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見溫語看過來,不客氣的張口就罵。
“看什麼看,這里的禮服,一套最十幾萬,你買得起嗎?”
“臟了你都賠不起。”
“難不你以為穿上禮服就能山變凰了嗎?你這樣的人不管穿什麼,都掩飾不了你骨子里那令人作嘔的泥土氣息。”
“傅是婉的,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以為進蜃景,就能在傅邊了嗎?白日做夢!”
溫語了然,原來是唐婉邊的人。
又來了,又來了。
他們這些人,每一個人見到,都會辱罵嘲諷。
不知道的還以為,做了多麼罪大惡極的事一樣。
就因為這些人覺得,傅擎深應該是唐婉的。
可是,不管相不相,和傅擎深才是合法夫妻。
這些人有什麼資格罵!
坐在椅子上沒有起,微微抬頭看向眼前兩人,語氣平靜的道:“這里可沒有其他人在。”
溫語的意思是,沒人攔著打人。
而人顯然沒懂溫語的意思,囂張道:“是啊,沒人會護著你,賤人,看我們今天不教訓你一頓。”
兩個人對視一眼,突然朝著溫語跑過去。
黑人抬手就要打溫語一掌。
另一人手里竟然拿著一把剪刀,抓起溫語的長發就要剪下去。
溫語覺得很好笑,還沒手,這些人倒是先對手了。
溫語那反應速度,是和山里的野鍛煉出來的。
眼前這兩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怎麼比得上。
溫語直接一腳踢過去,前方掌沒有落在臉上,倒是把人踢了老遠。
然后反手奪過后的剪刀,把人得跪下,抓起對方的頭發,咔嚓一刀剪下去。
傅擎深說過的,被欺負了,可以還手的。
場面安靜了一瞬。
被踢一腳的黑人半天直不起腰來。
另一個人看著一地的頭發,愣住了。
突然一聲尖。
“啊,你這個賤人,你敢剪我的頭發!”
“打人了,救命啊,有人打人了!”
兩個人都大聲喊了起來,活像要被溫語打死了一樣。
其實溫語也就還擊了一下。
想打掌的,踢了一腳。
想剪頭發的,剪了對方的頭發。
這里的混,很快引起了店員的注意力。
幾個導購跑了過來。
旁邊試間的門也打開了,唐婉穿著一淡黃長,高貴優雅的從里面走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人哭哭啼啼的朝著唐婉過去。
“婉,我們好心幫溫語選禮服,居然打人。”
“你看竟然把我頭發給剪了,我要報警,報警抓。”
唐婉皺看向溫語,眉指責道:“溫語,你怎麼能無緣無故的打人呢?這是京都,不是你那野蠻的大山里,打人是犯法的!”
溫語不客氣的道:“你剛剛就在旁邊的試間里,我是不是無緣無故手你不知道嗎?”
剛才這些人罵,對手的時候,唐婉不出來。
現在還擊了,唐婉出來了,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指責。
大山里出來的溫語不知道什麼綠茶白蓮。
只知道,唐婉這人太裝了。
唐婉呵斥道:“你還不認錯,們只是被家里慣壞了說話不好聽,這也不是你手打人的理由。”
“婉,不要聽狡辯,報警,我們要報警。”
“我上的傷就是證據,我要告!”
唐婉嚴肅的對一旁的導購道:“麻煩幫忙報一下警。”
唐婉穿著華麗的禮服,致的妝容。
溫語一舊服,素面朝天。
sy的導購一雙火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有錢人和窮人,何況這兩人這麼明顯。
導購立即點頭道:“好的,唐小姐,我們這就幫忙報警。”
唐婉滿意了。
以往那場私人宴會,都是和傅擎深一起參加的。
這一次,傅擎深竟然說要帶上溫語。
兩個伴?那簡直要淪為笑話。
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
本來安排這兩人去找溫語的麻煩,最好讓溫語臉上點小傷,或者被剪了頭發,讓溫語沒有辦法參加宴會。
哪里知道這兩人這麼沒用。
不過現在也沒關系。
報警被帶走調查理的話,溫語今天也來不及參加宴會了。
可什麼都沒做。
打人挑釁的是其他人,報警抓人的也是其他人。
就算事后擎深知道,也不會怪。
唐婉笑得溫得意。
這時,sy的店長跑了過來,看看幾個人,最終目鎖定到溫語上。
然后店長笑得一臉燦爛:“請問是溫語小姐嗎?”
溫語表嚴肅的點頭:“我是,我承認我手打人了,但我只是正當防衛。”
店長認真點頭,甚至朝著溫語微微彎腰:“是的,我看過店里的監控了,溫小姐確實是正當防衛。”
溫語一愣。
這人怎麼在幫說話。
從到京都之后,就已經習慣被這些京都人針對。
唐婉和邊的兩個人也愣住了。
店長轉,看向挨打的兩個人,禮貌的道:“兩位小姐確定要報警嗎?監控清楚的記錄了剛剛事的經過,你們的行為,屬于故意傷害,是要坐牢的。”
兩人傻眼了,下意識的看向唐婉。
唐婉冷下了臉。
這些導購店長,很了解。
客人之間怎麼鬧,們會很識時務的不去管。
現在是怎麼回事,竟然手管這些事。
那個挨打的人見唐婉不說話,有些咬牙切齒的道:“其實今天的事只是誤會。”
店長笑了。
溫語看呆了。
這樣也行嗎?
店長不再理會其他人,轉面向溫語笑著道:“溫小姐您禮服已經安排好了,我帶您先去二樓換禮服好嗎?”
二樓是sy的貴賓區。
二樓的禮服,百萬起步。
一般人就算有錢也沒資格上二樓。
但現在溫語要上二樓了。
那只能是傅擎深安排的。
唐婉的臉變了又變,忍不住問道:“那我呢?”
店長禮貌的道:“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接到關于唐小姐的安排。”
店長說完帶著溫語上樓了。
唐婉再也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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