊還跟著一個伺候的小太監模樣的人,在兩人落座前,殷勤的用袖子給桌椅了一遍,然後喊了聲:
“小二,把你們這所有招牌菜全都上一遍!”
“好嘞~”
接著,那“小太監”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伺候的是皇上和攝政王一樣,彎腰恭敬的給他們擺好了筷子和碗碟:
“皇上,王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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