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斯年在醫院住了三天,傷口恢復的越來越好了,但是人反而更氣了,
現在已經到了喝水都要喂的程度了。
白墨清出去了一趟,僅僅是半個小時,回來時,男人一臉幽怨的目盯著門口。
“呦,阿年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了?”
趕過去,商斯年一把摟了的腰,
“為什麼走了那麼久,不是說好的最多半個小時嗎,你去干什麼了,你是不是不想照顧我了!”
白墨清看了看手表,
“沒錯啊,就是半個小時啊,阿年你是不是記錯了啊,我出去是和醫生談談你的況啊。”
商斯年憤憤的點開手機屏幕,認真道,
“三十四分鐘!你欠了我四分鐘,清清,四分鐘啊!我要是死在病房里都涼了吧……你別哄我,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白墨清,“……”
說完,他把手機一扔,再次抱住白墨清的腰,不管說什麼都不肯放開。
“四分鐘的話,應該是死不了的,我的阿年長命百歲呢,讓我看看是誰家老公那麼氣啊,就四分鐘而已,你至于不高興嗎!”
說完,強行抬起商斯年的下,看到他有些泛紅的眼尾時,瞬間就明白了,這是真的不高興了,
“好了好了,我下次一定守時,說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一分鐘就不超行不行?”
商斯年原本是很委屈的,但是一想到都這樣哄自己了,不能太驕縱了,大老爺們的太矯了不像話,
“那,我不生氣了,清清,我口了。”
白墨清拿起一旁的水杯,把吸管遞到男人的邊,
“多喝點水,醫生也說了,多喝點水比較好。”
白墨清的話,他每一個字都聽到了,但是就是不做,但凡不喂,商斯年就是一口水都不喝,
就算是要死了,也就是眼的看著水杯,連手指頭都不帶一下的。
中午韓川過來匯報工作時,順便去家里帶了午餐過來,
白墨清一邊喂他吃飯,一邊跟他解釋著,
“醫生說了,可以出院了,你的傷口再過三四天就能拆線了,但是狂犬疫苗還是要打的。”
商斯年被塞了一的米飯,原本他是那種里有飯肯定不說話的格,
但是白墨清在餐桌上喜歡聊天,他就很快的把自己的習慣給改了,
“嗯……再住兩天吧,我覺得還是有點頭暈……有點不舒服。”
“傷的是手臂和,還有腹部,你為什麼會頭暈?”
白墨清直接穿他的小心機,其實多照顧他幾天是無所謂的,但是問題是也不能一直住在醫院里,
他每天除了上廁所就是一直躺在床上,時間久了也不行的。
男人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韓川,
韓川立刻指了指胳膊,商斯年心領神會的學著他的作,
“我胳膊疼!是胳膊!”
白墨清都要氣笑了,對男人的胳膊上去就是一掌,
“你再給我胡說八道!你傷的右手,指的是左手!商斯年,你找打了是吧!”
“我錯了!”
男人撒耍賴的摟著白墨清的腰,
“就是想你多陪陪我嘛,不在醫院了韓川就會著我上班的,我就沒辦法二十小時和清清在一起了,我舍不得你!”
說完,他轉頭惡狠狠的盯著韓川,
“你腦子不好使嗎!左右不分的!”
韓川一臉委屈的指著自己的鼻尖,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這人不會撒謊還能怪到別人,自己哪只手傷了都能不記得嗎,有時間給他約個機構,檢查一下智商吧。
白墨清著他的腦袋,小聲的哄著,
“好啦,出院我也照顧你,回家了也和阿年在一起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一直陪著你啊,咱們不能一直住在醫院里對嗎?”
飯還沒吃完呢,韓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疑的盯著商斯年,然后接了電話,
“您好……”
還沒問出來呢,對面人著急的問他,
“斯年在嗎?我打他電話沒人接,我有急事!”
韓川捂住手機,小聲對商斯年說,“是何姨,說找你有急事。”
商斯年直接出手,接過手機,
“何姨,您有什麼事?”
對面的人一聽他的聲音就哭了,
“斯年,你幫幫我吧,不語不見了!昨天半夜回家的,然后早上我去,人就不在房間里,我有些擔心打電話,但是關機了,
然后我查了監控,去書房里把戶口本給走了!你說說這該怎麼辦啊!”
一提起來戶口本,商斯年瞬間想到了他和白墨清領證的那天,
角掛著淺笑安,
“何姨,沒關系的,拿戶口本無非就是為了領證。”
房間里,韓川和白墨清同時唰的轉頭盯著商斯年,電話對面也瞬間沒了聲音。
緩了一會兒,何姨才又開口,
“我不希和那個郭浩領證,斯年,這些年何姨對你也算是還行吧,不語這孩子被我慣壞了,不怕我,但是怕你,你能不能幫幫我,想辦法阻止!”
商斯年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想結婚還要被人阻止,
對這樣的行為,他還是有些猶豫的。
白墨清直接拿過他的手機,對著那邊說,
“何姨,不語什麼時間走的?”
一聽是白墨清的聲音,何姨張的緒明顯緩解了一些,
“早上八點多!我問了幾個民政局,都說沒見過,想著應該還沒有登記呢,墨清,你幫我勸勸斯年可以嗎,
我不該麻煩你的,也不該麻煩斯年,但是我實在沒辦法了,爸也找不到人,而且我們的話對于不語來說,就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何姨,你放心,我們一定盡力阻止,你再去聯系一下不語,咱們也保持聯系。”
掛斷電話之后,商斯年不解的問,
“我們要管嗎,這是商不語自己愿意的啊,人家心甘愿的領證,咱們破壞姻緣是不是不好?”
韓川倒吸一口涼氣,他對那個郭浩都有所耳聞,跟這種人結婚,估計這輩子都完了吧,這哥哥,心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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