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早飯,陸景溪的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
剛剛那個問題,連承沒有給他回答。
但似乎……從他的眼里,得到了答案。
心頭被一名為甜的滋味包裹著,一邊吃包子,一邊打量側的男人。
前多了碗紅豆粥,拿著湯匙舀了一大口,腮幫鼓鼓囊囊地繼續看連承。
清冷疏離的眉眼,直的鼻梁,線條流暢的下頜線,以及就連吃飯都很人的。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可五秒鐘后,的眼神又不控制地飛了過去。
男人出紙巾慢條斯理地著角,瞥了眼快要將眼睛黏在他上的孩,淡聲問,“看了我十七次,有事?”
窺被抓包,小臉一下子憋得更紅了,梗著脖子氣地回,“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說明你也看了我十七次!”
連承,“……”
“不過……我確實有事。”托著椅子朝他的方向湊近了些,一臉討好地看著他。
男人眉眼冷俊地睨著,等著開口。
“我想出去工作,這半年因為那個啥,我一直沒上班,我大哥的醫藥費又要了,我……”
“我給你的錢不夠用?”他忽然打斷的話,眉頭緩緩蹙起,就連空氣里也開始攢著冷意。
陸景溪連連擺手,其實連承給了兩張卡,一張日常生活,一張是結婚彩禮,加起來簡直是天文數字。
可說起來慚愧,最開始為了降低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的好度,瘋狂刷這兩張卡,后來見連承毫不在意,就沒了興趣,也不知道把卡放在哪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不想每天在家混吃等死當米蟲嘛,我之前已經放下豪言壯語,給你打一座金山銀山,人,不能言而無信!”
見男人神稍緩,繼續道,“哥那邊說給我接了個國風大秀的活兒,我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不想我拋頭面,那我就推了,之后做我老本行,我本就是學金融的,這行業來錢不比娛樂圈差。”
孩白皙的臉蛋不染黛,猶如出水芙蓉般清純的容,寫滿了的小心翼翼和真誠。
連承許久都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那雙如午夜深海般的眸子里,不知在醞釀著什麼緒。
至,陸景溪是看不出來的。
就在以為他不同意時,男人忽然出聲。
“去做你想做的。”
哈?
陸景溪眨著大眼睛,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麼表演?
前世的他,不喜歡暴在閃燈下,他說,只能是他一個人的,那偏執的占有,以及惹怒他的后果,如今歷歷在目。
重來一次,這種大反轉差點給整不會了。
“你確定?”試探地問。
連承睨了一眼,似乎在說,你再問就不一定了。
陸景溪興地又多吃了三個包子,心里簡直樂開了花!
吃完后,急急忙忙上樓換了服,拿著背包往下沖。
路過餐廳時,風風火火地喊了句,“那我去上班啦!晚上見!”
關門聲傳來,還在餐廳里的男人眸底閃過一抹黯然。
他看著空的房子,看著剛剛興沖沖離開的背影。
似乎對于遠離這里,遠離他,很開心。
心底忽然涌起那制不住的怒意和偏執……
然而下一秒,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急促的腳步聲沖進餐廳,去而復返的孩一白,背著一朝沖到他邊。
因為太激,臉頰若桃腮,眼眸水亮瑩潤,角掛著笑意。
連承剛開口說話,脖頸便被孩一把摟住。
俯下,猝不及防的在他上啄了一口。
甜的聲音伴隨晨風舒爽的氣息撲在耳畔,“分別吻,晚上見,考大人。”
說完,跟兔子似的又一次躥了出去。
連承了角,那里似乎還殘存著的氣息和溫度。
而心底冒出的那制不住的偏執,也被這個吻,生生按了回去。
程姨簡直被這場景驚呆了,給也整不會了。
陸小姐是不是中邪了?
不對,家先生是不是也中邪了?竟然肯放陸小姐出去工作?
要知道過去那半年里,先生不同意夫人繼續在娛樂圈里工作,幾乎快要把莊園給炸了。
蘭庭莊園附近是打不到車子的,可當走出園區保安亭,外面就停著一輛出租車,似乎專門為了等。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車,陸景溪覺心里一陣溫。
車子行駛在路上時,忍不住從車窗口拍了張朝的照片發到微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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