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對唐婉好了那麼多年,黎邵聽到哭聲就張了。
“婉姐,你怎麼了?你別哭啊!有什麼事請你告訴我。”
唐婉噎噎的哭了好一會兒,那聲音簡直聽著都心疼。
等哭的差不多了,唐婉這才委屈的道:“黎邵,你為什麼要打我弟弟?”
聽到是為了這件事,黎邵的語氣都冷了三分:“婉姐,我已經看在你的面子上,對黎邵多容忍了幾分,這一次只是給他一個教訓,婉姐你別太難過,畢竟唐耀祖一把年紀了,你也不可能管他一輩子。”
唐婉還在泣:“教訓一下他其實沒什麼,可是你不應該把他打重傷,好不容易才離生命危險,現在都還躺在醫院等著做手,我們多年的分,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怎能把他往死里打。”
黎邵皺了眉頭道:“沒有啊!我就是一時氣不過,踢了他幾腳,不應該傷這麼重才是。”
“黎邵,你到這個時候了還要騙我嗎?我弟弟都還躺在醫院等著做手,我已經從國外回來親眼看過他了。”
黎邵那邊是真的急了:“婉姐,你聽我解釋,我知道他是你弟弟,真的沒有下狠手,你相信我!”
唐婉泣著,角卻勾起一抹滲人的冷笑。
當然相信黎邵,因為唐耀祖是派人打的。
唐耀祖不重傷,怎麼順利的回來呢。
面對黎邵著急的解釋,唐婉善解人意的道:“黎邵,我相信你,一直以來只有你對我最好,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因為意外,那幾腳正好踢壞了黎邵的臟腑,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我想找你借點錢可以嗎?”
黎邵真的以為是自己踢的那幾腳,不小心傷到唐耀祖哪里了?
他當即道:“我們之間還談什麼借不借的,要多婉姐你說,就算是我賠給唐耀祖的醫藥費。”
唐婉聲音愈小,像是很不好意思:“可能要一千萬,我媽不放心,想從國外找知名的醫療團隊過來給弟弟做手。”
一千萬對于黎邵來說不算什麼,也就他幾個月的生活費。
他當即一口答應:“好,婉姐你的卡號給我,我立馬給你轉過來。”
“黎邵,謝謝你。”
“別……婉姐,你別這麼說,這件事我本來就有責任。”
唐婉掛斷電話,面上沒有一滴淚,眼神清明得半點沒有哭過的痕跡。
看吧,就說男人就像魚,只要回來了,這些魚自然而然的就會游到腳下。
拿到錢的唐婉,沒有立即回醫院,而是在外面開了一家酒店住下。
很快有個人,敲門進了唐婉的房間。
這個人赫然是,之前那個到宣揚傅擎深對不一樣的酒吧。
上次傅擎深的兄弟幾人不知的況下,把人送給傅擎深,還被傅擎深教訓了一頓之后丟出去。
只怕無論傅擎深等人有多聰明,都不會想象到,兩個毫無關系的人,竟然會有聯系。
人一進門,唐婉就說:“拿了錢,事辦得怎麼樣了?”
人面上有著忌憚之,點頭道:“事已經辦好了,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現在京都很多人都知道,傅不再是不近了,有我,還有那個溫語,都曾接近過傅,今后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找上傅。”
“很好,剩下的錢我現在轉給你,出了這道門,我們就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你要是聰明人,就別說。”
“明白,拿錢辦事,我不會多說,也不敢多說。”
此時的溫語在學校忙碌的登記快遞,半點不知道外面的牛鬼蛇神都開始起來了。
……
黎邵那邊越想越覺得過意不去,他沒想過是唐婉騙他,真的以為是自己誤傷了唐耀祖,他確實想打唐耀祖一頓,但唐耀祖到底是婉姐的弟弟,他并沒有想過真的傷害。
過意不去的黎邵聯系了陸景和。
“陸哥,你能不能去醫院幫我看個人。”
“怎麼了?你這小子又闖什麼禍了?”
“沒什麼,就是和那個唐耀祖發生了點矛盾,忍不住揍了他一頓,手誤把人打得有些嚴重了。”
“嘖,你這家伙怎麼就學不乖呢?都跟你說了,別跟你傅哥學打人鬧事,你又沒有那個本事去擺平。”
黎邵略為尷尬,其實上次被溫語按在水里清醒之后,他就沒有繼續學傅哥了。
那種肆意,他也學不來。
黎邵有些惱的道:“這次真不是我惹事,是那個唐耀祖,本事沒有兩分,一天學著人到惹事,總是找溫語的麻煩,溫語怎麼說也是傅哥邊的人,找麻煩那小子配嗎?”
陸景和微微瞇起了一雙狐貍眼:“這樣嗎?那我去看看。”
“好的,謝謝陸哥,我總共大概踢了他五六腳,你看看真有那麼嚴重的話,以后我打人都盡量不踢肚子了。”
掛斷電話之后,陸景和當即按照黎邵給的地址,連夜過去了。
本來想著明后天個空閑的時間過去看看就行了,但這件事牽扯到了溫語,陸景和無意識的就上心了很多。
陸景和去醫院的時候,唐婉都還沒回來。
“伯母你好,我來看看唐耀祖的傷。”
唐母自然是認識陸景和的,聽聞陸景和在醫學上有著不小的就,以為是唐婉請回來的人,連忙說道:“陸醫生快進來,你快來看看耀祖,這邊的醫生檢查過,說他必須要盡快安排手。”
陸景和笑的溫:“伯母別擔心,現在醫療水平高,什麼傷都能治好的,我先看看。”
唐母連忙讓開,唐耀祖傷之后,對于醫好的醫生,唐母簡直都恨不得把人捧著。
陸景和順利的上前,掀開唐耀祖的服,看到唐耀祖腹部的那些傷,狐貍眼都瞇了起來。
他翻看了一下唐耀祖的其他部位,其他部位沒有傷痕,主要的傷都來自于腹部。
可問題是,這些絕對不只是簡單踢五六腳就能造的傷害。
黎邵那小子不敢騙他。
那唐耀祖又是怎麼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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