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臥室的床邊,商斯年顯得異常手足無措,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有跡的,而且出汗了,不能就這樣躺床上,
“我洗澡,清清先休息。”
“我幫你洗澡,你先等著!”白墨清輕聲命令,然后不由分說的轉去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溫并不熱,
他上有傷口,太熱的水會加速循環,而且想來商斯年那麼強壯的子,估計是不會怕冷的。
男人站在浴缸邊兒上,尷尬的垂著頭,耳朵尖紅紅的,像一顆的櫻桃。
“啊。”
白墨清不解的轉過頭盯著他,這才發現他像是害了。
所以……他也會害,他也知道被人洗澡這件事會不好意思。
“你給我洗的時候怎麼不這樣呢!”
“那是因為夫妻就是這樣的,老公就應該給老婆洗澡,但是你給我洗,有點別扭。”
商斯年麻利的解釋著,了自己的角,
“那我,自己洗可以嗎,我保證不會到傷口的。”
白墨清緩緩起,見他實在不好意思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行吧,那你小心些,如果有需要就喊我。”
其實不能理解,商斯年為什麼那麼干凈,看起來倒不像是有潔癖那麼嚴重,應該就是單純的干凈罷了。
其實他就算是不洗澡,也是無所謂的,連房間都沒有出去,能有多臟啊。
十幾分鐘之后,男人裹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一邊著頭上的水,一邊把給看,
“洗干凈了,也沒有到傷口。”
白墨清把他按到梳妝臺前坐著,接過男人手里的巾,認真的著頭發,
“手不要一直舉起來,這樣也不利于傷口恢復的,阿年聽話,坐著就好了,剩下的事給我。”
放下巾,拿著吹風機將男人的頭發都吹干了,雙手在他的頭上抓了抓,不由得嘆了一句,
“阿年你頭發真好啊,又多又黑,你不發嗎?”
商斯年搖搖頭,“不發啊,為什麼會發啊,你喜歡我的頭發嗎?”
他一臉認真的問,讓白墨清有一種說了喜歡,他就立馬把頭發剪下來送給自己的錯覺,趕解釋,
“我喜歡阿年的頭發,這樣讓你看起來特別神,好看!也喜歡你的材,你的臉,你的一切!”
湊過去,在男人的臉頰上吧嗒親了一口,
商斯年一怔,看著鏡子里人,瞬間耳朵就火辣辣的紅了。
他也想回應,也想在白墨清的臉上親一親,可是他不敢,也不能,
之前那麼荒唐的折騰已經累壞了白墨清,他心里清楚,如果親了,自己又會再次無法控制的想要做,可是短時間之,絕對不可以了,需要恢復的時間,
他也得憐香惜玉,何況這個人可是白墨清啊,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以前床上就只有一床被子,是商斯年的,現在他把白墨清的被子也抱了過來,好好的蓋到了的上,
“清清,被子是新的,你是喜歡的蠶被,中午好的時候也曬過了,覺還行嗎?”
白墨清點了點頭,雖然商斯年沒有跟蓋一床被子,不過倒是沒有覺得別扭,只是有些奇怪罷了。
這一夜,商斯年睡的怎麼樣不清楚,但是睡的倒是不錯,早上是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的,
絕無奈又煩躁的抓起手機,拉著長音問,
“誰啊,大早上的,要……”
“來局里!有活了!”對面簡單結說,不等回答就掛了電話。
白墨清瞬間神了,直接坐了起來,一旁的男人也跟著坐起來,
“怎麼了?是要去局里嗎?”
商斯年一直都知道,白墨清是警局特聘的顧問,是一名優秀的側寫師,當然不僅限于犯罪側寫,
這也是在白墨清知道他患有邊緣型人格障礙就瞬間明白了他為什麼會拒絕和在一起的原因,
雖然沒有專修過心理學,但是畢竟這兩個專業是息息相關的,也學過一部分的。
白墨清點頭,“是,我起床了,你呢,要去上班了嗎?”
商斯年先一步起了床,一邊朝著洗手間走,一邊說,
“不去,我送你去警局然后等你忙完,接你回家。”
他拿著白墨清的牙刷,在上面上牙膏,遞到的手里,又接了一杯溫水。
看著人洗漱完,他又從一旁拿起巾遞了過去,輕聲解釋,
“巾都是每天消毒過的,你放心用。”
趁著白墨清去換服的空擋,他趕洗漱,然后也快速的換了一服,順手拿了一瓶酸和一個三明治。
平時,商斯年也很會自己會開車,現在更是不會,他讓司機開了一輛商務車過來,上車后,他把酸遞給白墨清,
看著喝了兩口,又拆開三明治的包裝,遞到的邊。
白墨清本想接過去的,但是被他躲開了,
“你吃,別。”
就只要張咬了一口,不過也就是吃了兩口就皺了皺眉。
“不好吃嗎?”他小聲詢問。
白墨清點點頭,“不好吃,什麼味道啊,我不喜歡帶芝士的。”
沒有芝士啊……
商斯年低頭看了一眼,他之前和周管家說過,白墨清不喜歡芝士的味道,家里不要出現這種東西,
這個三明治里面怎麼會夾著芝士片呢,這也太不認真了,廚房的人都得打發了。
他把白墨清剩下的大半個三明治塞進里,又喝了兩口水,
“我下去給你再買點東西吃吧,也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呢,不吃飯會不舒服的。”
“沒事!不用管我,阿年你一會兒去上班就行了,等我忙完自己會回家的,這里打車很方便的,而且以后我也可以自己開車過來。”
商斯年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坐好了,局促不安的看了一眼之后,就一直都低著頭。
車緩緩的停在了警局門口,白墨清轉過頭,剛想跟他說話,就發現商斯年的神不對,跟著就很快反應過來了,
“阿年,等我忙完給你打電話,你來接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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